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夜里给周义宏这猛牛在办公室来了个人吹萧演奏,想必大家都以为从此我二人便夜夜春宵,翻云覆雨、乐此不疲……,告诉你们这是错的!
老子那天应该是鬼迷了心窍,才会如此大胆(当然留守人少也是原因啦。),事实上我说过这头牛不是我的菜,man归man,壮归壮,老子还真没放什麽心思在他身上,不过……两人玩玩倒是可以啦!
总之,那天过後周先生没主动要求过(也许有暗示过啦),我也不想搞得太复杂,基本上是无视,这样说来好像是我吃乾抹净,拍拍屁股走人似的,但对我来说他真的是位朋友,可以打炮那种……,至於他是直是弯老子已经没在考虑,管他是何方神圣也都让我给吃了不是!
所以那夜过後我们两个再没肌肤之亲,当然偶尔夜深人静发情时,会兴起那股念头,也不知道该怎麽说是时机呢?还是关系不对?其实我倒是很清楚我们两个各自的定位,但就他自己就由不得我揣测了。
就这样拉拉扯扯过了两个礼拜,直到一次有趣的经历才打破这局面。
话说本连队前辅导长挑兵时不知道是怎麽挑的,总能从烂泥中挑出好苗子,身材是身材、脸蛋是脸蛋,没得说。
就好比我眼前这位口沫横飞的台客老大,台到不行的气质配上副江湖味的坚毅脸庞,身材则是本连上属一属二的好,胸腹肌结实有型,比例恰好,长腿宽肩倒三角,双龙背心披肩,,左小腿修罗鬼头,配上一副顶尖长度的家私,本连内绝对只有另外一位姓陈的下士班长(这位先生之前文章有带到过)跟他有得比,更别说他现在这模样了。
「拟讲真的阿假的,唬滥啦,怎麽可能这呢久?」
老子嘴上这麽说着,眼睛却直挺挺盯着那裤子上撑起一大条的柱状物,就我目测应该逼近20大关。
「真的啦,我去开查某时,她们都讲我这大支,干得这呢爽,不过嘛盖累。」
唉呦,我怎麽可能不信呢? 但根据经验异性就是经不起激,我也只能打打嘴炮,聊胜於无嘛?万一给我捞到什麽好处,那也不错阿。
「讲这呢久,讲到我拢硬起来阿,拟摸看麦。」
便拉着我的手往他裤裆去,咱们也不是扭捏之人,怎麽说也是个知识份子,秉着实事求是的Jing神,自是要好好考证一番。连忙大手一抓,果然是比看到的还要硬,延着屌型捏捏掐掐的,那铁棍般的rou棒简直可以打死人。(例如我,要是用来打小弟我,可能会哭喊着:哎呀,美【死】我了!也是死阿……。)
「干!真正系硬翘翘哦,真勇!」
既然吃了人家免费的豆腐,虽然无法投桃报李,但口头上赞赏几句,,满足一下男人的面子也无可厚非。
尽管如此,我还是得悻悻然把手缩回来,总不能摸上一整天吧,虽然我不介意。
「嘿嘿,安呢啦,小龙,这礼拜放假咱们来去唱歌,拎北领你去见识见识!」
看着前面这小野狼,yIn秽的坏笑着,挑起眉来对我提议,就算是刀山火海老子也舍命赔君子走上一遭!
休假前这些天,每每见到李家全这台味小野狼,他便有意无意的对我坏笑着,好像两人之间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有时倒还真让我心猿意马地,遐想连篇,就不知到时会演出那场好戏,教人期待。
等待是漫长的,好不容易熬到放假。
「家全,现在要去唱歌阿?甘ㄟ太早?」
刚从营区出来,他便拉着我上了计程车,分咐了司机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後,我看到後照镜里司机先生那股子(:唉呦,肖年仔,我拢灾啦。)的笑意,不禁让我尴尬了一下,长这麽大,没在陌生人面前把这种该是私下的,隐密的勾当大喇喇的摊在阳光下。
「没有那麽早啦,搁有别人要来,咱们先去网咖打电动顺便等他们。」
在网咖里老子无聊的上UT打打嘴炮,那小野狼玩着某线上游戏叫什麽天堂的,我是看不太懂,而且老实说,先前那股兴奋劲也消失了,仔细想想,不过是些异性恋的勾当,我这死gay凑什麽热闹,难不成凑着凑着还能分一杯羹?想清楚後倒是兴致大减,要死不活的提不起劲,我看倒不如在UT约一约,还比较自在。正这麽想着,看要编什麽理由落跑时,他倒先说了。
「他们已经到了,叫我们直接过去,走吧,放心啦!拢咱们认识的。」
没等我回应这小子便拉着我走出门,也没叫车,带着我往马路上走去。街上人群熙熙攘攘,五光十色地,吵吵闹闹地很没纪律,跟军中很不一样,这才让我有点回到现实生活的感觉。
走没多久就到了KTV前,想也知道这不是好乐迪,也不是钱柜,名字很奇特,但富丽堂皇的程度比前二者高出太多,而外头的泊车小弟绝对是没在泊摩托车……。
在服务生的带领下,跟家全进到了包厢里,一时间还有点不适应,里头只有着萤幕投射的光线,跟几盏暗嵌在墙壁里,晕着微微黄光的小夜灯;一张黑色大理石镜面矮长桌,周围绕着一七字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