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
按事先约定,那边钱一弄到手,这边就放人,可是那边的电话迟迟没有过来,牛大山不由得就有些紧张了,他刚才已经把树芬强jian了一次,现在仍赤祼着下身压在一动也不能动的树芬身上,树芬全身衣服早已被牛大山用剪刀剪得稀烂,因为捆着绳子,树芬的身体便不能像剥笋子一样剥得一丝不挂了。好在牛大山只对树芬的三角区感兴趣。他左等右等等不到苟总的电话,却等来了新一次的“性”
趣。也被折磨得浑身酸痛的树芬,在牛大山的身体下求着饶,希望牛大山能放过她,毕竟牛王两家并没有什么直接的矛盾冲突,他全家坐牢与二龙被枪毙都不是她树芬引起的,相反都是自身因素造成,当然后半句在树芬喉咙处转了好几个来回都没有说出口,她怕激怒了牛大山这个都快七十岁了的老头,他倒是活够了,死了都划算,但树芬可就输不起了,一方面她才五十出头,另一方面她还没有抱上王家的孙子呢,就这么死在老色鬼手上,真的太不傎了,所以在牛大山又一次想把老话儿插进她的体内的时候,树芬还故意挪动胯部配合着他,反正都是老太婆,这破身子也不值钱,他个老不死的喜欢就让他多玩吧,可是善良的树芬失算了,牛大山其实早已动了杀机的,不管那边是否拿到钱了,他这边都会先jian后杀的,只不过,牛大山想多玩几次而已。
这次显然就不如上次了。牛大山做活塞运动的频率越来越慢,他明显的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树芬为了讨好他,让他放自己一条生路,还故意装出受用的样子,假巴意识地哼了几声,想刺激刺激牛大山,说不定他玩高兴了就能替自己松绑哩。
人在这个时候一般都把生存放在第一位,为了能够脱险,暂时受些委屈乃
明智之举。
可是牛大山今天不知是吃错了药还是鬼迷了心,他就是不为树芬的表现所动。
他动了一阵,发现那玩意儿居然有些变软了,他只好停了下来,骂树芬道:“你这臭货,还以为自己跟年轻时一样能勾人似的,实话说吧,你这破洞还没有秀枝的来得爽,老子都不想干下去了,还是把你送回老家去吧,苟总那小子除了吹牛很行外,现在多半都进号子了,我看要不了多久,警察和坟弯村的人就会来搜山的,哈哈,等他们搜到这儿的时候,你早就变成冰凉的尸体了。你现在还有啥子遗言要交代的没有?老子要是不想自行了断的话,还可以出去给你传传话儿。”
树芬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她几乎彻底绝望了,她说:“我命苦,那么多男人都被我克死了,今天能死在一个男人手里,也算是报应吧。我并不怕死,当年要不是你姘头秀枝救我一命,我坟上的蒿草恐怕都有一人高了,现在就这么死了,倒也是一种解脱,人活在世上真的太累了,我早就受够了,惟一想不过的是,我还没有抱到属于我王家自己的孙子,而你却已经拥有后人了。所以说你的命比我还要好些,尽管你活了一辈子一直过的都是穷日子,但很多东西不是金钱可以买来的,就像我的命在你手里,而我的钱却帮不到我一样。人生天地间,赤条条来去是必然,一切的名利都不过是过眼烟云,最终我们都将一文不明地重新回到泥土的怀抱。好了,我说完了,你动手吧。希望你能够利索些。”
“你个臭货死到临头了,还要在老子面前卖弄学问,不就是爱看些破书吗?
告诉你吧,老子年轻时也是读过《三字经》《百家姓》的,啥子破道理都比你懂得多,你个臭货要不是曾俊,你到哪里去赚那么多钱,反正你也享受够了,死了也想得通了。“
牛大山说完,从树芬身上爬了下去,把一双老手放到树芬的小便处用力地抽打起来,边打边东一句西一句地背起一些怪怪的诗歌来:“二八佳人体如酥,腰中伏剑斩愚夫……啪啪!可怜方寸地,多少世人迷……啪啪!肥肥两片菜,吃尽男人血……啪啪!三千毛毛兵,一座藏Jing洞……啪啪!……”那啪啪声很有节奏的样子,树芬被抽得怪叫起来,她说:“求求你,别折磨我了,让我上路吧。”
“着什么急,我还没玩够哩。啪啪!箩卜拔了坑坑在,婆娘偷人Jing叫唤……”
正当牛大山还要继续唱下去的时候,山下忽然响起阵阵呐喊声,果然开始搜山了,张小宝的大喊声也响亮地传来:“牛大叔,求求你手下留情,放过我妈妈吧。我保证你会被轻判的。牛大叔,你听到了吗?”
张小宝一边拼命往山上爬,一边喘着气高呼牛大叔。
牛大山听到了,他已经停止抽打,对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树芬说:“哈哈,你儿子来了,我要让他看着你是怎么死在我的手上的,哈哈,那才叫过瘾,那才叫那个什么动人心魄,给人以强烈的震撼,哈哈,让你儿子也来看看他妈这让无数男人上过的身体到底是个啥样儿。哈哈哈哈……”牛大山忽然对着洞外大笑起来。
很明显他在告诉张小宝,你娘就藏在这边的山洞里。
果然,小宝听到了笑声,他拼命地向这边冲来,身后的大队人马,也冲了过来。
感觉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牛大山露出了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