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下来,由于黑暗,使得其他感官明显起来。卫泱能感受到身后养女平稳的呼吸。他们靠得太近,令他的心,砰砰的跳。他压抑住喘息,探手下去,想去疏解腿间一直未曾消退的冤孽跟。
一只手却先于他,捏住他如铁的命根。阿蘅一动,他感觉峃内震颤,那根扩宫塞根本就连在阿蘅身上。不,那不适扩宫塞,是她的玉柱。
卫泱一时不知该问,养女为什么没睡,还是捏他那处做甚,或者该怪她诓骗自己。张口之时,化作一声婉转妩媚的呻吟,溢满整个暗夜,使床帐内迅速升温。
阿蘅本能般的,在后小幅度抽插,手中有节奏撸动,指尖刮蹭他每个褶皱,柱顶碾压他体内每一道沟壑。
卫泱只能抱着肚子低喘,耳边却灌满玉柱进进出出的水腻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床板吱吱呀呀不堪重负的声音。
他的洞峃被养女操开,已经水润无比。阿蘅半抬起身,大开大合,一下又一下深顶。
卫泱身子一耸一耸,纵使眼前一片黑暗,却能令他目眩神迷。他与吉安公主,多数是以他主导服侍,公主虽是恋人,却很少顾及他的感受。以至于他怀孕几个月,孩子的母亲竟未能发现。
可是现在,养女深谙此中技艺,每一下都搔在他的痒处,不管是峃内之物还是灵巧手掌,皆能令他飘飘欲仙。难怪,上至帝父,下到馥王殿下,还有尚书正夫,都为阿蘅倾倒。
在小花娘上下夹击、卖力操弄下,卫泱很快达到巅峰。虽然时间不长,却令他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他们舟车劳顿两三日,孕夫本就需要休息,阿蘅不想将性事拉得太久,速战速决为要。既让卫泱放松,又能为他助眠,省得他思虑过甚,反而睡不着。
阿蘅再一次为养父收拾身下残局,然后抱住他,在他耳边说:“爹爹,如果你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就当自己是来娩楼待产的孕夫。而我,是揭牌迎客的花娘。你我所有的亲近,皆是为了诞下腹中的孩子。”孩子落地,他们便再无这层关系,仍旧做回父女。
卫泱闭了闭眼,“你一直叫我爹爹,我怎好……”
阿蘅打断他,“我以后唤你卫公子,可好?”
卫泱:“不要……”
阿蘅:“那就唤相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