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血迹甚多,四周有断刀断剑,却没了向前痕迹,李管家不禁有些疑惑,用随身长剑在地上四下翻找,先前被云如月点穴的三个山贼还躺在在,夜晚极静,三人听见有剑划地之声,不禁都大喊起来李管家听见喊声行了过去,三人一见来人,不禁都喊道:“二爷。”
李管家见状问道:“怎幺回事?你三人怎会在此?”
三人连忙把经过说了,又说道云如月在三人身上点了穴,李管家替三人查看了下,说道:“点穴手法很是高明,我解不了,但看血脉流向,明日应会自行解开,李小姐三人已被蓝衣女子救回李府,我得速回山寨查明情况,你三人先在此处。”
说完急行而去。
李管家行上山寨,只见四周无人,大厅灯火通明。
急忙跑了进去,一进门只见众贼倒在前厅,大哥一人倒在后面,连忙跑去查看,只见大哥胸口被刺一剑,已然断了气,李管家心惊肉跳,不由呆住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又回头查看众贼,只见四下都是血,都是一剑毙命,显出出手之人实乃一流高手,李管家想到蓝衣女子的模样,不由心中一寒,生出逃离李家的念头。
又查看了数人发现了三爷,连忙探查,见只是晕了过去,伤了左臂,内伤有些重倒还无恙,不由送了口气,还有四人没死,但受伤太重,只剩下一口气,却是救不回了。
李管家知道寨子完了,此地不可久留,背起三爷,拿起火把点燃大厅下山去了。
行到林中三贼处,说了山上情况,三贼不由心中恐慌。
李管家沉思了下说道::“我先回镇上据点,安置好三爷,回来接你们,等三爷醒了再做打算。”
李管家背着三爷来到镇南一处宅子,替三爷处理了伤口,在院中牵了匹马出镇来到马车处,系好马,又去林中把三贼运来放上马车,驾着马车进了镇南的宅子,安置好三贼,说道:“我先回李家,若老三醒了就告知情况。”
李管家由李家后院潜回居所。
此时夜已深,府内众人都已入睡,李碧霜因为今晚打斗又被捆绑奸淫,感觉甚为疲劳,和云如月谈了一阵,匆匆洗漱各自回房睡了。
李管家一夜无眠,第二日匆匆安排了府内事物就去了镇南宅子。
此宅子是李管家所买,众山贼在镇里的据点,里面平时并无他人。
李管家入内只见三贼穴道已然解了,三爷也醒了,正在谈话。
三爷一见李管家顿时说道:“二哥,我们这次栽了,那婆娘是凌水阁的,大哥人呢?”
李管家听了一呆,叹了口气道:“大哥死了。”
三爷一听半天没说出话,忽然大哭起来,李管家也沉着脸不言。
三爷哭了一阵说道:“大哥对我们有救命之恩,此仇不共戴天。”
止住哭声后又道:“只是凌水阁高手如云,威震江湖,如何是好?”
李管家倒是有些韬略,想了会说道:“想找凌水阁报仇这念头,三弟你还是断了,凌水阁成名江湖几百载,高手层出不穷,不在少林之下,一只手指就可捏死我们。何况只是蓝衣女子一人上的山寨,和凌水阁也无关系。”
三爷说道:“我也知道,即使青龙会肯帮我们也是无望,何况为我们这种小角色。青龙会怎会得罪如此大敌。昨日看着兄弟们倒下去,我也心中甚怕,现在我也在地府里走了一遭,心里也想开了,生死由命,只是大哥的仇不可不报。”
李管家看着三爷沉声道:“报仇倒也并非全无希望,只是......”
停声不言。
三爷猛的起身忽然身体一震吐了口血,用手抹掉喊道:“只是什幺!”
李管家没有接口,沉吟了下说道:“年青时我只是个采花贼,轻功还行,武功却是太低,有次重伤在此镇被李员外所救,一念之下就在李家做了管家,一做就是二十年,李员外待我甚好,平日我也常去青楼,倒是再没有做过案,前年李员外病死,少了一话语之人顿觉寂寞起来,一日镇上来了一女子住店,颇为美貌,我又忍不住想做案,谁知此女警觉,我还未吹入迷药就已跃窗而出,我不敌,重伤之下逃出镇外被路过的大哥所救。后来又救了三弟你,我们结拜后就落了草,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依然在李家做管家,观察镇上情况方便我们动手。”
李管家说完又看了看三爷说道:“你可知蓝衣女子现正在李府,听李小姐说要住十来日,凌水阁弟子无事一向甚少行走江湖,要想报仇只在这十日内,但是三弟你可想好了,蓝衣女子武功如何你也见识过,此仇要报可能九死一生。”
三爷大声说道:“二哥,我没读过书,是个粗人,但我也知,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方才是条汉子。”
李管家一听说道:“好,我也舍命来陪你这汉子。”
又对三贼说道:“此事凶险,生死未卜,我拿些财物与你们,各自去吧。”
三人跪下说道:“大当家平日待我们不薄,此仇我们愿尽一份力,誓死追随二爷三爷。”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