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那堆塑料里给拆出来,裤子都烧破了,我觉得他们迟早得把自己玩死。”
陆潇戎愣了几秒,然后突然就跟着笑了起来,“他们怎么没装氮氧,这样估计树都挡不住他。”
“陆潇戎,你居然会开玩笑了?”我甩掉手里的包三步跨到陆潇戎身后,然后就开始拨弄他的脑袋。
“你干嘛……”
“我看看你是不是偷偷Update大脑系统了?”
陆潇戎胡乱打掉我的手,扭头不服气的喊了一嗓子,“我这个人本来就很幽默啊,是你自己不善于观察?”
我竖起大拇指,不住的点头,“你刚刚的确说了一句你这辈子最幽默的话。
别废话了,干活。”
“你等我看完这集的……”
“……看到哪集了……”
这天晚上我和陆潇戎遇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难点,同时也是重点,攻克不过前几个月的活都要白干。
我们卯足了力气,想尽了一切办法折腾到次日早晨依旧没有理出一个完美的头绪。
“喂,过来看下……喂!”我把昏昏沉沉的脑袋架在桌上,伸手扒拉一旁的陆潇戎。
喊了半天都没动静,我只好迷瞪着眼扯了下他的头发。
“嗯……妈……你等着我的……”陆潇戎嘟囔了两句抱着我的手臂又昏死了过去。
“喂,起来啊,是谁说搞不出来不许睡觉的。你妈可没等你,是我在等你呢……操……”我感觉自己的头已经开始出现共震般的疼痛,眼皮更是重的像挂着铅块,稍不留神就会粘在一起。想想自己已经似乎好久没睡过一个足觉了。
我用残存的体力拖死猪般把陆潇戎拖回自己的房间,接着又晃晃悠悠的回到了自己房间。这感觉还有点奇妙,走路跟凌波微步一样虚虚实实。
勉强脱了上衣,在倒上床的过程中我就已经彻底闭上了眼睛,只有累成这狗德性,我才能在几秒内完全陷入昏迷般的沉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觉得有点不踏实,于是也不知道是现实还是梦境里伸手到处找我的小荷,眼睛必然是完全睁不开的,全凭手摸。
胡乱找了一阵突然摸到个柔软的触感,我本能的就用力带进了怀里,潜意识里还挺沉的,而且好像还碰倒了什么东西。声音经过极度疲惫的耳蜗,完全被过滤成不值一提的响动。
我砸吧了几下嘴巴,把小荷紧紧抱住,顺便架上了大腿,小荷今天怎么这么软,还带着淡淡的清香。我大概又在做梦了吧。眼前突然出现了云涛般的纯白画面,微醺的阳光带着热气从侧边袭来,这可真是久违的温暖啊。
我垂下头在突如其来的充实与满足中再次陷入了梦乡。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被一股强烈的尿意憋醒了。慢腾腾的坐起身,使劲锤了锤太阳穴,发现还是脑袋还是处于半发懵状态,费了半天劲总算把眼皮抬起了一点。窗外好像天黑了,既然天黑那就意味着还可以继续睡。
于是我光着脚,挠着头,凭着双眼间勉强支开的缝隙摸到了洗手间,一把拧开门直接站到马桶前,掏出家伙就尿了起来,闭眼享受着膀胱排空的快感,抖掉残余的水滴,我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转过身,正对着淋浴隔断。肉棒还没收进裤子里,就发现淋浴间里怎么好像有人背对着我站在水流中揉搓着头发。
我揉了揉眼睛使劲把眼皮拉到最大,这白的有些晃眼的身体,米雪?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淋浴间里的人也使劲捋了下头发后转过了身。
四目相对,天旋地转,我这是梦中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