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季溪哭了好一会,等季溪哭声小了,祖天慈才认命的蹲下身: “好了,别哭了。”祖天慈真败给这个家伙了,弯下腰抱起了季溪:“地下凉不知道吗。
“谁惯的你?不让我们把你当娘们说,自己要像娘们一样做作。”
“……”季溪瘪了瘪嘴,他也不知道怎么是他的错了,憋得满脸通红。或许是他的错吧……他也搞不清了。
自己老婆怀了别人的孩子,谁他妈有那个好心伺候啊,Cao,这个月份了,还能打掉不成。徐鸿谨确实该死,但万一打掉了孩子,季溪身体留了病根就不太好了吧。
原本还是有点膈应的,季溪软了性子不哭闹了,祖天慈当即什么都原谅了
“没事,认命了。”祖天慈木着脸叹息。
拐进门第二天就大吵了一架,可真是开门红,为了庆祝,祖天慈给季溪吃了顿大餐,总算是找回了一点曾经的那感觉。
祖天慈也是看出来了,季溪被徐鸿谨惯坏了,加上孕期情绪不稳定,再训几句估计又要闹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有一天也会这么小心翼翼。
哦,记忆力不好,之前接季溪回来那段日子,他也是小心翼翼,只不过那时候季溪畏首畏尾的,压根不敢多跟他互动。他也没有那么多小心翼翼的机会。
徐鸿谨也是有本事的,得多卑微才能把季溪这样的人惯起来,没想到徐鸿谨平时对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对待感情居然这么低三下四。
无所谓了,季溪这样的,有点脾气又能有多少脾气,顶多是小打小闹几下,祖天慈还是有那个耐心惯着的。
吃完饭,季溪也懒得理祖天慈了,根本不想和祖天慈待在一起,跑去花园里晒太阳,顺便看佣人们如何打理花草。
他想近距离给花朵浇个水,佣人们可不敢碰季溪,动作都慢了,生怕不小心撞着季溪。
季溪感觉没趣,坐在秋千上伤神。
祖天慈啥事没有,搁原处看着季溪闷闷不乐的样子,总算是找着机会接近了。顺理成章的把季溪拉走了。
季溪依然是那个畏首畏尾不敢吭声的样子,任由祖天慈把他拉走了,绕过了别墅,别墅后面有一片打高尔夫的,绿油油的草坪看起来舒服极了。草地上摆着一片大地毯,上面摆了很多吃的。
晒着太阳,吃着点心,看着就很惬意。
季溪摆着的丧脸,终于舒展了:“可以吃吗?”
“废话。”不给你吃给谁吃的,我他妈爱吃吗?
季溪跪在了地毯上,想趴在毯子上呢,趴一半才意识到自己的肚子太大了,他又不能躺着,肚子太高了,没个靠垫很难受,转头又垂头丧气的看向祖天慈。
“又怎么了?”
祖天慈莫名其妙,不知道又哪点惹着季溪不乐意了。
真是神经粗到一定境界了这个男人,季溪转过头不想看祖天慈,以往要是这么看徐鸿谨,徐鸿谨立马就来细心问候了。祖天慈这个臭直男。
祖天慈大大咧咧的往毯子上跨坐下来,把季溪按到了他怀里,季溪惊慌了一下,没能挣开。
阳光往季溪身上一照,季溪白的发光,海藻一样的长发,细细软软的,除了还有点喉结,乍一看真看不出像个男的。也不太像女的。
徐鸿谨特意留这季溪这长头发,也不错,cao的时候能拽着头发,季溪就没办法往前爬。三年时间,季溪的五官也有了一点点的变化,不如说是神态,俨然就是一副被Jingye泡多了的感觉,明明就和以前也差不多,以前cao的时候感觉在玷污白色的花,搀着骨感,现在身上又有点软rou,cao的时候在之前的基础上又加了些许rou欲。rouxue和tun部像是红扑扑的蜜桃一样,都是饱满的软rou。Cao,真他妈想狠狠往里捣,把汁水全捣出来。
祖天慈又起了歹念。揉了季溪几下之后,实在忍不住了,起身吩咐管家把人都赶走了。
季溪还茫然的看着祖天慈,因为阳光睁不开眼,只能依稀看见眼白和直密的睫毛,Jing致又稚嫩。祖天慈的下面都着了火了。
“你干什么啊,在外面……不要捏,混蛋,哎”
有点粗糙的大手胡乱的揉捏胸前的两团软rou,这两团rou不算大,顶多是c罩杯,软也有弹性,比女娃的胸挺一点,可能是男生的胸部有点胸肌扛着。
季溪攥着祖天慈的手腕,羞愤的红了脸,他总算是知道祖天慈跟管家说什么了。这混蛋的脑子里除了色情就是色情,一天不日三十次他都觉得亏。上次怀孕的时候,祖天慈压根不敢多碰他,这怀了别人的孩子了,祖天慈根本不压制自己的欲望了。
“我记得八九个月的时候后面经常流水啊,我看看有没有沾shi内裤啊,让我看看。”
“不要,别……”
这就是图谋不轨,找理由呢。
男生怀孕了,当然会了,孩子会压着前列腺,然后流水,流好多水。天天垫着卫生棉不卫生,徐鸿谨一般都帮季溪垫几张纸。
“好sao的味道,是哪个地方流出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