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特别脏。”
“没有。”
“我感觉我自己好脏。世界上怎么会有我这样的人,如果我不这么懦弱,这么无能,是不是现在会好一点。”
“怎么会呢宝宝,因为太好了,所以大家都很想要你才对。”
季溪咽了咽口水,真的是因为他好吗,都想要他吗,难道不是因为,看到一个男的被cao的痛哭流涕,很爽吗,正好都不是gay,又享受这种征服男人的心里快感。而且他们cao他从来都不cao后xue,只cao那个连同子宫的女xue。
他想起刚才的他那么狼狈,祖天慈说句话,他吓得头都不敢转一下,身体止不住的抖,和当初一样,一丁点长进都没有。他特别想有点骨气,有时候真的很不想埋怨自己天生如此,像个自怨自艾的懦夫。
“我说了你们可以走了吗?”
徐鸿谨没有停住,只有季溪趴在徐鸿谨肩膀上看到了祖天慈。
依旧是那么高大,那么有压迫力,季溪心脏又开始止不住的抖,连呼吸都颤抖的压不下去,他只能牢牢抱紧徐鸿谨,似乎是寻得了一丝心理安慰。
“季溪啊季溪,你真以为我把龙奉当成自己孩子了?如果不是看他有点价值,愿意给我生孩子的女的能从这里排到地球另一半,你猜你不听我的话,他会有什么下场。”
果然又是如此,又是拿龙奉威胁他。
季溪痛苦的呜咽出声,指甲几乎都掐进了rou里。
他想龙奉应该是一个很安静又有一点傲气的孩子,在学校很受欢迎,大家都喜欢跟他玩,他像他爸爸一样从小就是孩子们的头头,不像他这个无能的妈妈一样,祖天慈很有势力,龙奉不可能受欺负,他想教导龙奉不要成为一个可以随意伤害别人的坏孩子。在他眼里,龙奉是个一出生就拥有一切的孩子。
他不想,龙奉的出生,是一场笑话,龙奉的生命,只是意外,随意可以抛弃的意外。以前想着,祖天慈再坏,虎毒不食子,应该不会对龙奉差,现在他有点不敢确定了。
“没事的,祖天慈不会这么做的。”
祖天慈真脑残,这种话也能说得出口,祖天慈为什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季溪,不就是因为有个孩子吗。
如果真的杀掉龙奉,那完蛋了,那他这辈子都别想在和季溪有一丁点牵扯了。
可是季溪不懂,拼命的想挣脱徐鸿谨的胳膊,徐鸿谨努力装出的儒雅又再次破功了。眉头皱起,看上去吓人极了。
“别去,他胡扯呢,别去你听到没有,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徐鸿谨咬着牙捏住季溪的两只胳膊。
季溪还是害怕,季溪想去求求祖天慈。他想着去给祖天慈磕个头,就像以前一样,以前磕一个头,祖天慈就不会曝光他的视频,现在也一定可以。
“让我去试一试,放开我。”
“季溪,你他妈有病是吗?你是真傻还是假的傻?你以为祖天慈真会杀了龙奉呢?你去找祖天慈能得到什么好处,你肚子里的就快出生了,这时候能不能遵守一下你的职业道德?你在我们之间玩欲擒故纵那一套呢?装的很为难,被逼迫的样子是吧,实则就想被谁都Cao一下是吧?我乐意哄着你,你也别以为自己很值钱,离开我,你什么都不是。”
“……”“?”
季溪傻眼了,这些字每一个字他都听得一清二楚,每一句话怎么都那么陌生,配着那熟悉的声音,说出的这些话,像是假的一样。
过了好大一会,季溪才恍然,原来这些话真的是从徐鸿谨嘴里说出来的。
虽然清楚徐鸿谨的谦逊温和是装出来的,但是他还是宁愿那是真的。心甘情愿的自我欺骗,被徐鸿谨温柔的假象蒙蔽了眼睛,徐鸿谨猛地被这么赤裸裸的说出一切,从那张嘴里说出来的话,难听的让季溪不敢相信,无地自容。
他看看徐鸿谨,再看看远处站在阶梯上的祖天慈。张了张嘴巴,不解的张着嘴巴,他突然觉得这两个人好陌生,以往的记忆浮现起来,却似乎不是他的记忆,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假的。
想反驳,就如同往常一样,打一巴掌骂一句混蛋,但是什么还没做呢眼睛就模糊了,他才知道,这一次的礼尚往来,好像不成立了,他感觉徐鸿谨是真的这么觉得的。
确实,他什么都没有了,值得骄傲的学历,可以依靠的家人,独立生活的能力,一个都没有了,在几个家伙里面牵扯,牵扯到的所有,他那反抗,像是情趣的挠痒痒,他想想自己的一切举动和话语,都是那么的恶心。
他想逃避,在此刻,难堪的无地自容。眼泪可以蒙蔽眼睛,所以他连眨眼和呼吸都轻了,就那么无措的呆立着。
眨一下眼睛,一颗豆大的眼泪就顺着脸颊往下滴落,他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低头摸到了自己的肚子,像个难堪的笑话。
原来大家都是那么想他的啊,让男的生孩子,一定很有趣吧。
大家都在欣赏他的表演呢,人家三个人打打闹闹的,关系可好了,二十岁出头孩子四岁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