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还是黑暗中有人的目光透进了我的身体呢?
好不容易,我才走到了厕所的门口。我站在那里,抬头先看了看左边的“女”
字,又扭头看了看右边的“男”字,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慢慢转向右边,伸手去推那扇虚掩着的门。
“吱呀——”门开了,我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在夜晚,这声门响好像特别响亮。我用手扶着门框,先探头向里看了看,本能地缩了缩鼻子,这味道真难闻!
我的两条腿好像灌了铅似的,挪都挪不动。
可我仍然在努力抬着腿。我在害怕什么?或者说,我在期待什么吗?
长这么大,还真的是第一次走进男生的厕所啊……我皱着眉,缩着鼻子,努力克制着那股又怪又难闻的味道给自己带来的不适感。不知怎么地,竟然就走了进来。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我先看到的是靠墙一排白亮白亮的东西。我从来没进过男厕所,但是也一下子就明白了,那是男生专用的便器吧。我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说真的,挺好奇的,的吗?大概是卫生工已经做过了卫生,那排东西还挺干净的,气味也不重。
男生站在这东西前面,直着腰,往前伸着那根东西……将我开苞的那个晚上。我的处女身还没有破的时候,他就站在那里,挺直着腰,往前伸着肉棒,而我跪在他的面前,把他的肉棒含进自己的嘴里。这样的动作,后来马刚和谭哥也都让我做过。
我们女生总都会觉得“肉便器”是个很恶心的词汇。可是我现在看着墙边这排白亮白亮的东西,他们口交的样子,竟然忽然觉得有的时候我们女生还真的有点像这排东西。陆思纤,东方老师,她们跪在男人面前口交的样子,我也是亲眼见过的呀。
我的脸上一阵燥热,就觉得胸腔里一阵剧烈的跳动,浑身颤抖,不由自主地转了一下头。这下,我正好看见了墙角立着的那根水管,还有水管上吊着的那副在月光下闪着亮光的手铐。
我慢慢挪到了水管前面,抬头看着那副手铐,只觉得刚才的那股脸热心跳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但我已经不是纯真处女花寒波了,我经历的性爱,大约在同年龄的女生里也不常见吧?尽管脸热心跳,可是我的动作并没有停,我甚至都不愿意动脑筋去想,我正在做什么事情,我做的事情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好像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我取下缠在自己手腕上的眼罩,慢慢地套到头上,把自己的眼睛遮起来。在这黑暗的夜晚里,眼罩遮挡住了仅有的月光,让我进入了更彻底的黑暗里。我摸索着拿起从水管上吊垂下来的那副手铐,把手腕扣了进去。手铐上没有钥匙,那是已经给我安排好的。冰凉的手铐贴上了我光洁的肌肤,又刺痛,又刺激。
我没有犹豫,双手交错,摸索着按了下去。
“咔哒”一声,在这寂静的夜晚里似乎比刚才的推门声还要响。
我就这样等待着。
等待着。
我等待到的会是什么呢?我感到害怕,又感到期待。
我害怕未知的东西,我忽然觉得有点毛骨悚然。如果这时候恰好有个陌生男人进来上厕所呢?该怎么办?他会不会先感到惊讶,然后就把我当成这厕所里的一样“装置”,接着就上来“使用”我呢?
“使用”我,这个念头一起来,我竟然觉得自己的下身又有一股滑腻的东西在顺着我的大腿向下滑动。这是一个让我感到兴奋的念头呀!我的下身没有了小内裤的遮挡,淫荡的爱液可以自由地流动了呀!
所以我是不是在期待着被男人“使用”呢?
谁会来“使用”我?虽然十七岁的我已经乱交得一塌糊涂,、马刚和谭哥三个男人呀。现在我可是身处一个公共场所,尽管已经是深夜了。可是,今天,现在,会不会我就要被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男人使用了呢?
哦不,我再淫乱也做不到这样啊。我本能地移动了一下身子好像要逃离。
“咔嚓”一声,手铐和水管相撞的声音。声音是那样的冰冷,就像手铐贴住我手腕的感觉一样冰冷。我又一次感觉到了自己被限制住了自由。
而被限制住自由这件事,竟然又助燃了我的兴奋。我那被谭哥调教得又饥渴又溃不成军的花穴,瞬间淫水横流。
我情不自禁地又缩起了身子。
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了又一声“吱呀”,一下子我感觉自己好像浑身发毛,脱口而出:“是谁?”
这声开门的声音离我非常近,并不是从厕所门口传来的,而是就来自我身后的一个厕格!天哪!我进来的时候完全都没有注意到,那里面竟然会有人!!
这可真是把我吓得不轻!虽然我比陆思纤活泼得多,但毕竟也只是一个女生而已。在夜晚,目不见物,身处男厕所这个女性的“禁入区”,手还被铐在水管上。猛然间从身后钻出一个人来!我没被当场吓晕过去就不错了。我想如果换了陆思纤,说不定当时就吓懵了。我停顿了片刻,猛然张嘴尖叫出声:“啊——”
同时拔腿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