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鸿谨推了推眼镜,一侧偏向身后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尽管他想表现得从容一点,还是紧紧的绷着身体,没办法动弹。
抽搐rou棒发出了“啵”的一声,季溪缓缓放下了压在肩膀的细腿,腿上还有被捏红的印记,两条腿夹在一起,羞怯又好看。
“你来得真不是时候。”
“呵呵……”
不来早一点,怕是祖天慈就这么一直cao着季溪了。cao个两三个小时,专门等他上门做戏给他看。
季溪的脑子都钝了,整个世界都没了声音,大脑里全是嗡嗡的电流声,脱力的倒在一边,床上全是yInye,以及他控制不住留下的眼泪和口水。他这个样子,就像是被人玩烂的破娃娃一样。
“我来接小溪回家,月份大了,怀着我的孩子,就不拜托你照顾了。”
“见外了,我们这么多年好兄弟,照顾照顾那不是应该的吗,再说了……这他妈不是我老婆吗?”
祖天慈想抽一根烟,拿出来了才恍然季溪还在旁边,索性就拿在手里把玩了。
徐鸿谨走到了季溪旁边,抽纸给季溪擦了泥泞不堪的下体,给季溪穿上了丢在一旁的衣服,季溪习惯性的抱住了徐鸿谨的脖子,把头埋在了徐鸿谨身上。
“宝宝,醒醒。”
“……嗯?”
“要不要跟我回家?”
“嗯……”
“祖少爷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祖天慈都乐了。季溪这个吃里爬外的,怎么这就跟人跑了,刚刚不还喊着老公老公的吗。
“也是,怀了别人的孩子……”祖天慈咬字陡然清晰了:“可怜了我家龙奉,从小被人指着鼻子骂有娘生没娘养,他妈妈跑去给别的男人生孩子了,我怎么跟龙奉解释啊。他还很期待他妈妈是什么样子的呢。”
提到龙奉,季溪瞬间机灵了,糊里糊涂的睁开眼,嘀咕着龙奉两个字:“龙奉。龙奉,龙奉怎么没妈妈了?”
他思考了好一会,才理清了,也算是彻底清醒了:“不行,我要见龙奉。”
“龙奉也想见见你,不知道你会不会有了新人忘了旧人,不认龙奉了,那龙奉可真的伤心了。你说是吧,小溪。”
季溪茫然无措的呆坐着,顺势滑下了徐鸿谨的腿,蹲在了床边:“我要龙奉……把龙奉还给我。”
“那留下来。”
“不要,不要留下来。”
“那见不到了。”
“不要,我要见龙奉。”
耍赖皮呢,祖天慈掐断了烟,无奈的笑了。
季溪急眼了,蹲在地上一个劲的发抖,从心脏开始发抖,脑袋昏沉的很,啥也思考不了了一片空白。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这些人都能这么心狠,从来不听他说话。
徐鸿谨又再次把季溪拉起来了,季溪没穿鞋,这木地板在这秋天也是凉的很。季溪还是两眼空空的,他好求歹求就是不行,让徐鸿谨帮他见见孩子吗,是他想见,被祖天慈逮着把柄了,徐鸿谨又能怎么办,跟祖天慈打一架吗……
祖天慈不知道季溪有多认真较劲,瞧着季溪吓得小脸煞白,也觉得是不是玩笑开大了。
“喂,你多大人了怎么这么不经吓吗?”“妈的我真败给你了,这样吧……”
季溪眼睛里又重新蹦出了些许期许,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直勾勾的盯着祖天慈,眼睛里似乎都能冒出光来。
“只要别藏着小溪那啥都好说。我也不为难小溪了,他愿意跟你一起住就跟你吧,我得能去看看吧,你不能藏着掖着不让我们见着小溪。”
徐鸿谨表情狰狞了一瞬,他算是看出来了,季溪在祖天慈那里已经不算是祖天慈所谓的自己人了,如果还把季溪当他老婆看,一定不会选择共享的。
现在在祖天慈的地盘,他要是不答应估计还走不了,徐鸿谨知道,共妻确实还只是唯一的办法,只是他心里不想,他想季溪只是他一个人的老婆。
可是大家都这么感觉,都感觉季溪是为了他自己量身定做的。三个人自我肯定,这辈子四个人都休想牵扯开了。
“祖天慈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怎么?你还不乐意啊?要玩就一起玩呗,别那么自私嘛。”
“玩?这是你能说出来的话?”
“反正你只能答应,我打个号子,你知道这里的保镖可一点都不比你当初那个地方的保镖少,你看看你能不能带他离开这个地方。我会毙了你,砸断季溪的腿。把你们的孩子喂我养的那只老虎,你敢吗?徐鸿谨,你敢赌一把吗?”
季溪吓呆了,捂着嘴不敢置信。他才发现他高估了祖天慈对他的感情,三年,改变的是他,也是祖天慈,祖天慈现在又回到了当初那个不可一世又恶劣的时候了。
没忍住,季溪扶在板凳上干呕了几声,他想起刚刚还在做那么亲密的事情,祖天慈和他明明在那么亲密的接吻。他为什么就没看出来祖天慈完全是在玩他,他为什么曾经还会这么挂念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