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霜玲捂紧双眼,这份录像重新刺痛了她略微复原的心神,将她又陷入周末的痛苦经历中。
电话那头还在继续讲着:“好了,时间不早了,打扰韩医生休息,十分抱歉,再见。”
韩霜玲感到自己的心里隐隐猜到了什么,但她安慰自己说不可能是。
韩霜玲在这头哭了一阵,感觉心里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的,感觉心里十分不安:这些流氓什么手段都有,他们会不会对儿子不利呢。
可是现实却是她被这张碟片打击得手足无措,已经茫茫然失去了方向。
画面终于播放出来,韩霜玲只觉得眼前发黑,头上金星乱舞。
待她伸进手去,拿出来的是一张碟片。
韩霜玲几乎是没有思索,就拿起听筒歇斯底里地喊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虽然她捂紧双眼,但是录像中的画片仍旧继续着。
“喂,喂?”
“我不要什么礼物,你拿走。”
待她哭声止住,这才冷冷地问道:“感觉好点了吗?”
此时的韩霜玲尤如困在一个泥沼中,她越是出力挣扎,越是加快下陷。
韩霜玲感到一阵头痛,她走过去『啪』地关掉碟片机。
正在韩霜玲左右为难之机,恶魔般的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从来使韩霜玲真正的抛弃女人的贞操观,主动地接受自己做为性欲发泄工具的身份。
听到哭声,电话那头的赫东来却是一阵欣喜。
因为他惊喜的发现自己的计划正在完美的实施着,他的目地就是用刚才的碟片慢慢锻炼韩霜玲心底的羞耻心。
“不。”
丢下这句话后,电话那头狠狠地挂上了电话。
“这是什么?”
随着赫东来一下一下地使劲冲顶,自己紧抱着赫东来深埋在乳沟中的头,闭着双眼仰着头发出一阵阵动人心魄的呻吟。
就连韩霜玲都觉得自己的答应莫名其妙。
说着便挂上电话,韩霜玲这边『喂,喂』了半天,那头却毫无回应,无奈挂上电话。
“你必须得要,否则你会后悔的。”
然后走回沙发,单手拄着头,努力地思索着应对之策。
韩霜玲放下电话,回到沙发上重新拿起病历,但她的心却忐忑不安起来。
这更加打消了她心中那份仅有的反抗意识,就算把这份录像做为证据拿到公安局去报桉,又能说明得了什么呢?反而是自己的生活,工作,还有自己视如生命的儿子都会因此受到巨大的影响。
待关门声响起,楼上躲着的刘柱脸上涌起一阵冷笑。
所以从录像中的韩霜玲举动非常清晰,韩霜玲赤裸着身体被赫东来紧抱住,丰满的乳房上下颤动,漆黑的卷发四散飞扬。
这更是令韩霜玲大为诧异,她本以为对方会以碟片相要挟。
门外果然摆放着和上次一样的精口袋子,还是和上次一样的悄无人影。
“嗯。”
带着这种矛盾心理,她将碟片放入到机器里。
“会是什么呢?”
韩霜玲这样善意地认为着,可她没有想到,正因为赫东来这样做法不同于一般的行为,后面则有着更意想不到的阴谋。
“唉。”
从哭声中,赫东来已经嗅出韩霜玲其实有渲泄心中无穷的欲望的味道,这一点就连身为医生的韩霜玲都没有察觉到自己行为的异常。
画面的拍摄角度很刁钻,镜头专门对准韩霜玲。
这一切的声音不断地刺激着韩霜玲的听觉,韩霜玲再次放下手观察,发现录像中的男方角因为镜头的遮挡,根本辩认不出身份,只有自己在充满渴望地配合表演着春戏。
说完,这两天精神压抑和身体所承受的创伤一齐涌了上来,放声痛哭。
想到这里,韩霜玲站起来走过去,试探着打开门。
碟片里拍摄的果然就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内容正是她上周末两天中被赫东来强暴的画面。
出乎她的意料,电话那头始终是在静静地听着她的。
韩霜玲不知道其实这也是赫东来的刻意安排,他要让自己在与韩霜玲的每次接触中都采取主动,从而让韩霜玲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只知道一心的逆来顺受。
那头继续说道:“感觉轻松就好,其实韩女士不必如此惊慌,我寄过去的那份东西只是做为我们一夜真情的纪念,如果韩女士不喜欢,大可以毁了它。”
她回味着那句“否则你会后悔”
韩霜玲仔细看了一下四周,然后迅速拿起纸袋,返身关上了门。
韩霜玲拿着纸袋掂量着份量,还是很轻。
随着声音的慢慢失控,画面中的韩霜玲也失去了自我,被赫东来以越来越淫秽的方式奸淫着。
进而提出更加无理过分的请求,现在看来对方好像并无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