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柱有些惊奇,说道,“你也是从农村来的?”
“大山旮旯里,比你们这儿要穷得多。我都有十多年没有回家了。”这宁静的乡里小院,让这个风尘女子想起了以前的那些日子,不免有些动情,说道,“还是在村里呆着好,没有那么多的事。”
白得柱躺在床上把美艳给抱住了,说道,“那就把这儿当作家。”又说,“把我当成你男人。”
美艳转身看这男人,一脸的衰相,能把她领回家肯定也不是啥好东西,另则在这种环境下说出自己的身世也是这个行当的忌讳,他们之间的关系简单的很,卖笑买笑而已,看那副嘴脸尽管嫌恶得很,旋即,又强作出笑脸,勾住了白得柱的脖子,说道,“那老公,这些日子,你让我怎么伺候你啊?”
白得柱销魂,得意的说道,“宝贝儿,把你们店里的花样,一件一件的给我使出来。”
美艳道,“你想得到好,这里的设备不够,我咋给你使出来?”
白得柱道,“缺啥买啥,咱明天就去。”
美艳从床上起来,看着白得柱说道,“那你今天要啥?”
“吹萧。这个不用别的物件。”白得柱随口说道。
美艳道,“你不擦又不洗,脏乎乎的,我咋给你吹?”
“那就来个胸推吧。”白得柱道。
看白得柱躺在床上说这些话的样子,美艳差点笑岔了气,道,“你还真会享受,这辈子没让你当官,真是亏了你。”
白得柱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笑啥?谁给你说我不是官了。”
白得柱要是不提醒,美艳还真是给忘了,白得柱给她说过他是这个村的村长。别拿豆包不当干粮,村长也是官,尽管不在国家的编制内。
美艳憋住笑,就马溜的脱自己的衣服,脱得只剩一个红色的内裤,看着女人的身材已经有些臃肿了,和那张厚厚的脂粉脸仿佛是不属于同一个躯体,那张脸该是每日都做着抗拒容颜衰老的努力,但看起来却忘了顾及其他的部位,皮肤白而不嫩,毫无血色,象刚刮过毛的猪肚子,看样子有三十岁了,或者更大。
那双nai子很大,但有些下垂和松弛,看起来象是nai过孩子。女娲造这物件本就是用来哺育儿女的。可耻的人类却不按照她的意愿办事。譬如美艳身上这两跎rou,俨然成了她自己的饭碗。
美艳也把白得柱身上的衣服给脱了,只剩一个大裤衩,穿着衣服还象个人,可现在看着床上这摊东西,美艳实在是不敢恭维,就让他转过身爬在床上,这样才感到不是很恶心了。
美艳爬在白得柱身上,两手支床,蹶着屁股,上身压在白得柱身上,用那双nai子来回磨着白得柱的脊背。她全身大动,做得很用力,也很熟稔。
“哦,舒服,舒服死了,老子也不枉在这世上走一遭了……”一对柔软的nai子在白得柱身上蹭来蹭去,白得柱很受用,爬在床上,禁不住哼叫着。
第六十八章 暴动
1)
半夜里,白得柱正搂着美艳香睡,一种嘈杂的声音把他给吵醒了,摸黑坐了起来,听清了,那是有人在用脚使劲踹他家的的门,而且还不止一个人。
“不好了!”白得柱惊叫道,拉开了灯就去找衣服穿。
“咋回事,半夜了怎么会有人敲门?”美艳也被吵醒了,揉着惺忪的睡眼,含糊的说道。
白得柱却不理她,穿好了鞋就想要去开门,这时候从院子里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想来那些人是把家门给踹开了。白得柱不敢去开门了,因为他不知道院子里究竟有多少人。赶紧把灯给拉灭了,哆嗦着就往床下钻。
美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黑夜里,起身下床,要去开门却被白得柱拉了回来,白得柱压低了声音,说道,“小声点儿,别去开门。”
“白得柱,咋的了,你不是说跺一跺脚,别人连个屁都不敢放吗?那为什么有人半夜里闯到你家来你都不管?”美艳问道,她还不明白事态的严重性。白得柱哆嗦着却不敢说话,平日里的那股子威风劲儿此时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
院子里的响动愈来愈大,不单是凌乱的脚步声了,砸东西的声音,摔东西的声音,撞东西的声音,各种声音交集在一起震得房顶掉土,这女子,那里见到过这样的阵势,也吓得不敢出声了。
有人拿砖头砸他家的窗户,“啪”的一声,玻璃块被砸得粉碎,美艳吓得“啊啊”大叫。而白得柱头朝里脚朝外,吓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外面那沸反盈天的响动,让在另一个屋里白得柱的儿子吓得要哭,他娘王可英护着他,曲绻在墙角,却是没有哭出声来,使劲往他娘怀里钻。王可英紧紧抱住那命根一样重要的儿子,听着外面噼里啪啦的声响,泣道,“这真是造孽啊!”
这帮人只摔东西却不伤人,外面实在是没什么东西可摔了就去砸厨房,一干人等连酱油瓶和盛盐的罐子都没有放过。从厨房里走出来,有人低声道,“把他家的墙头给推了。”
“对,给推了。”有人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