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申刚反应过来,便立马紧张的看了看景晚全身。
“墨攸,你,你没受伤吧?”
发现景晚身上无伤松了口气。
“他们真奇怪,居然不让我吃,我吃几个楔桃怎么了,又不会不长,他们还拔剑,我只能将他们打倒,才能清净点。”
邵舟柯与蒋申二人都十分惊讶,默契的看向对方。
“你都打倒了?”邵舟柯问。
景晚点了点头。
景晚道:“对哦师叔!那园子是您家的!”
晚辈(二)
今日风有些凉,前不久宛平云家派了人来,云家现任宗长云晨说要接小姐云煊回去,在景家总不是长久之事,谁知被景夫人一口回绝。
第二日
巳时
景晚听说宛平派了人来接云煊,便以为云煊快要离开。
这几日云煊好像都不太高兴,这一天云煊自己一人在河边玩耍。
云煊只听得一声:“小鬼!看这里!”
云煊还未来得及抬头看去,就被一颗石头砸到了胳膊。
云煊被打的实在疼,沉沉的嗯哼一声,下意识的快速捂住了头。
离云煊不远的地方有一群孩子,为首的那小孩开始笑着说道:“看呐,没有爹娘的孩子只能自己捂住头!”
云煊这话早已听了数十遍,每一次云煊都会辩论,多数景晚还会帮着云煊,怎么个帮法,就看景晚了。
“我有爹娘!我爹是宛平的前任宗长,我娘是宛平的前任宗长夫人,我爹十分厉害,谁也打不败他!”
这些都是云乐宁告诉云煊的。
但今日云煊实在忍无可忍,开始捡起砸过来的石头用尽全力扔了回去。
云煊小小年纪,力气也不如那些孩童的大,自然没有什么攻击力。
云煊只会一点点的法术,云乐宁本来让云煊和景晚一起练习,也许是因为杨语声有喜那数多月忧思过度,导致云煊身子不太好,一直耽误了。姑母云乐宁也告诉过她,习得仙术是为了保护自己和自己爱的人,不是用来伤害别人的,云煊牢牢记得,从不伤人。
“我姑父是京师的宗长,你们怎能总是欺负我!”
“就算你姑父是宗长,你爹也曾是宗长,怎么不见你在宛平做大小姐,我娘说了,若你是个男孩,还有的希望,可你是个女孩,是无用的!”
这些话确确实实从一孩童口中说出,云煊却记在了心里,心中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变强,改变世人口中‘你是个女孩,是无用的!’这句话。”
那一瞬间,云煊突然觉得,是非对错已经不要紧,不再理这些人,也不听他们所说,径直跑回宗长府。
云煊在回去的途中碰见了景晚。
“表哥!”
“表妹!你去哪了?我还以为你回去了,还没告别呢,你若回去了我定会总是找你玩耍,你必不会孤单。”
“我才不要回去呢,你和姑母姑父是我最亲的亲人了,有亲人的地方才有家。”
申时
饭后景晚嚷嚷着要去南阳找小师叔蒋申玩,理由却是爹总是和娘浪漫度日,只丢着自己。
不出所料,景慕yin和云乐宁对于景晚去南阳之事十分赞同,还立马喊来了景逸护着。
景晚临行前喊云煊一起,云煊则摇了摇头,说有些事问姑母,于是景晚便将此想法作罢了。
景晚走后,景慕yin和云乐宁便上了屋顶赏月,虽已经成亲十多年,依旧恩爱如新婚燕尔。两人行为举止有度,只显恩爱。
“阿宁。”
“景哥哥。”
云煊看着二人如此恩爱,心中不免去想,自己的父亲母亲生前是否也如此恩爱。
想着想着就出了神,云乐宁注意到云煊站在院子里魂不守舍般不动腿脚,不知其意,十分关心的飞下屋顶,走近问了一句。
“念儿在想什么呢?”
云煊的思绪从这句话中回过神来,应了一句:“姑母。”
景慕yin也从屋顶飞下,云煊喊了声:“姑父。”
景慕yin笑了笑,回过身去摸了摸云乐宁的头,道:“我去追上墨攸,景逸怕是管不住他。”
景慕yin说罢,抱了抱云乐宁就离开了。
离开之前景慕yin心里担忧着,景晚才十二岁,但已经有了自己及笄后的法力,还能在五六人中逃脱,怕是封印要破裂了。
景慕yin需要确定。
待景慕yin走后,云乐宁蹲下身去,平视云煊问道:“念儿在想什么?”
“姑母,我在想,我应该是什么样子。”
“念儿幸福快乐便好。”
“父亲母亲对念儿的期盼是什么呢?”
云乐宁原本笑着的脸有些僵硬,不知说些什么,抚摸的手也停在半空。
杨语声曾嘱咐过自己,要把云煊教养成勇敢快乐负责任的好孩子。
云谨也曾说过,若能有一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