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主人,给他展示世界上最美好的肉体,让他听到世界上最悦耳的呻吟,把他的一切细微情绪调动到最高点,却在最后一刻斩断他的全部盼望。
“真的很想要?”庄清砚怀疑地扭过头。
“想要!想要主人!”
“那好,”庄清砚考量着直接给予的可行性,沉思半晌说,“你必须回答几个问题。”
“好!”几个问题算什么?几百个也无所谓,只要他能得到主人的奖赏。
“骚狗的狗屌属于谁?”庄清砚镇定发问。
“属于主人!”迟宇嘶喊。
“骚狗的身体属于谁?”他又问。
“属于主人!”迟宇边喊边哽咽。
“骚狗是谁的?”最后一个问句语音飘渺,仿佛来自天边。
“是主人的!”
“骚狗的狗屌、肉体、灵魂都属于主人!骚狗是主人的狗!”
“迟宇是庄清砚的狗!”
他满身狼狈地崩溃着,大喊着,眼泪鼻涕混成一堆灌进嘴里。
此时的他丧失了与生俱来的自救能力,只会望着高处的稀薄的黑云,绝望地乞求甘霖的降落。
可怜的狗东西,多可怜。云层后的天神感叹。
——救救我,救救我,我虚弱的肉体承载不了那么沉重的渴欲!
——陌生人,你是在和魔鬼做交易。
——魔鬼能从我浅薄的灵魂中取走什么?
——取走你的仰慕,敬畏,任性和忠诚。
——那能留下什么?
——嗯……可怜的陌生人,大概什么也不剩了。
42
迟宇已经记不清楚自己在庄清砚身体里肏动了多少回,他完全失去了时间空间的概念,唯一能记得的,能感知到的,就只有庄清砚微凉的皮肤和温热的肉穴。
“我讨厌你……”他边哭边射精,可没过一会儿就又变硬了。
“嘁,臭狗,我也不喜欢你。”庄清砚缩在他怀里,惩戒地咬上他喉结。
“你把……偷走了……”他难受地抱怨道,心脏紧紧蜷成一团。
“嗯?”庄清砚不懂他的意思,“谁偷了什么?”
“你!”他抵着那最软的位置猛干。
“嗯嗯……”可庄清砚只会以轻浮的情欲予他回应,“乖狗,真会找地方。”
“坏主人!”
“没错,就是坏主人。”
“坏主人!”
“嗯嗯,对。”
“坏主人!”
“你还要再重复几遍?信不信把你踢下去。”
“你把……偷走了!”
……
“什么都偷走了!”
……
什么都不剩了。
什么都……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