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来这个婆娘我让你先操了。”
俞秀才说道:“三爷请叫我少亭吧,此女子美貌动人,当然是三爷你先享用,我在旁看了也觉得过瘾,面罩我就不摘了,此女终要杀掉替大哥报仇,让她化做厉鬼也不能找我。”
三爷说道:“俞兄弟,我们先操这个贱人三天三夜,再剖腹挖心以敬大哥在天之灵,你去把那个小贱人也拖过来吊在这贱人旁边。”
俞少亭闻言走了过去,解开李碧霜身上绳索,将其身上衣物全部脱光,赤身裸体双手举过头顶,用牛筋绳在手腕捆绑起来,一道道一直捆上半个手臂,又将双腿按如月的捆法捆好,又用绳索绕过房梁系上李碧霜双手的绳子将其吊起,屁股只到自己腰间位置。
转身取过冷水浇在李碧霜的头顶,还不见清醒,不禁说道:“好厉害的药,二爷用马吃了一顿,再用白雾喷过,那马整整昏睡了一天,这两女子吃了加大药量的药,连吃了三天,只怕是很难叫得醒。”
三爷说道:“我来:”说完走上前去,对着李碧霜一顿大力的耳光,两边嘴角都打出了血,脸肿的比云如月还要厉害,打完说道:“再用水浇。”
三爷又盯着云如月白嫩的大奶子说道:“这婆娘确实厉害的紧,中了此药还出手连伤三人,现在还未昏迷。”
俞少亭又取了冷水浇在李碧霜头上,片刻后还是不见转醒。
三爷见了说道:“罢了,先不去管。”
转身去墙角箱内取出一条长鞭,对着云如月骂道:“你这贱货,我山寨与你无冤无仇,你偏要杀上门来,先行赏你顿鞭子。”
说完一鞭狠狠抽在如月的乳房上,只见乳房中间迅速冒出一条血线横在乳房之上,里面鲜血似乎要透体而出,云如月浑身运不起内力,被抽了一鞭,只觉乳房上已是疼到极点,张嘴就要大喊,却只听见一声低吟。
三爷走去如月身后,在背部上又狠抽一鞭,又用手拍了拍肥大的屁股,说道:“这样的屁股最适合在家生孩子,偏要跑出来犯贱。”
说完举起鞭子在两边臀瓣上各大抽了一
鞭,两条血线依然冒了出来,如月背臀又被抽了三鞭子,只觉得生不如死,屁股仿佛已经不属于她了,钻了心的疼痛,背上的是一道长痕,火辣的疼像背在燃烧。
如月的泪水禁不住狂涌而出,嘴上大喊只发出一连串的呜咽。
打完四鞭子,三爷将如月脚上系在房梁上的绳子解下,抓起如月扔到一旁的桌上,又拿起一根牛筋绳,将如月双手双脚向屁股对折,用绳子捆绑在一起,绑了个驷马扎蹄,又将如月系在先前的绳上,吊在空中,两只肥大的乳房向下坠着。
三爷用手捏了捏,对俞少亭说道:“我二人连夜带二哥进城找大夫,看能否救回一条性命,这两个贱货中了迷药,又被牛筋绳捆绑,天大的本事也逃不掉。”
俞少亭想了想又低身拿起云如月的肚兜,依然塞进如月嘴里,用布条捆好。
又拿起李碧霜的亵裤塞进碧霜嘴里,却是没有捆嘴,已经够满,差点塞不进去。
三爷见了哈哈一笑道:“还是你细心。”
逐背起李管家,二人走出密室,出了李府回据点骑了马匹向县城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