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不行,他高兴啥?他不会是在诓我,然后借机发火 吧?瞧把我机智的!「不曾。臣为不能解殿下之忧而遗憾,或许殿下可以和臣说说?」
小太子又面色如常,「你今日去花楼了?」我怎么以前不知 道,这男人,自己不行,还看不得别人行,既然这样,只能牺牲我哥了。
我上前一把抱住小太子,就哭了起来。小太子抚着我的后背安慰道:「好端端的哭什么,孤不怪你了。」
不怪我什么,不怪我去花楼?天啊,男人不行了,果然内心Yin暗,我连忙道:「臣,臣其实有难言之隐。」
太子挑眉,「什么难言之隐?说出来便是,哭哭啼啼作甚?」我也不忸怩,「臣虽看着风流,其实臣……不行。」
小太子僵在原地,面色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些什么,半晌安慰道:「没事,不行……也挺好。」
「臣可不可以往后都来东宫用膳,东宫规矩好,臣想用膳食调理调理。」我得寸进尺,说出此行目的。
小太子笑着同意。
哼哼,我看是他自己想吃。「伴君如伴虎」说得真不错,明明为他好,还得畏畏缩缩,唉,宠臣难为。
(4)
等到传膳的时候,小太子看到桌上的那蛊汤,挑眉笑道:「孤看你早就打算好了。」
我憨憨一笑,低头盛汤,我这还不是为了你?为了我们以后的幸福生活?我咂咂嘴,建议道:「殿下,这汤真不错,不如你也尝尝吧。」
我寻思着我这已经十分委婉了。谁晓得,小太子脸色一冷,说不必。
嘿,壮阳汤我都给你送嘴边了,还以我自己「不行」的名义, 你还不喝,也忒不识抬举了!我尽心尽力保全你的面子,你 呢,不识好人心。
我委婉地劝道:「殿下,这可是我和秋月求来的法子,定然有用,便是正常男子喝了,也定能壮阳,对殿下总归没坏处不 是?」
谢玉放下筷子,看着我,「世子自己喝,孤不需要。」
无奈,只得使出杀手锏,我一头扑在小太子怀里哭,「臣一个人吃,心里难受,求求殿下陪陪臣吧。」
谢玉十分僵硬,黑着脸色扶我起来,「你这动不动……就哭的毛病从哪儿学来的?」他虽说着,却也答应用膳。
我算是明白了,小太子怕丢脸,一定要旁人比他更丢脸,他才放得下身段,唉,我以前真不知道,小太子内心如此纠结。
这般两个多月,我是动不动就上火,小太子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不一般,眸色深深,我严重怀疑,他快好了,心里对我感恩戴德,只是面上不显,不由得暗自得意。
最开心的事发生了,我哥披星戴月,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回来了。
我抱着他失声痛哭,「黑心肝的赵彦啊,你他娘的去哪儿了? 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完全不把你妹妹我当人看啊。」
我哥一把推开我,半嫌弃道:「起来,疯疯癫癫,像什么样子?」
「我帮你应付莺莺燕燕,帮你讨太子欢心,你以后就是天子宠臣,你这样对我?」我瞪大眼睛看他。
我哥漂亮的脸色一僵,「你帮我把那些……处理了。」卧槽,渣男!
「你怎么有脸说?」我拎着他的领子。
他狡辩道:「我同她们本就没什么!再说,我此番如此辛苦去了北境追璇儿,也是这摊子事儿。」
怪不得那么久不见,原来给我找嫂子去了。
季璇,宣平大将军嫡女,跟着大将军驻扎北境去了。
「追到了?」我八卦地笑道。
我哥眉头一挑,「你哥是谁?改日就去提亲,你且再顶替我两日,帮我应付了去,日后你说什么,哥都依你。」
空手套白狼,玩得真好,我跟他摆手,「哼,你上位之后,记得把我家殿下打包送给我就行。」
我哥听着面色一黑,揪着我耳朵教育我不矜持。 岂有此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狗贼!
这日,我正在解决我哥的某位红颜知己,「对不起,我心里有了个舍不得他难过的人。往后你也会遇到舍不得你难过的人 的。」
那姑娘哭得梨花带雨,我一时也有些束手无策,正抬腿欲走, 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唤我:「阿彦怎么在此处?」
我也不晓得小太子听了多少,来了多久,一时间有些慌张,便一把拉过他的手腕转移话题,「明锡,好巧啊,正好饿了,一道去你东宫用膳吧。」
小太子还是那个熟悉的小太子,未曾为难我,瞥了一眼我拉着他的手,笑着说好。
我蔫蔫地吃菜,小太子却十分好心情地为我夹了菜,我估摸着那方子是真有用,一时间因为伤害别人家姑娘而失落的心情又好了起来,毕竟我和小太子的未来幸福有望了。
听说小太子最近在调查我,我十分纳闷,就去东宫找他。进去时,正好看他自己和自己对弈,我瞟了一眼,发现是一盘乱 子,根本下不好。
「听说阿彦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