她懒得再同他说更多,挥开他的手侧过身去,没想到那人腰带倒是不扯了,却把手伸了进来。
“陛下...”
“阿茴~”他扁起嘴在她颈窝蹭了蹭,“你就让我握着嘛,我已经好几日不曾同你睡觉了,更是好几个月不曾同你温.存了,你让我握一握怎么了嘛?”
其实她不是不想让他握,他们都是老夫老妻了,这有什么的。可是她本来就睡不着,这会儿握着,她更睡不着了。
侧眸望着沈砚祈求的小眼神,她终是没能忍下心再拒绝,干脆由他去了。
一刻钟后,她开始后悔自己方才的决定。
这人哪是乖乖握着呀,明明又揉又捏,时不时还要揪一揪,总之就是不安分。
终于,又是一刻钟后,她忍无可忍。
“陛下,你再动来动去,就回你的福宁殿睡去。”她嗔了他一眼。
沈砚连忙好生哄着,“好好好,我不动了。”
安静了一会儿后,又试探着问道:“阿茴,你知道人在什么情况下,可以快速睡着吗?”
“是什么?”
“在特别累的情况下,你就能倒头就睡。”
阮清茴转过身来,蹙眉不解,“特别累?那我现在要出去走一圈吗?”
沈砚摇了摇头,“不用。”
“那怎么才可以特别累?”
话音刚落,面前的人突然将手收了回来。再然后,便是温热的触感突然从腰间的皮肤上传来。
她心下一惊,连忙伸手抵住他的肩膀,“陛下!”
“阿茴乖,你别动。”他柔声哄着,阮清茴果然卸下了力道不再反抗。
两条蛇滑了进去。
灵活的扭动。
而后模仿起他自己一贯的动作。
手指紧紧攥着他素白的里衣,两条秀眉不自觉地蹙在一起,神色似痛苦又似欢乐,她轻咬着下唇,仿佛在极力忍着什么。
片刻过后,烛光摇曳。
她的手指忽然松了力道,檀口重重呼出一口气来,额顶甚至已经遍布了细密的汗珠。
“累了吗?”沈砚问道。
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似的,她无力地点了点头。
随后沈砚将被子给她盖好,拍了拍她的头,“睡吧。”
不一会儿,阮清茴果然陷入了熟睡中。
之后几日的傍晚,沈砚每日都会带他出去溜达一圈。半个皇宫走下来需得花上一个时辰。因此每次溜达回来,阮清茴都累得直发困,洗漱过后便直接睡了。
重新回到阿茴身旁的沈砚,也终于不用再感受福宁殿寂寞的夜晚了,日子又变得幸福起来。
*
今年乞巧节,为了庆祝阿茴怀上第二胎,沈砚特地办了一场宫宴,邀请了京城里所有的皇亲贵戚,以及在朝各位大臣。
夭夭比爹爹娘亲还要高兴,因为她马上就能见到更多的小伙伴了,却只字未提她平日里一直挂在嘴边的楚哥哥。
阮清茴问她是不是同楚南琛吵架了,夭夭却只是摇了摇头,不甚在意道:“前些日子楚哥哥有了别的玩伴,我不想同他玩了。”
“哦?”她挑了挑眉,笑问道:“楚哥哥的新玩伴是谁呀?竟然连咱们最可爱的小公主都不要了。”
“是林嘉悦。”
阮清茴一愣,林嘉悦?这不是陛下的侄女吗?
“夭夭,我不是同你说过嘉悦是你表姐吗?你不可以直呼她的名字的。”
小公主当即哼了一声,“我才不要叫她表姐,她抢了楚哥哥。哪有表姐会抢表妹的朋友?”
她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如何教育她,便将女儿带去了内室,让正在梳头的沈砚来教育她。
大致同他说了一遍后,他却只是笑了笑,“夭夭做的好!像那种见异思迁的男子,你就不该同他一起玩。咱们夭夭是大夏最尊贵的公主,还怕没人同你玩吗?”
“嗯!”小公主听得很开心,重重点了个头,随即跑出去同海棠梨花玩耍去了。
阮清茴坐到他旁边,无奈的看着他,“陛下,你不能这么教育夭夭的,林嘉悦怎么说也是你的侄女,都是一家人,应该相互扶持才对。”
“哎呀,她们都还小嘛。”沈砚对着镜子瞧了瞧自己的玉冠,又道:“而且我方才也说的没错嘛,她那什么楚哥哥可不就是见异思迁吗?小小年纪便会如此,长大后还了得?要我说,夭夭越早看清他越好。”
“陛下!小孩子哪里有什么见异思迁?我看这事儿就是夭夭太自我了,只让楚南琛同她玩,不能同别人玩。”
他起身去穿华服,边穿边道:“阿茴,你说这话我可就不同意了。夭夭又单纯又善良,哪里自我了?再说了,就算她自我吧。那又如何?”
“她是我的皇长女,来日我们双双西去,她便是大夏最尊贵的长公主,骄傲些也是理所应当的。”
孩子的教育问题上,阮清茴深觉自己无法与他达成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