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善文这人相对是比较客观的,除去高茗是傅言林前女友这点,她还是个明星、是个演员,还是周琪琪的偶像,从周琪琪处获知的高茗是充满光环和优点的,再一个高茗这人,看起来也不像个耍心机的。
聂善文问傅言林,“你怎么评价高茗?”
这可能是整晚比解释八卦刊物的爆料和衣服还难的问题了。
傅言林说:“我会把衣服拿回来的。”
不正面回答?聂善文理理事情,“你可以让她直接赔你干洗费,而不是把衣服留给她,这是一错···”
还有二?聂善文继续说:“裤子没扔,还在家里,洗干净放衣柜了,我找曹西东重新给你做了件配套的上衣,我干得这件事,我特别生气,因为你跟我说衣服是丢了,所以,我感觉我自作多情了还重新给你做一件。”聂善文拿着筷子凌空敲了敲,“但你这事,基本都通。”
“那不生我气了?”
聂善文吃着锅里热腾腾刚涮好的嫩牛rou片,红汤翻滚着冒着热气,辛辣的气味萦绕在鼻尖,火锅店热腾腾的气,她心情好太多了,“也不是不生气了,我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高茗想干嘛啊?先头衣服就当是无心的,那你不还是什么意思,你还披着它出来公开场合,冲谁示威?
还有曹西东,他登记簿上的那个高,跟高茗的签名字迹匹配程度也太高了。
聂善文也不至于去找曹西东算账,就算他认识高茗,这也没什么问题,总不能他跟高茗认识就因噎废食不去他那里做衣服了,就像傅言林跟高茗在一起时一天也是吃三顿饭,现在不也一天吃三顿饭嘛。
但不管怎么说,总有种怪怪的感觉,毛病到底出在了哪里?
聂善文膈应了2天,也细致思考了2天,没给傅言林什么好脸色。
到周一早上,聂善文反正也没睡好,早早就去公司了,买了全员的咖啡,她手里端了4杯,又拎了个大纸袋子,在停车场有人恭候她多时了,高茗从车上下来,臂弯里,好吧,傅言林这衣服,仿佛要跟高茗黏一起了。
要说之前聂善文一直觉得傅言林多多少少有点问题,到现在,高茗的出现反而给聂善文吃了颗定心丸。聂善文给高茗倒了杯水,拉上了会议室的百叶窗,“高小姐,久仰。”
高茗确实挺礼貌的,笑容得体,把衣服递给聂善文,聂善文也不跟她矫情,接过来了,她还闻了一下,“是洗过了,挺香的。”
还衣服是吧,还完那该回了。
聂善文不说话,反应比高茗想到的淡定太多了,“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聂善文摇摇头,不是装的,是还真没有问题要问她。
“你不好奇?”
聂善文学着傅言林的表情,微皱了下眉,她学傅言林的这个小细节可以学6分像,“我该好奇什么?”
“我和阿言。”
不得不承认,高茗这种明显压过聂善文的Jing致打扮和这种淡定称呼仿佛胜券在握的气势很让人冒火,如果她是这个样子出现在傅言林办公室,而被聂善文看到的话,聂善文可能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但这是自己的地盘,会议室外的办公区有人陆续进来的样子,聂善文出去看了一眼,巧了,聂善文一开门就看到了周瑶瑶,聂善文说:“周瑶瑶,我桌上咖啡你给大家分一下,口味有区分的。”
小姑娘一早元气十足,“好的,聂总。”
聂善文合上门,“坦白说,你,确实给我和傅言林生活带来了一点困扰,傅言林虽然主动把跟你产生交集的事情也都讲了,没什么我非得要跟他过不去的东西,都能解释的通,但是我总还觉得怪怪的,到今天,你来了,我突然就不怪了。”
高茗没顺着聂善文,聂善文不介意,她主动问:“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按惯例,三儿什么时候找正室···”聂善文这措辞让高茗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看来她也是十分介意的。
“我就是举个例子,不是说你是三儿,毕竟你是个公众人物,怎么也得在乎一下对外形象。说回三儿,一般是跟男的闹掰了,抱着鱼死网破的想法,还有种是目的不能达到的,既然拿捏不住你,那就要去找你老婆了,其实都是一回事,我不好过你也别好过。你如果是单纯还衣服,你可以找傅言林啊,你来找我,还提出要求要来我这里坐坐,高小姐,你这样,我是不是能理解,你是傅言林那边的路走不通,反过来想从我这里找突破口呢?”
高茗浅笑着,“你多想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和阿言分开都这么久了,就是因为避嫌,所以我才到你这里还衣服的。”
聂善文不在意,“我公司没有监控,你出现在这边,除了停车场和电梯能拍到,你在这里说什么做什么没有视频证据,即使有,你也可以相信我的人品,我不会怎么你的。”
“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那行,聂善文说:“那我不留你了,高小姐,出去时你可以亲切点,我那个瑶瑶,她是你粉丝,铁杆,她坚信你是个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