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帮一次吧,我到要看看淑妃所谓的真诚是真是假。”
她不知道的是,在淑妃离开时,一旁的树荫底下站了个人。
京城官学盛起,许多因经济问题无法前往私塾念书的百姓,一致将孩童送往官学。
先不说学费缴纳问题,光是夫子一视同仁的态度,就让人欢喜。
不过如何永久Cao办下去,还不能巨大亏损的情况之下,将会是个难题。
“娘娘,这帐是有什么问题吗。”
巧心悄然捧来账本,请蓝渺渺过目,蓝渺渺揉着人中看完,有些无奈: “亏损是意料之中的情况,但本宫没想到会这么惨烈。”
“阿,那该怎么办阿。”
“没事,你去私库取几样用不到的首饰,交给官学,让他们拿去典当凑活着用,之后本宫再好好想想该怎么解决。”
蓝渺渺无奈笑着,继续翻阅账本,最后露出一封信。
“这是什么?”
蓝渺渺拿起信,问向巧心。
后者摇头,表示不知情: “奴婢也不知晓,这账本是官学的李先生交给奴婢的,他没有说里面放了信阿。”
脑中闪过出官学的画面,巧心大叫: “阿,奴婢知道了,肯定是那个孩子放的。”
“什么孩子。”
“奴婢从官学里出来,和一个小姑娘撞上,肯定是她趁机将信塞进里头,”巧心说到一半,觉得古怪,“不对阿,但她是怎么知道奴婢是从宫里出来的。”
“又是怎么知道奴婢会将账本带给您看呢。”
巧心百思不得其解。
蓝渺渺拆开信,上头稚嫩却端正的笔迹,倒让她来了兴致,一目十行,看到最后,轻笑出声。
“原来是她阿。”
“娘娘您认识阿?”
“算是吧,有过一面之缘,这孩子你也认识。”蓝渺渺将信放在桌上,打算待会拿去放好。
巧心一愣: “奴婢也认识,奴婢哪有机会认识七八岁的小姑娘。”
新年那会儿见过一面,也难怪巧心不记得,蓝渺渺笑着没解释。
“皇上驾到——”
培元德尖锐的嗓音窜入,蓝渺渺将信连同账本藏在桌底,领着巧心接驾。
“免礼。”
亘泽牵着蓝渺渺的手坐在软塌上,从后头拥住,头搁在蓝渺渺脖颈上,嗅着她身上的馨香。
碎发搁在蓝渺渺的脖子上,有些痒,蓝渺渺动了动,被亘泽制止。
“别动,不然朕无法保证会做出什么。”
语气低哑流露中情/欲,光天化日之下说出这种话,蓝渺渺小脸羞红,立刻乖顺不敢乱动。
“皇上,怎么会这时候过来,用过早膳了吗。”
蓝渺渺看了眼窗外,确定亘泽朝服来不及换下便过来。
语调轻轻地、柔柔地窜入亘泽耳畔,早朝那些不愉快,都伴随着蓝渺渺语调里头的关心,荡然无存。
“自然吃过了。”
“骗人。”又娇又软的嗓音 ,让人听了心颤。
蓝渺渺无情戳破亘泽的谎言,动了身子,正视他: “若您真吃过了,岂会没换下朝服便过来,真当臣妾什么也不知道呢。”
蓝渺渺鼓着嘴,不满地在亘泽胸膛上戳了几下,那哀怨的鹿眸,让亘泽看了心痒,直接吻上。
“唔——”
蓝渺渺不清楚今日早朝究竟发生何事,但看亘泽情绪低落,她舍不得看他这般,双手环在亘泽后颈上,热情回应。
直到快喘不过气来,才推了推。
看着连接两人距离的银丝,蓝渺渺的因亲吻导致泛红的脸蛋更红了,亘泽低头吻了吻。
“还是芙蓉贴心,总是第一时间知道朕想要什么。”
亘泽贪婪无厌的语气,更是让蓝渺渺娇羞不行,小手搥着胸膛:“皇上!”
“好好,朕不闹你,不过倒是有些话想问。”
亘泽吻着蓝渺渺的鬓发,低问着,蓝渺渺一边攥着他的衣袖,一边应: “嗯?”
“昨晚朕经过凤仪宫,似乎看见有人半夜前来,芙蓉要不要和朕说说,怎么回事。”
竟然被看见了?
蓝渺渺先是一愣,而后叹息: “果然什么事也瞒不了皇上,臣妾早和她说了,要她直接去朝阳殿别过来,这下好了,事情依旧回到了原点。”
“哦,所以是谁多此一举三更半夜前来凤仪宫,和朕的芙蓉商议事情。”
“真不知道这人端着什么心思,要是被人看见,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亘泽手中的动作未停,蓝渺渺一个恍神,外衣便已剥落,小手紧紧环在亘泽的后颈,触及发丝,伸手揉了一把。
大逆不道之举,亘泽非但不恼还放任她,蓝渺渺玩的高兴。
“皇后,你该和朕说了,否则……”
亘泽居高临下望着她,蓝渺渺这才惊觉,身上的束缚全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