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你不觉得爽吗?”明明都爽翻了。
“!才没有!”
祖天慈揉着季溪的后脑勺,还想多嘴几句呢,算了,等会又撒泼打滚的要找徐鸿谨,徐鸿谨那鳖孙真够Yin的,扮演好好先生倒是有一套。他什么逼样没人会不知道吧?
哦,季溪不知道。
真不知道吗?
季溪这脑袋还能记得什么?估计连自己名字都快忘了吧……不过也好,做了什么亏心事都不怕他记恨。
祖天慈叹了一口气,他特么的还没射呢,他也有今天吗?
就季溪这十分钟都难坚持的样子,徐鸿谨真的能Cao的爽吗?他是不是也一样憋屈?
徐鸿谨根本就是活该,啥药都敢乱用,只是可怜他跟着一起憋屈了。还是得用点别的方法吧,大不了不cao那么快了。
现在他没继续,等着天黑了再说。
恨不得死在季溪身上,祖天慈牙齿咬得咯咯响。
……
晚上终于到了,祖天慈殷勤的抱着季溪去洗了个澡,季溪全程吓得不敢动,身体就没放松过。
“我这次绝对慢一点,绝对。”祖天慈把季溪按在床上,季溪小脸吓得煞白,不住的摇头。
“不要了,我,我真的不行了。”
话刚说完,祖天慈就把季溪的腿抬到了肩膀上。两条细白的腿还泛着刚出浴的淡粉,季溪死死抵着祖天慈的胸膛,也没办法,只能笨拙的翻个身往床侧边爬。
祖天慈没有立刻按住,而是在他爬了一步之后,拽住了季溪的头发。
“唔——”季溪惊呼一声,祖天慈就跟着欺身而上,把季溪按在了床上,单手捏住季溪的两只脚踝,扶着rou棒就插了进去,季溪泪汪汪的咬着嘴唇,把头偏到了一旁。
“小逼里都发大水了,还口是心非呢?”
祖天慈调侃完,又得到了一个巴掌。
祖天慈也不恼,按着季溪,低下头就亲上了季溪的嘴,轻而易举的撬开了牙齿,吸允。他比季溪高了一个头,骨架整整大了一倍,按着季溪就跟按小鸡一样。
“以前做的时候也不排斥啊,怎么现在跟个贞洁烈女一样,你不喜欢我了吗?”
盖上被子,遮住了交叠的身体。rou棒在xue里缓慢的抽动,季溪下半身都软的没力气了,根本不敢看祖天慈的眼睛。
当然爽了,只是刺激的太猛烈了,每次都让他很难堪。做爱应该是两个人对等,他这种每次都被压制,哭爹喊娘的,无时无刻不在强调着他被快感奴役的样子有多难堪,多么放浪。加上自卑心理作祟,就慢慢演变来了。
今天终于有点做爱的样子了,不是被捏着腰为了快感而抽插。而是紧紧的抱着季溪,亲吻了他脸上的所有角落,耳鬓厮磨着,下半身的速度也是慢慢的,又慢又深。
季溪想用手挡住脸,当然没让他得逞。季溪总想着用挡脸、咬手、偏头的方式逃避,没有任何眼神接触,这样子做爱真像是交配一样,祖天慈不太喜欢。
“我想看你高chao的样子。”
原本没有要哭的意思,不让咬手指挡脸,季溪就像是在大街上裸奔一样,开始难堪无措,偏头过去也会被掰回来,跟祖天慈的眼神直白的接触。季溪难受的发疯,剧烈的挣扎。马上就要难堪哭了的样子。
“以前都不这样的,怎么现在就这么见不得人。”祖天慈真是败给他了,放开了季溪的手,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呼吸都缠绵了,季溪的头被掰着,不能偏往一侧,他只能缩手缩脚的咬着手指,紧张的发抖。
“舒服吗?要不要我快一点?说话吧,和我说。”
话音未落,季溪紧闭眉头,夹着祖天慈腰的腿都紧绷在了一起,嗓子里发出了细弱的哼yin,手指都被咬得煞白。
祖天慈深插在里面,顺着季溪没有在继续动,片刻之后,季溪眉头才舒展了,餍足的睁开眼睛,双眼皮的褶皱叠角都是那么Jing美,祖天慈轻咬了季溪的手指关节,又顺着鼻尖亲吻了季溪的眼睛。
季溪的轻喘和呻yin都好听极了,呼吸都是淡淡的香味。祖天慈闻到的味道是一点点巧克力和花香的味道。呼吸里,nai水,身上,全是季溪的体香。
祖天慈下身又开始抽动了起来,狰狞的rou棒砸进水蜜桃里,就砸出一些汁水,啪啪作响,季溪皱着眉,脸上全是情chao的红意,嗓子里也溢出了快感的哼喘。
祖天慈忍不住加快了,他想看季溪更失态的样子,于是不由自主的违背了初衷。果不其然的,季溪的呻yin声陡然升高了。
“小溪的sao逼里水好多,好热,我真想把小溪cao烂。”“叫出来吧我想听。”
季溪没办法直视祖天慈的眼睛,闭上眼睛又没有安全感,只能往下看,看到的就只是祖天慈蜜色的肌rou,大大小小的疤痕,充斥着浓烈荷尔蒙的身材,季溪的腿被压到了极限,紫黑狰狞的rou棒又长又粗,狠狠的往xue里捣弄。两团粉白的nai子不住的乱甩,ru间还甩出了nai汁。
这个画面简直是极限限制级的,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