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明日有时间吗?我想接着学,一直到落魂弓的第一层!”
“好,你与你爹一般学得快,不出几日,便学的完。”
酉时
景晚点了蜡烛在看仙书,云乐宁在身旁看守,两人时不时搭话交换想法。突然景晚心口十分疼痛,像是针扎一般,景晚本着云乐宁在一旁不想让云乐宁担心的缘故,想忍一忍过去,但发觉实在太疼,忍不了。
景晚死死捂住自己的心口,面露难色。云乐宁见状立马起身,着急询问:“怎么了墨攸,心口疼吗?”
景晚开始出冷汗,头也开始疼痛。口中唤着:“娘……我疼……心口……哪都疼……”
云乐宁赶忙用仙法转移疼痛,但好像不起作用。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景晚的额头便出现了一点朱砂红,邪术从景晚身体内涌出。云乐宁看着眼前一幕,怔了一秒,瞬间明白。
“邪术……是邪术……是黑暗之心。不!不!不要!”
云乐宁知道,发作时疼痛难忍,眉间出现一点朱砂红,邪术慢慢从体内出现,这是被唤起黑暗之心的症状。而黑暗之心,杀不了,也能转移和封印。封印,云乐宁不会。谁懂得封印?只有它的缔造者。
黑暗之心,使人变成活死人,便像行尸走rou一般。
“墨攸,你听娘的话,紧紧握住娘的手,不管多疼、多痛,你都不许松开娘的手,娘说你可以松开,你再松开。听明白了吗!”
云乐宁紧紧握住景晚的手,运用了转移仙法,将黑暗之心这颗种子转移到了自己的体内。景晚瞬间疼痛停止,猛然看向云乐宁,云乐宁开始两眼发昏,呼吸微弱,景晚懂了所有。
“娘!不,为什么,不要!”
第五十七章
“娘!您……墨攸不要娘来替我承受,墨攸不要娘来替我承受……”
景晚紧紧抱着云乐宁,并未发觉到自己已经哭了。
看着云乐宁痛苦的模样,景晚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咽下一口气。
“对!爹!我去找爹来!”
景晚说罢出门去急忙唤了人赶往宛平。
消息传的十分快,毕竟京师宗长夫人出了事,可不是件小事。
消息一路向南,南阳、临安、宣州、巴蜀、扬州等地全传遍了,一时间,人声鼎沸,无一不闹。
当京师派去的小厮闯入宛平宗长府内时,景慕yin坐在椅子上,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但也没有怪罪,只是疑惑的反问:“景垣?你怎么在这?”
景垣是除了景逸之外,景慕yin第二得力的族人。
“宗长,夫人出事了!”
景慕yin一听立马站起身,身子前倾,忙问:“阿宁在哪?!”
坐在主座上的云晨也坐不住,一脸担心的模样。
“在府内,少爷托我来找您回去!”
话音刚落,景慕yin就化作一团白烟不见了,景慕yin瞬移到了京师。自从赤县神州一战,因为时辰耽误了救下父亲母亲之后,景慕yin就一直怀恨在心,日日练,终于练会了那瞬移仙法。景垣见状跟上。
景慕yin赶到景家宗长府内房时,云乐宁早已从床上疼痛滚到了地上,被景晚扶起后还是支撑不住,又倒在了景晚的怀里。景慕yin立马上前扶起云乐宁将她放在床上,才发觉云乐宁已经全身shi透,紧皱双眉,大口大口呼气,而且眉间有一点朱砂红。
这与景晚刚出生时一般无二,唯一不同的是云乐宁现在很痛苦。要比景晚还要痛苦。
“黑暗之心?!”景慕yin心想,“日子不对!明显提前了!定有人做了什么!”
景慕yin完全不可思议,他紧握住云乐宁的手让她有个依偎,又看向景晚。
“爹,娘用转移大法……”
景慕yin打断了景晚的话,忙问:“你今天出去过吗?都去了哪?有没有碰到什么可疑的人?”
景晚点了点头,忙道:“爹,怎么办啊?我要不要去南阳找寻小师叔帮忙?”
景慕yin点了点头,景晚就出了门。
景晚出门后,景慕yin将云乐宁扶好坐起,自己也开始打坐,为云乐宁输灵气。这才发现云乐宁已经抑制了体内的活气。抑制活气,也等同抑制黑暗之心,可这不是办法,若抑制时间太长,反倒还会没了性命。
景慕yin只好为云乐宁解开抑制。刚解开,云乐宁就猛地吐出一大口的鲜血。
“阿宁!”
云乐宁闻声睁开双眼,看到眼前是景慕yin,反倒笑了。云乐宁本疼痛的说不出话来,但还是硬生生挤出一句:“景哥哥……好疼啊……”
“我在,我一直在。会好的,我有办法的!”
景慕yin想将云乐宁放到床上,云乐宁却道:“景哥哥,我不想动,疼……”
原本景慕yin想,云乐宁既然能将黑暗之心转移到自己身上,那么他也可以。但云乐宁死活不同意,说是若景慕yin将黑暗之心转移到他自己体内,她便会跟着景慕yin一起死。
这时,门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