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霜玲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不管以后发生怎样的情况,总之今天的这一关是过去了。
抬头看表,儿子陈启飞已经差不多该放学了。
便连忙打开碟机,将碟片取出来,然后在自己的卧室里找了一个极隐蔽的地方小心收藏起来。
待做完了这一切,就开始在厨房忙活起来静待儿子回来。
饭菜刚摆上饭桌,陈启飞推门起来,一边说道:“妈,我回来了。”
一边走到卧室放下书包。
韩霜玲擦擦额角的汗,温柔地说道:“回来了,快去洗洗去。”
“哎。”
陈启飞答应着走进卫生间。
待从卫生间出来,陈启飞径直走到饭桌前。
从韩霜玲手中接过饭碗,便大口吃了起来。
屋里一时间除了吃饭声再也没有其它的声音存在,韩霜玲对这种陌生的感觉一点也不适应,要知道以前的儿子和自己的关系没有这么僵的。
所以她脸上堆满笑容,试探着问道:“怎么样,小飞,今天学校里的课业很累吗?”
最新找回“嗯,很累,今天老师讲了很多新内容。”
陈启飞仍旧低头吃着饭,随口回答道。
接着又是刚才的一幕,韩霜玲无奈,只好心不在焉地吃着碗里的饭,脑子里想着自己的心事。
一场沉闷的饭局终于结束了,韩霜玲忙着收拾桌子,陈启飞则抓紧时间到卧室里写作业。
待韩霜玲将一切忙完,墙上的钟已经『当当』敲了九下。
韩霜玲困乏地将围裙解了下来,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时,她被窗外明亮的月光所吸引,就站在窗前,望着月光呆呆地出神。
门被推开,儿子陈启飞走进来,手上托着一杯牛奶。
见韩霜玲在发呆,便问道:“妈,想什么呢?”
韩霜玲醒过神来,连忙用一个微笑来掩饰内心的慌乱:“噢,没想什么,作业完成了吗?”
陈启飞点点头,递上来牛奶,说道:“妈,你累了一天了,喝完牛奶,就早些洗澡休息吧。”
韩霜玲接过牛奶一饮而尽,然后看着儿子把杯子收回去,倒退出去把门带上了。
不知怎么的,韩霜玲突然感到屋里有些冷。
这种清冷像一条条绵纱从屋里的各个角落向自己的身体方向缠过来,韩霜玲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微微打着寒战。
真是可笑,这样的天气自己竟然会有冷的感觉。
韩霜玲心里讥笑着,顺手从床上扯过一条丝绵被披在身上。
但很快,她就发现事情远没有如此简单,那股冷气竟好像活的一样,在身体中上下游走,令自己的身体很不舒服。
“天哪。”
韩霜玲心里呼喊着,她开始觉得房间慢慢被扭曲旋转,而自己置身其中随之扭曲旋转。
终于承受不住,韩霜玲重重倒在了床上。
此时她感到头好像要炸开一样,『嗡嗡』作响。
身上的冷感已经消失,反而是难以承受的酷热,韩霜玲难受地在床上左右翻滚着。
身体里的温度像要把她烧熟,她的脸红红的,已经开始发烧。
而她胸膛里更有一股火焰,在徐徐地燃烧着她每一寸的肌肤。
在这股火焰的笼罩中,她失去了理智。
她开始拼命撕扯着身上的衣服,随之身上的衣服被疯狂地撕开,她体验那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这感觉令韩霜玲好舒服,窗外清冷的月光注目着屋里发生的一切。
这个寂寞的夜,韩霜玲这位美艳少妇注定又将无眠。
一个星期很快过去了,转眼便是周五。
在这一个星期里,韩霜玲过的提心吊胆,她生怕那该死的电话再度打来。
可是一天天的过去,电话始终没有打过来。
而她的情绪反而更加紧张,因为她要时刻准备着应付随时会来的电话。
所以她有时会失控地想要快点接听到『赫东来』打来的电话,让自己的心稍微轻松一下。
可是对方好像揣磨到了她的心思,自始至终没有的联系让韩霜玲的心始终吊在半空中。
周五韩霜玲需要做一个大手术,手术中对病人的责任感使她暂时抛弃了那些胡思乱想,全心全意地投入到为病人解除危难之中。
而当她从手术室中出来清洗的时候,肩膀被人从后面重重拍了一下。
“谁?”
韩霜玲的身体剧烈地震了一下,神经质地问道。
“是我啊。”
随着韩霜玲转过身来,当她看清是刚才手术中的助手——晨光医院副主任医师赵成时,这才抬起手来轻轻拭去了额头上渗出的冷汗。
看到韩霜玲一反常态的表现,赵成不由关切地问道:“韩主任,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什么刚才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