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叫厨房煮的粥熬好了,厨房的李婶立即吩咐人送了过来。
世子妃,这是世子特意吩咐厨房做的,你尝尝。负责送粥过来的是府上的丫鬟文竹,她自小陪着凌轻长大,聪明伶俐,办事妥帖,细致贴心,凌轻知道这个弟妹身子多有不便,所以才将信得过的文竹安排了过来。
凌渊被定北侯叫去书房议事去了,只剩秀儿一个人在房内,她知道是他特意吩咐的,不由微微抿了抿唇角,心里生出一阵暖意。
世子妃,您先吃着,我们在门外候着,有事您随时叫我们。文竹怕她不甚习惯,便退了出去。
不巧,宋云疏过来了。
秀儿!
秀秀与她相视一笑,她看见宋云疏拎着个药箱站在门外,忙放下碗筷起身跑了出去。
她立即跑下台阶,想帮她拎药箱,宋云疏忙把药箱换了一边不让她碰,道:你还病着,别乱逞能,再说也不重,我能拎的动。
秀儿拉着她的手进屋,宋云疏扫了一圈,没见到凌渊人,他人呢?说了要守着你的,你这一醒,他就跑没影了。
秀儿摇摇手,不是这样的,他现在有事在忙。
宋云疏一脸不屑,我给你把把脉。
秀儿把手伸到桌子上,宋云疏给她把了把脉,总归是没什么大碍了,但你身子还是虚弱的很,这些天要多吃点东西补补,对了,还没完全恢复前,千万不能让他碰你!否则,再好的身子也禁不起折腾。
秀儿脸颊一热,默默地点了点头。
她低着脑袋继续喝粥,忽然想起件事来,便抬眸望向宋云疏,你下边给我塞的什么药?开始还挺舒服的,可是现在好难受。
那珠子原是小小的一颗,可是渐渐的,似是变大了一般,在里边撑的有些难受,她隐隐感觉私处有些shi意。
宋云疏凑近了,低声道:那是九香珠,是用九种特制的药草做成的,你那处太紧了,再行房事势必会再受伤,所以便用这珠子帮帮你。
秀儿双脸顿时红的跟水蜜桃似的。
那这珠子,还要再塞多久?先前她昏睡了没什么感觉,如今醒着,总觉得下边有异物撑着,难受的厉害。
这珠子两个时辰便自动化去了,习惯了便好,再塞个七日吧。
还得塞七日,秀儿恨不能立即将它取出。
宋云疏又凑近了低声道:好秀儿,为了你以后的性福日子,这几日就先忍忍吧,你这身子骨着实太弱了,你那夫君,又是个练家子,现在不好好调养身子,日后有你难受的。
宋云疏这一番话叫秀儿着实脸红,恨不能找个地儿钻进去。
这边的新房,秀儿羞的不知该如何自处,另一处的书房,凌渊的思绪也不知飘到了何方。
渊儿,此次西梁突然求和,这件事你怎么看?定北侯凌宗正与自家儿子商量此次西梁求和之事,可谁知凌渊的思绪根本不在此。
凌轻见他久久未答,不由撇过头看向他,却见他正站在原地望着窗外出神。
这小子发什么愣啊。
咳咳。凌轻轻咳两声以作提醒,可是这个不争气的弟弟充耳不闻。
凌轻装作无事地往他身边挪了一步,刚要伸手拽他衣角,却哪里想到凌宗已经发现了,忙呵斥了一声,渊儿!
凌渊猛地回过神,爹,你叫我?
说说你的看法。
凌渊一脸茫然,他将求救地目光望向凌轻,凌轻翻了个白眼,随即皮笑rou不笑,爹,西梁常年犯我大盛边境,此次突然收兵求和,想来其中有什么蹊跷,弟弟,你怎么看呢?
凌轻挑了挑眉,既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也给凌渊解了方才的尴尬局面。
凌渊当即反应过来,回道,西梁地处我大盛西北位置,多山地草原,气候不比我大盛,西北之地粮食匮乏,其族人凶猛好战,这么多年来,西梁吞并了西北之地大大小小的部族,这些年不断扰我大盛西北边境,势头正盛,如今却一反常态,想要求和,若不是西梁内部发生了什么,就是另有图谋。
这件事确实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看来得好好调查一番,凌轻,这调查的事就交由你去办吧。
好的,爹。
爹,让我去吧,我常年待在北境,没有人比我熟悉西梁。
他这个姐姐虽自小舞刀弄枪,如今更是贵为一军统帅,可是他还是不想让她去冒险。
你小子,才大婚,媳妇都还没回过门呢,秀儿还病着,这些日子你多陪陪她。
姐,我
就这么定了,明日我就动身前往北境,你在家好好孝顺爹娘,照顾媳妇。
凌渊回来了,不过是却是皱着眉头回来的。
此时秀儿已经吃完了饭,正在房里练字,她抬眸看见凌渊进屋,忙放下笔去迎他。
因顾忌着身下那颗珠子,她特意放慢了脚步,云疏说那珠子塞在里边不会掉落,可她还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