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理睬他。
“还有要我做的事吗?”他给自己找找存在感。
砚解开腰带,把裤子退到地面,弹弹臀缝间内裤的细带子,扭头看吴笙:“吴叔叔,既然你喜欢自称本人的玩具一号,那就一定还记得该怎么给我扩张?”
药瓶里的药水颇有效用,庄淳输完大半瓶,恢复部分力气,可以稍微活动活动手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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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清砚温和地在他胸部吻了几下,轻得就像幻觉,引他不自觉沉醉。正当他准备心甘情愿地掉进这个陷阱,和砚哥一并沉沦时,这阵暖风却如同没出现过那般,散碎在空气中。
庄淳突然有点伤心:他到底是第几个舔砚哥那里的人?——庄淳知道,为了妈妈,他不该有这种堕落卑贱的想法,可亲眼见到砚哥纵容别人,他又怎么都忍不住。
“砚哥。”他不由自主喊道。
“嗯……热乎乎的小淳……”他坐在原处缓了缓,俯身贴在庄淳胸口。
庄清砚夹着肉根高高低低地套动,找到穴内能让自己酥麻的点,隔几次就逼着它往那儿戳,直到肠道控制不住地绞动。
“砚哥……别听了……”庄淳带着羞怯,费力地说。
玩具一号先生行动先于思考,做完这两件事,他气闷地到座椅上蜷着,底下鼓出一大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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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
吴笙脸色不太好,他跟到床旁,对庄清砚道:“我不可以?”
他撑起身子,瞧见吴医生边往鼻孔里塞棉团止鼻血,边在砚哥的背上亲舔吻,那模样像极了扑食的饿狗,尤为饥渴。但他没资格嘲笑对方,因为他自己身下也正充着血。
“还行。”庄清砚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青涩敏感的少年,他推开吴笙的头,站上床面,走到庄淳身边,跨坐在他大腿上。
刚在情愫和欲望的双重作用下淡忘此事的庄淳被迫面向这残酷的现实,他呜咽几声,眼泪顺着眼角流到枕头上。
“求求你……别杀她,杀我吧……”庄淳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勒死我,放过她,好不好?”泪水涌得太多,打湿了他的口罩,滑进干苦的口腔,那咸味反倒加重了口中的苦燥。
“砚哥……”庄淳用指尖触触他的膝盖。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凉。
庄清砚略一思索,吩咐道:“拿个新口罩给他戴上,还有,安全套在进门左边第二个抽屉,拿过来。”
“先玩哪个玩具,顺序由我定。”庄清砚摸着庄淳的性器,像是在调试温度,随着他的抚触,裸露在外的皮肤越来越烫。
“那……”
“啪。”庄清砚毫不留情地往他脸上扇了一下:“闭嘴,好好舔。”
“哥哥……别……别说了……”庄淳被他强行套弄出快感,但一想到妈妈的情况,他便生出无尽的歉疚和羞愧。
吴笙伸着舌头,在那润泽的小洞里舔得欢快,而庄清砚一脸淡然,翘着臀趴在床角玩他自己白而修长的手指。
“小砚,砚砚,吴叔叔好想你……”吴笙掰开他的臀瓣,在那臀尖轻咬,“怎么越长大越美,我还以为这个小洞会被人肏成玫瑰色,结果还是那么浅。”
庄淳在他靠近的一刹那,激动得每根汗毛都在颤抖,他看到庄清砚乌黑的发顶,感觉到他的脸颊正紧密地贴着自己的左胸——他不争气的心脏一定把他所有小心思都暴露给砚哥了吧?
砚哥的身体前几次都圣洁完美得像神像,可这一次,不知是迟宇还是许舒,在他臀部后腰部的皮肤上种满红痕,再配上稍有点勒肉的丁字裤,淫艳得像被窃贼从幽境中偷出的海妖。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庄清砚在他胸部揉了一圈,“你母亲病情加重了。”
他现在体温比平常高,便忆起那软滑的臀肉夹着自己脸,送来的丝丝凉意。砚哥如果能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一定能让温度降下来吧?不过,也有可能让体温骤升,烧坏他本就不太好用的脑子。
“舒服吗?小砚。”吴笙把它舔得又水又滑,抬头问。
庄清砚捏捏他曾被咬破过的乳头:“心跳好快。”
不待庄淳反应,他单手覆上那浅蓝色的医用口罩,捂住他呼哧呼哧的鼻息和口呼吸,直至它们渐渐消失。体内的肉棍随呼吸的减弱也逐渐变软,可又被他的肉穴粗暴挤硬。
“为什么不说?”庄清砚指着自己的敏感点狠坐,眉头轻蹙,嘴唇微张,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你不依然很爽吗?这么硬,都快把哥哥插坏了。”
“小淳喜欢玩这个?”庄清砚拉开这双无力而烫热的手,在他锁骨旁随意按了按,“我有更好玩的。”
庄清砚把庄淳勃起的肉根吞进后穴中,发烧病人的热度让他感到有些新奇。庄淳被口罩蒙得喘不过气,可那不断蠕动的肠道却让他在痛苦中获得一丝舒爽。
“她想找你,可惜找不到,”庄清砚强力撸硬他瘫软的性器,撑起身子,把它塞入肛穴,借身下人痛楚的神情释放着自己的暴虐,“小淳,不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