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树上直到变成干尸吧。
白风远就那么直愣愣的傻盯着我,越看越傻,他的眼神告诉我他已经信了,
可表情却既不兴奋,也不悲痛。如果用他的话来说,就像是台突然死机的电脑。
我有些失望的看着他,随后便不再理他转身独自进了屋。房间不比客厅的热
闹,处处透着股冷清,我坐在床上,摸着有些冰凉的被铺。刚刚那一股上头般的
冲动慢慢就退散了下去。
天哪……我刚刚都说了些什么,我居然就那么直白的对着儿子说了那么多不
要脸的话来?沐婉荷,你失心疯了么?
我突然就变得无地自容,恨不得立马找个缝钻进去。越想就越觉得羞耻,顾
不得满脸的灼热,赶忙拉开被子把自己整个都塞了进去。与刚刚的大义凛然相比,
此时羞耻感的强烈简直是百倍千倍,我趴在床上蒙着头「装死」,心想这辈子我
都不要出这个被窝筒了。
就在我如同少女怀春般跟被子较量之时,突然听见房门被
大力的推开。紧接
着便听见风远急促的呼唤声,「妈,我信了,我信了……妈,我真的只是……唉?
妈……妈……你去哪了?」
我气急败坏的从被子里伸出脑袋,顶着那张早已滚烫的脸凝眉对他喊道,
「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