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作贼心虚,而是两个年龄相差三十多岁的男子一起开房间,心情真是难以言喻。
虽然不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宾馆,但心情还是挺不自在的,感觉上,自己在宾馆柜台眼中是否是被包养的男伎,或是在夜店上班的牛郎。但身材矮小肥硕的自己应该不会被如此猜测吧!男伎、牛郎哪有条件这麽差的。
试着把自己的思绪抽离,来打炮做爱是事实,管他的三五八万的,除非真有什麽针孔来偷拍,不然,说什麽担忧都是多疑与不必,自己是否也像那担心天塌下来的杞人一般。
随着电梯楼层数字的上升,身体的温度也渐渐攀升,肿胀难耐的男根似乎等待弹脱出来。电梯里的放风空调嗡嗡的响,让电梯内的沈寂可以暂得舒缓,一层脸皮,外面空调的吹拂是冰凉的,肤内的温度却是高升的,猜想,真可是另一种冰火五重天?
一进房门上了锁,蔡伯便扬起头双手朝我抱来,然後说:「小风,想死你了,有没有想蔡老师阿?」我对着蔡伯点点头,扬起一丝笑容的说:「有啊!」蔡伯闭起眼睛,张开了他的小嘴,而我也顺着势偏头的与他吻了起来。
房内的短廊上,两燃烈的躯体就此交缠着,不知怎麽的,就是喜欢摸着蔡伯微秃的头以及圆弧的肚子。接吻是种催情,而能摸着、抚着对方特出的身体部位,更能让神经传来性的刺激与涨升。压抑的性慾在此时得到全然的释放,两人共同想的,是否是让彼此融为一体。亢奋的情慾交缠中,思绪竟然抽离了出去,沿着电波传到了另一个时空。
一边接吻的当下,脑中浮现出的人物,竟是在爱河公司钓到的秃头伯。那个穿戴乾净整齐,又夹着腼腼笑容的伯。
第一次和男人上宾馆应该是和秃头伯吧!腼腆的他不仅钓与被钓过程中都是恬恬地笑着,眼波放电的若视非视,更想让人一亲「伯」泽,大大的咬他一口。不需言语,眼神可以拉近距离;不需猜疑,你敢放电,我就敢回电回去。爱河时期的公司训练,已经让我成为一只食量不小的野猫,看似柔顺,内心却是狂野,等着鱼儿的上钩。
眼波的电交,让我清晰明了,秃头伯应早成为我瓮中的鳖,仅差於我怎麽也化身为鳖,一同与他来个鳖对鳖的对话。
「一个人吗?」我先栖身过去与伯攀谈,柳树干旁,两个男子就这麽地对起话来。秃头伯捎捎脑杓,也扬着嘴角回我:「嗯阿,你喜欢像我这样年纪的吗?」我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後回应说:「很喜欢,我们…………..是不是………..可以找个地方聊聊……?」秃头伯抠了抠脸颊,然後也回着说:「我有骑摩托车,你知道哪里有旅馆吗?」我傻傻的说:「我也有骑车,等一下跟你後面,宾馆你找好罗!」两人达成协议,鳖与鳖的对话告一段落,就这麽的往我们暂时休息栖身的旅馆前去。
很怀疑自己哪来的莽勇,敢跟聊天不到三分钟,没见过面的露水炮友上宾馆。纵然当时是用第六感去感知对方的善恶,但现在想想,没有防备之心的自己,真是耗呆到被Jing虫冲昏了脑。但试想,那个年少没Jing虫上脑,那个年少谨慎小心一把罩?
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主动钓人的人就得支付宾馆休息的费用。」接连两次与秃头伯的宾馆一夜性,都是呆呆的我步行在前,然後递钱给柜台说:「休息,三个小时,多少钱?」不知道自己哪里学来的台词,就这麽顺口的脱嘴而出,不知道又是潜意识中被哪只狐仙所洗脑。
两次都是遇到宾馆主人全家在用餐,不仅收钱的男主人眼光很不自然,看着我们一老一少前来开房间休息,连小孩也瞥眼瞧往我们这头。现在回想,当时应该脱口说出:「不然你们父子在看三小,没看过老少配的的父子洗鸳鸯澡喔!」
虽然那两次的经验不知自己何来的勇气,但却也种下自己偶有担虑胡思乱想的心情,心想:「尔後如有类似的际遇,一定先把钱先交给年纪大的阿伯,老人家脸皮比较厚,应该比较能耐的住异样的眼光吧。」没学过太极拳,张三丰的老片子却也偷学过几招。
进宾馆的心理障碍,至今仍存在着,现今只有偶尔和老爹外出非得外宿,才会再踏入那狐疑眼神布满的境地。但满吊诡的是,和老爹前往,却不甚在意别人怎麽看我和老爹,反倒有股悠然的心情,不知,这是否是一夜性和长久伴侣关系的不同造成的心理异质感受,至今,仍未理出个头绪。
秃头伯的做爱方式比较单纯,他喜欢品着对方的屌,或是躺在床上翘起屁股让人抽插,他不像一些木头伯等着别人服务,反倒是热情积极的取悦对方,让对方在性爱中获得满足。秃头伯此方面对我的影响也很大,让我知悉,遇到怎样的伯可有怎样的因应方式!你热情,我可报以同等的温度,你面我以冷屁股,我亦会回敬一颗冰心给你。
当时年纪轻,还不懂得控制射Jing的时候,秃头伯更会细心的教着我,「深呼吸,放松心情,要射出来的时候讲一下,阿伯要全部吃下去。」我也会听从他的命令与指示,只是情慾这东西真难掌控,明知道不可太早缴械,但亿万Jing虫似乎都蓄势待发的在Jing囊与输Jing管里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