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谭哥……我要……我要嘛……”我的身体还在颤抖,嘴里发出的声音充满娇媚的气息,一点都不像是一个高二女中学生的声音。
“噢……”我的眼前一黑,几乎真的要全身颤抖着软倒在地。除了被谭哥冷酷地拒绝之外,他从嘴里若无其事地冒出“骚屄”这个词语,又像是给了我的下体一记重击!尽管我对这个词语其实也并不陌生。
“啊——不要!”我忍不住下意识地惊叫了一声。我还从来没有去过男厕所呢!
我的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是抗拒吗?可是我最后还是按照谭哥说的,推门走出了仓库;是感到兴奋和刺激吗?可是我的脚步却特别地慢,好像总想着尽量拖延一样。
一边说,他一边示意东方老师松开绳子,然后自己把绳子卷了起来。等东方老师把我的黑色小皮鞋拿过来之后,他弯下腰,抬起我的左脚,把挂在脚踝上的小内裤扯了下来,然后很细心地替我把小皮鞋穿好。
“那……那你要我去哪里?”
现在已经很晚了,夜风从外面吹进走廊,吹得我的腿凉飕飕的。我本能地又把腿夹紧一些,好像是害怕百褶裙被风给掀起来一样。我的裙下是真空的,谭哥不让我穿回我的小内裤。校园的夜晚非常寂静,周围没有人,但我却总觉得好像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我,而且还都是在努力地看向我百褶裙的下面。我走得这样慢,是不是也有害怕裙子被掀起的原因呢?
“出门左拐,一百米外的那个厕所,注意,是男厕所哦。”
“你可以放弃考验。不过哦,那样的话你既不能知道我和你东方老师的事情,而且今天晚上你的小骚屄也别想得到满足。”
…………从体育器材仓库到那间厕所,其实还没有一百米,可是我却走得特别慢。
“什么?”我吃了一惊,清醒了几分,不由自主地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又看了看谭哥手中的小内裤,窘道,“那你干嘛……干嘛……”
事后我都很难想像,如果东方老师一直绷紧着绳子,我那因饱受折磨而变得极其敏感的花唇是否还能坚持到最后?我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怎样走到了尽头,然后几乎软成了一滩泥,直接倒在了谭哥的身上。谭哥一把就抱住了我,几乎是用胳膊把我给架住了。
“完成你的任务。”谭哥说,他从背包里掏出了一副眼罩,举到我的面前,“你听好啦。你走进厕所,角落里有一根水管,上面吊着一副手铐。你先把眼罩戴上,然后再把自己的手铐在那副手铐上。”
不仅脚步挪动得慢,我还努力缩着身子,抱着胳膊。这是因为,我出门的时候,谭哥甚至不让我把已经敞开的上衣给扣上。虽然他似乎是“手下留情”,并没有让我摘掉乳罩。可是,尽管暴露出来的不是我的酥胸而是我的乳罩,毕竟还是走在外面,毕竟还是暴露在外啊。让人看见我的乳罩,这时候好像也不比让人看见我那对不大的乳房要好多少。
从上面到下面,我感觉周围的黑暗中仿佛隐藏着无数的人在盯着看。我蜷着身子,弓着腰,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前走。我觉得自己好像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凉风透进了
“可是……可是……这和去男厕所有什么关系?”我嗫嚅着说,同时偷偷瞄了一眼东方老师。东方老师的表情很古怪,好像是想笑,但是又好像是好奇,似乎还有一点点无奈,甚至或者还有一点点幸灾乐祸吗?
“嗯?小寒,你的考验还没有结束呢。还有,你不想『要』吗?”谭哥有意地加重了那个“要”字的声音。
谭哥没有回答我,而是对着东方老师说:“把小寒的鞋子拿过来吧。”
“现在,你要到外面去。”谭哥说。
“怕什么。”谭哥慢悠悠地说,“这么晚了,学校里有没有人。而且你也不用走太远。”
“你还有什么考验啊?”我缩成一团,夹着腿,声音连自己都快要听不见了。
后来,谭哥告诉我,我走的后半段路上,东方老师有一点点“作弊”——她拉拽绳子没有之前那么紧,而是稍微有些放松。至于原因嘛,则是因为东方老师看着我“受折磨”的那副样子,自己也渐渐兴奋起来了。她一手握着绳子,另一手则握住自己的乳房揉捏,站在那里也情不自禁地弯腰夹腿,这样一来,她手里握着的绳子就不知不觉地放松了一些。
当然,当时东方老师在我的背后,我是看不见她的。不过,想像一下那幅画面:我,花寒波,衣衫不整,穿着歪七扭八的十七中校服,上身的衬衫衣襟敞开,乳罩歪歪扭扭,下身的百褶裙也歪歪扭扭,小内裤还挂在左脚的脚踝上,随着我的脚步在地上拖着走,脚上没有穿鞋,纯白色的长筒袜在地面上挪动着。我弯着腰,夹着腿,满脸通红,浑身颤抖,两腿之间有一根长长的绳子穿过,在一步一步步履蹒跚地往前挪着。这样的画面,只怕对许多人来说都是极其刺激的吧?
“小寒不错,很乖。”谭哥一手架着我,一手在我的脸蛋上捏了一把,说,“你的考验还没结束呢。不过你放心,很快你的小骚屄就能得到满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