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庄淳扭腰挣扎,却只能增大自己肉棒在肛穴中搅动的幅度,他的脸从潮红变得微青,动作也慢慢变小。
快死了。
他眼前发黑,闪耀着微弱的星光,发亮的蚊虫在半空中悬浮,似是在粘稠的热气中抖动着残破的薄翼。
死了也好,不必受生时的折磨,一切爱恋、仇恨与疑问均与他无关。
可是,没那么容易,当他打算紧闭双眼,安然赴死时,口罩被庄清砚扯除,大量氧气轰入他的肺中。
“啊……呼……啊……呼……”他被挤瘪的肺泡强迫他张口吸气,性器也在这濒死的憋闷感中交出今日的第一泡浓精。
30
庄清砚拔出蔫在自己体内的肉棒,任庄淳像个被摔坏的木偶般躺在床上,又把满是白液的套子取下来扔进垃圾箱。
“小砚,他……是你弟弟?”吴笙靠过来问道。
“对,庄华在外面弄出的野种。”
“哦,原来是他,你居然……”他欲言又止。
“居然怎么?”庄清砚略带汗气的手握上吴笙半软的肉物,甫一靠近,它就硬起来。
“没……没什么。”吴笙搂住他的腰,抹匀上面的薄汗,埋头细碎地在他锁骨上吻。
“过来。”没让他吻太久,庄清砚牵着那根性器,带他走到调教室中央。
吴笙比他大十岁,年近四十,但保养得还算好,身上肌肉流失不多。他穿上医生制服时,满身精英气,可光着身子跟在庄清砚身后时,却仿佛成了他一个人的家仆。
“这些年你喜欢和女人做还是和男人?”庄清砚状似无意地询问。
吴笙指着小腹上纹的“QY”,故意在他手中抽插几下:“都这样了,还有谁愿意和你吴叔叔搞?”
“不是给你找了个男的吗?”当年,他对吴笙新鲜劲过了,为理直气壮地找下一个,就给他灌了酒,把他和一名据说技术很好的男妓关在一起。
吴笙想起来还有点失落,他当初对这小孩那么好,还被他那样算计:“找个屁,我带了解酒药,那男的混进来想搞你,被我打了一顿。”
庄清砚的逻辑很霸道,典型的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自己可以同时和多名“干净处男”上床,却要求床伴只能有他一个,不合要求就毫不迟疑地抛弃。吴笙就是被他用这个借口抛弃的,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庄华去世前,吴笙为留在庄家,抛下大好前程,当了庄华的私人医生——薪酬很高没错,但真的非常无趣。他本以为可以有很多接近庄清砚的机会,没想到,这人生了病从不找他,每次就算问父亲病情也装作不认识他这个前任,弄得他窝火好几年,又不忍发作。
庄清砚像是给他下了什么蛊,当他试图追求新生活时,总忘不了那些日子的悸动和惊艳,觉得其他人加起来也比不过这个把他当玩具的小人渣。内心的动摇持续不了几秒,情绪下去,吴笙不得不老老实实地等在原地,每天盼着小人渣能吃个回头老草。
“真惨。”庄清砚没对对方的“艰辛守贞”有多余表示。他以自己的鼻尖顶住吴笙的鼻尖,又一口咬在他嘴唇上,两颗尖牙差点把那儿咬破皮。
“嘶……”吴笙又惊又喜,他忍着痛从庄清砚口中逃脱,趁机吻住他偶尔扇动的眼睫,却被他一掌掀开。
“没变,”他并未生气,而是笑着捂住火辣辣的嘴角,继续亲他的鼻梁,“暴力小野猫。”
庄清砚擦擦鼻梁上的口水,不客气地骂道:“恶心。”
“差点忘了你有洁癖,”吴笙捧着他的脸,用两只拇指在上面细细摩挲,“嫌我刚舔了你小屁眼啊?我自己都不嫌弃。辛辛苦苦帮你做扩张,为他人作嫁裳,你也不感动一会儿?”
“行了,滚去浴室刷牙冲澡,”庄清砚实在受不了他,敦促道,“给你十分钟。”
吴笙点头应下,吊儿郎当地往前走几步,又转身折返,停在他面前:“先给叔叔抱一会儿,好不好?看在我那么爱你的份上?”
然而庄清砚没那么容易心软,这种情话完全打动不了他。他从架子上拿了条鞭子,逼得吴笙连连后退,到浴室门口时,他才用鞭尾拂过吴笙的小腹,冷声说:“滚蛋。”
31
庄淳无法明确,现在在他心目中,是母亲病情加重更让他难过,还是现场看庄清砚和别人做爱更让他伤心。迟宇被调教那次,他对砚哥只有一丝丝绮念和崇敬,没奢求过能和他如此亲近,可在和砚哥交缠过那么多回后,他痛也痛过,哭也哭过,也让砚哥爽过了——目前却只有他一人陷落在泥沼中,庄清砚只会坐岸边看热闹,顺便研究如何能让他陷得更深,伤得更重。
吴笙得到庄清砚的首肯,珍惜地把性器插进阔别已久的小洞中,久违的裹叠让他前额暴起青筋。
“真他妈的爽,”他低吼道。
庄淳知道有多爽,他方才体会过。
吴笙揉着遍布红痕的肉臀,疯了似的往里面顶动,肉道裹得太紧,他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