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生产之日,云谨带着杨语声面见各位,每一个举动都在说:“我夫人,杨语声。”
晚辈(三)
云乐宁十分认真仔细的告诉云煊:“你爹娘十分恩爱,你爹对你娘算得上一见钟情,那时你娘嗓子被封,你爹也不管不顾的,刚认识第一天就不论你娘的身份和地位差距,带着你娘去了宗堂,你娘法术皆失,云家宗亲无一人同意这门婚事,你爹顶着巨大压力也要娶你娘为妻,直到后来你娘法术封印解除,云家宗亲才不再说什么。”
“我爹是个什么样的人?”
“赤县神州一战之前,这宗长之位原本是想传于你大伯的,但在一战之中,你大伯为了你爹的平安,逝去了……那一年,姑母的爹娘和大哥都走了,姑母也嫁来了京师,整个宛平都放在了你爹一个人的肩上,你爹……那时很苦的,还好遇见了你娘,但也没有欢愉多久的日子……”
“姑母希望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念儿想做什么样的人?”
“我想,我想变强,做宛平的宗长。”
云煊此话将云乐宁吓的睁大了双眼,云乐宁满脸疑惑,简直不可相信。
云煊是个女孩,便有这宏大的愿望。
她才十一岁。
才十一岁就有这宏大的愿望!云乐宁十一岁时还为了哪日没有玩尽在抱怨。
云煊接着又说:“姑母,我记得云家的家训是知不可为而为之。”
“不全,是世人皆知不可为,但偏要为之。可你也要想好,若你旨意抢回宗长之位,必会引起风波,再加上你是个女孩。”
“女孩又怎么样?池姨母也是女孩。”
“至少必然会引起风波,那时会有伤亡。姑母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没有去争论宗长之位……”
“可是姑母,这宗长之位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云乐宁终于起了疑,蹲下身来,边整理云煊的发丝边皱着眉问:“谁跟你说了什么吗?”
云煊微张的小嘴有些颤抖,吸了一口气道:“没有。”
“你今日去了哪?”
“没有……”
云乐宁根本不信云煊会无缘无故就说出这些话来,生怕被人蛊惑了去,着急的握住了云煊的胳膊,问道:“你莫瞒着姑母!”
“是不是那些娃娃又欺负你了?!”
云煊被云乐宁抓着胳膊,疼的倒吸了一口气。
云乐宁立马撸起云煊的胳膊,果然又是青一块的。
云乐宁实在生气,云煊总是被欺负还不告知别人,自己埋在肚子里不说出来,直到云乐宁要为云煊洗浴之时云煊十分排斥,问了好久才发觉云煊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云乐宁这身份也不能站出来说什么,只好每天都与云煊讲受了欺负找墨攸。
景晚也十分护着云煊,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云煊。
云乐宁快气死了。
“好,念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以后就跟着墨攸一起练习。”
南阳蒋家
“你觉得蒋倾的那个小娃娃怎么样?”
天有些凉风吹过,邵舟柯起身去关了窗,再次转身向蒋申走时,蒋申说出了这句话。
“足够正义。”
蒋申点了点头,伸出右手挽住刚刚落座在自己右边的邵舟柯的肩膀。蒋申思虑许久,去看向邵舟柯的双眸。
蒋申道:“你觉得这宗长之位传于他如何?”
“你想的倒有些早。”
蒋申又点点头,“也是。”
蒋申刚说罢,邵舟柯就立马看向门外,而后又看向蒋申。
蒋申道:“有人进来了。”
随后门外传来一声十分稚拙的喊声:“小师叔!师叔!我来啦!”
蒋申与邵舟柯二人会心一笑。
“小师叔,池姨母同我讲,您在我儿时的时候,说我丑。”
“你听小师叔解释……”
“我不听……”
戌时
蒋申、景晚与邵舟柯同睡一张床。
景晚位于蒋申和邵舟柯的中间。
景晚是个活泼的,总有问不完的问题。
蒋申快被景晚……烦死了……
在景晚到达南阳之前,景慕yin追上了景晚。
景晚漫漫悠悠的飞了一会就收剑走了起来,走了没一会又唤来了前不久云乐宁赠与的法器落魂弓。
原本云乐宁将自己的落魂弓交于景晚的想法告知景慕yin时,景慕yin是不同意的,“这弓用来保护你。”
景慕yin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叹出一口气,好似有什么担忧的。
景晚弯弓射箭,景慕yin实在没有想到,景晚已经修炼至此,长大后定不得了,不知道是不是体内被封印的邪术搞的鬼。
景慕yin趁景晚不注意,打晕了景晚,不愧是亲爹。景慕yin轻轻抱起景晚放于地面,用仙法检查景晚的身子。
果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