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痛,头脑有些清醒,猛然用牙一咬舌尖,凝聚起一股内力,右手臂猛然向后击去,打至身后那人腰间肋骨之上,把其整个击飞了出去,此人双手还依然猛抓着双乳,飞出之时云如月只觉双乳被扯得一阵剧痛,连外衣都被撕破了。
勉力挺起身来,见身下一人抱住自己双腿,用绳索正快速捆绑,已然从双脚缠绕到了小腿,右掌奋力击中在此人头顶,此人立刻瘫道在地。
三爷眼见云如月转眼又连杀两人,想起当日在大厅内,蓝衣女子鬼魅一般身影,不禁连退了三大步,心中惧意又强了起来。
还一贼人也退向墙角看向云如月,未敢上前。
打完这掌,云如月只觉无力催动内力,药力已经散发至全身,只觉用手支撑桌面的力气也已快用完,那贼人细观察了片刻,对三爷说:“她真不行了,可擒住她。”
三爷一咬牙,大步上前,另一贼人也绕向身后,纵身抱住云如月双脚向上一抬,双脚离地举起,三爷抓向右臂,云如月右臂勉力一抬却已无力,被三爷一把抓住,用力把身体拉向桌面。
云如月身体被抱住双脚的贼人一送,整个人已经趴在了桌上,那贼人拿住未捆完双脚的绳索用力继续缠绕起来,三爷把云如月双手都用力扭向身后,拿出背后绳索,狠狠的捆绑起来,此绳索是对折的两道粗浸了水的牛筋绳,无比坚实,且水干后会收缩紧,被缚之人动弹不得,痛苦异常。
三爷捆完双手,把云如月翻过身来,手伸进上衣领口,一把扯下肚兜,捏住脸颊,把肚兜塞了进去,在从上衣胸口破裂的地方向下撕出一根长长的布条,绕过如月的嘴在脑后捆好,此时捆绑双腿的贼人已经把脚踝至膝盖捆的密密麻麻,再也挣脱不掉。
如月浑身无力,嘴里被塞进肚兜,觉得有些气闷,此时无内力护身,只
觉双手被捆的疼痛异常,三爷捆绑用的气力十分之大。
用力挣了挣只觉双手双脚像已经被固定,再也动弹不得。
头越来越晕,只得拼劲全力强打精神不昏睡过去。
三爷见捆好如月,松了一口气,对那贼人说道:“先把人带去李府二哥房内的密室,你在回来清洗掉血迹,小心勿给他人发觉。”
随后从地上抓起李碧霜,依然扛在肩上,又抓起云如月,叠罗汉似压在李碧霜身上,把二女扛起,一手按住如月的屁股,又走去墙角把李管家扛在另一肩,那贼人已一肩一个扛起地上两贼。
两人出门一路跑进李管家的卧房,打开地上的暗门走了下去,暗门内是一个较为宽大的房间,四周灯火通明,中间有四根圆柱分散四地撑住房顶。
这时那贼放下二贼转身回去李小姐房间清理。
三爷先把李碧霜缚在了一根柱子之上,把云如月扔在一张长桌上,一把拉下面罩,转去查看三人,只见那二贼已然没了呼吸,李管家气息尚存。
三爷对医道不甚懂,也不知李管家伤的有多重,心下不安。
心理琢磨着是不是明日送医。
此时那贼人已然回来,说道:“房间清洗整理好了,我又仔细查看了李府四周,定无人发觉我们今晚行事。”
三爷点了点头,说道:“好,我们先避在此两日,那二人已死,只是二哥受伤不知情形?”
那贼人连忙过去查看说道:“看情形二爷怕是不行了。”
三爷一惊,随即大怒,过去提起如月,对着脸狠狠抽了抽了两巴掌,只见嘴唇下流出血来,脸颊有些发肿。
如月正迷糊中,只觉脸上剧痛,清醒过来,见三爷恶狠狠盯着自己。
三爷一见如月睁开双眼,说道:“贱娘们,醒了啊。”
解开缚住如月嘴的布条,将肚兜拉了出来扔在一边,三爷让那贼人拿起绳索绕过房梁,系在如月双脚间的绳索之上,将如月倒掉起来。
将如月拉高,屁股到了三爷脸的位置。
三爷忽然在如月臀上狠狠打了两巴掌,然后用手一抓把如月臀上衣物撕了起来,几下便撕掉外衣内裤亵裤,露出肥大的一个屁股。
如月见包裹屁股的衣物被撕光,浑身感到一阵羞耻,想开口大骂,却发觉嘴已没了力气,只低声哼了两声。
三爷见此屁股浑圆挺翘,十分诱人,不禁又狠打了一顿屁股,把如月屁股打的通红,然后双手沿着如月的屁股,一路向下撕扯衣物,片刻后如月上身连同臀部已然赤裸,只余大腿以下还留有衣裤。
三爷转到如月正面,见一对雪白颇为巨大的奶子,傲然挺翘在如月胸前,伸出手用力抓住,用力揉捏起来。
这时三爷见旁边那贼人瞪大了眼睛盯着如月的屁股奶子,却还蒙着面说道:“俞秀才,还蒙面干甚,那边还有个娘们,尽管去操。”
那俞秀才说道:“三爷,我早已不是秀才,做了许多有辱斯文之事,怎还有脸再做秀才。”
三爷骂道:“妈的,我在山寨就看你最为不顺眼,做了山贼还整天文邹邹的,酸掉我的大牙,想不到这幺多弟兄,你这个秀才却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