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她朝四周看了一眼,发现床头趴了一个人,她眯着眼,看不清是谁。
只觉得脑袋晕沉的厉害,没一会儿又闭上双眸,睡了过去。
第三日清晨,温暖的阳光自窗间撒进来,凌渊皱了皱眉头,醒了。
他醒过来第一眼,就朝床头望去,见她还是双眸紧闭。
这都快第三天了,她怎么还不醒?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烧终于退了,宋云梳说今日会过来,他定要她瞧仔细了。
凌渊看了眼时辰,要给她上药了。
已经给她上了两天的药,现在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他取了药过来,轻轻把她身上的被子掀开,为了方便上药,自第一次上完药,他便将她的亵裤给退了下来,这样,每次上药,他只要掀开裙子就可以了。
他伸出手捏住她的裙角,抬眸看了她一眼,小心地把裙子掀开,目光落在她双腿间那片殷红处,他不禁屏住呼吸,咽了口唾沫。
先前她这里红肿不堪,今日看起来,那红肿消去了不少。
总算是有好转的迹象了,凌渊心里生喜,他忙将手指沾些白英露给她的花xue敷上,正认真上药的凌渊,并没发现躺着的人儿有了反应。
秀儿皱着眉头缓缓睁开眼,她隐隐觉得下身处有种瘙痒感,当她的目光朝床尾看去,发现凌渊正朝她的下体伸出手去,她顿时大惊,惊慌失措地立即爬起身缩到床头。
你醒啦。凌渊怔了下,见她醒来,他的心里没来由地生出一阵喜悦。
秀儿缩得紧紧的,像是受了惊吓的兔子,连看都不敢看他。
凌渊发现了,她好像很怕他。
你觉得现在怎么样?他试探地问她一句,声音尽量放温和,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秀儿依旧缩着没有理他。
那天晚上是我太鲁莽了,对你下手那么重我我不知道你身子那么虚,是我的不是,对不起啊。他结结巴巴地,还是为洞房那晚的事道歉了。
秀儿抬起双眸,眼底闪过一抹讶异之色,她缓缓回眸,看了凌渊一眼。
这人如今的态度,怎地同大婚那晚,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凌渊对上她那双胆怯而小心的双眸,忙说道:你放心,日后,我定不会那样待你了,如再伤了你,我我就遭老天爷天打雷劈。
她忙抿着唇,摇摇头。
你不信?凌渊又想了想,那就叫我马革裹尸,白骨露野
秀儿立即上前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朝她摇了摇,她知道他少年英勇,驰骋沙场,上了战场的人,不是生就是死,他怎能随便立这样的誓。
凌渊见她神色担忧,心里不禁生喜,他握住她的手,我既娶你为妻,自会好好待你,尽好做丈夫的责任。
秀儿害羞的低下头,他对她,难道就只有做丈夫的责任么?
对了,大夫嘱咐过,每日早中晚要帮你那处上药,我方才正准备给你上药,但是你醒了
凌渊目光不禁落到她的双腿根部,秀儿双颊羞红,她忙把手从他的掌心抽出,比了比手势:我自己来。
你要自己来?
她羞怯地点点头。
你我已经行了夫妻间该做的事,再说了,身上的伤,本就因我而起,我帮你上药,理所应当。他可不是将人吃抹完干净就翻脸不认人的人。
秀儿脸颊变得更热了,连忙从他手中把药拿过来,坚持要自己上。
凌渊见她执意如此,也不强求。
他将上药的用法告诉她,该上在何处,如何涂抹,还有那九香珠,该塞至什么位置最是有效都说与她听。
秀儿低着脑袋,听得脸颊都快红得滴出血来。
对了,你昏迷这么久,想来也饿了,我去让人给你备些吃的,你若有不甚明白的,便等我,我去去就回。
她目送他离开,目光落在掌心的两瓶药上,先前他都是那样帮她上的药么?
她将裙子拨开,将白英露滴到指尖,按照他说的法子,在私处涂抹一番,待上好药,她指尖捏着一颗豆子大小的九香珠,脑海里回想起洞房那晚,他那根粗长之物,硬生生挺进她的体内,那阵撕裂的疼痛感,到现在,她还记得清清楚楚。
他方才给她许诺,此后定会好生善待她
秀儿想着,一只手拨开私处的花瓣,另一只手捏了九香珠,沿着私处紧合的小缝,缓缓地将那九香珠推了进去。
那九香珠虽不大,可是一进去,感觉就像是有异物闯入,秀儿觉得有些不适,但渐渐的混合着方才的白英露,有股淡淡的清凉之感。
凌渊回来时候,秀儿已经下床换好了衣裳。
李婶说你刚醒,先吃些流食比较好,我便他刚进屋,秀儿正在整理衣袖,听见他的声音,她蓦然转过身。
凌渊见她换了一件浅绿色的芙蓉烟纱裙,比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