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拍到了苍以修在街上打架的视频,苍以修本来理都不想理。
他想,他和季溪这辈子最近的那次是哪次,除了进入过身体,好像再也没有接近过季溪。和季溪能扯上一次关系,好像也不错。
他喜欢搞艺术,炮友也有很多,他是天生的gay,不过他嫌男人有点脏,每次做爱不仅戴很变态的避孕套,还非常狠,导致了很多和他做过的人都因为肛肠问题进医院了。
反正家里开了最大的娱乐公司,父母乃至整个家族都有极其深厚的底蕴,总有人会给他擦屁股,他就乐意这么玩弄别人的身体。
真的会有一个人这么得天独厚的干净吗,苍以修看着电脑上显示的几个高清摄像头的画面,各个角度的,看这个所谓的玩弄对象。白玉般的身体,体毛都淡的看不见,冲热水的时候,就是粉红色,粉色的ru头,粉色的Yin唇,粉色的小rou棒,粉色的菊xue。连指尖都是淡淡的粉色。
祖天慈玩到了这个小家伙?不会吧,祖天慈铁直男一个,平时共享的监控摄像头,祖天慈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不行,他也要玩,他也要狠狠的cao这个极品双性。
睡jian就睡jian,能Cao到就行了,不得不说,季溪哭起来梨花带雨的,漂亮的让人陶醉,看着那张纯净温柔的小脸,哭的时候两只眼睛就往外滴珍珠,啪嗒啪嗒的掉落,就好像滴落在旁人的心上,是甜味的泪滴。
蜜一样的味道,所有的一切,都是甜味的,连身上的味道都是槐花混着nai腥味,下体的nai腥味让人上瘾。
苍以修第一次跟人做爱没带套,他想玷污这朵香气四溢的槐花,用yIn靡的浓Jing,射满这粉嫩紧窄的小xue里。
被Jingye冲着都能高chao,明明很痛的样子吧,真是可怜,表情还要是十分痛苦的表情,身体和蜜xue里都抽搐的不成样子。
完了,玩得太疯了,根本没注意尺度,小xue都流血了,身上也全是青紫,怎么这么不经玩啊。
苍以修第一次不想看见一个人醒来以后厌恶的表情。他逃跑了,跑到了一个养身的地方,在水池边喝着茶,晚上就去夜店喝酒。
喝醉了,止不住的去想,季溪现在怎么样了,季溪是不是还在哭。毕竟他那么胆小,又那么怯懦。
苍以修推开了旁边漂亮美丽的男男女女,踉跄地坐上出租车,准备回去。
祖天慈来了?
苍以修喝醉了,也没看清是谁,上来就打了苍以修一拳,苍以修是搞艺术的,真心不会打架,玩不过这个莽夫。
说真的,被打的三个月没下来床。调养了好几个月才好。
几个月以后痊愈了,他立即回去看季溪。可怜的季溪,他回去看了才知道,都被玩烂了,瘦得不成样子,皮肤是死人一样的白,下半身都是干涸的Jingye。
他想把那写Jingye全部挤掉,Cao完了,像破布一样的季溪,哪有那白净如同花朵一样的感觉了,像是,被踩进泥潭里的花,床上全是yInye和Jingye混着药水的味道,捂着,非常难闻。
苍以修在家里躺了三四天,实在是过不去这个坎了,打电话给了班主任,让班主任去看看季溪。
好家伙,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班主任还没发现季溪。哦也怪,季溪都瘦的骨头架子了,在床上躺着被褥都没有起伏。
苍以修没忍住,想着季溪都要死了,不Cao白不Cao,又去Cao了一遍。这次的xue里,干涸的Jingye,Cao着感觉很不如意。
苍以修心里隐隐有点害怕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想,他就是为这具从来没有见过的极品身体感到担心了,他想,如果死了那真的太可惜了。
季溪割腕了,听说伤口把手筋都割断了,一共六道伤口,主要的那道,还反复割开了两次。
这个家伙,看起来那么胆小懦弱,对所有人都不愿意做出一个过分的举动,乃至为了保全自己伤害别人的行为,一个都没有。对自己却可以这么狠的心。苍以修不知道,也不理解,季溪究竟为何会成为这样的人。
每晚,醉生梦死以后,在别人身体上肆意发泄,乱撞的时候,苍以修都会希望,这个人是季溪。他碰都不想碰那些人,就生殖器进入了rou里,像是在自慰一样。
他无比渴望季溪的身体,渴望的发疯。这种感觉一天天的增强,每次想起来,rou棒就硬的发疼,咕噜噜的冒ye体,他想着,在季溪身上死掉都如愿了。
想把那个sao逼Cao开,Cao的稀烂,Cao的五脏六腑都烂掉,Cao的季溪一直哭,Cao的他不停的喷水。要压迫季溪,碾压他,把他Cao的紧缩成一团。
他觉得,这辈子,要和季溪一起度过,既然能碰到季溪,那说明季溪就是上天赐给他的,季溪就是为了他而生的。
巧了,其他两个人也是这么觉得的。
季溪怀孕了听说,苍以修不止一次的不甘怨恨为什么不是他的种,为什么是祖天慈那个混蛋的。祖天慈为什么就能这么轻易的得到季溪,明明他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明明他从来都没有真心忏悔过。
在一个高档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