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如月模样,嘻嘻一笑,说道:“如月妹妹你现在这模样真迷死人,姐姐我爱死你了,真不想放你下来。”
如月一听嘴里呜呜直响。
碧霜笑道:“姐姐和你说笑的,姐姐爱你还来不急,怎舍得一直吊着你”说完便开始解绳。
如月被捆了个粽子,解了半天方才解完,如月被捆一夜至此方才自由。
伸手便要取出嘴里亵裤。
碧霜一见说道:“不准取出,女儿家最重要的是矜持,我生气了。这是对你刚才不要脸皮的惩罚。”
如月一听便不敢去取,只是委屈的看着碧霜。
碧霜见如月委屈的可爱模样说道:“我的好妹妹,我怎会生你气,说起不要脸皮,你怎及的上我,见你如此可爱,当然要欺负一下。”
说完便温柔的取出如月嘴里的亵裤。
如月心中一暖忍不住扑在碧霜怀里,碧霜紧紧抱住如月,两女都不说话,如月想起今晚劫难,柔弱无助的模样,又忍不住哭出来,碧霜心痛又紧了紧双手,两女又相拥良久,碧霜取出手绢替如月擦拭,又从包袱中取出如月衣物,替如月穿戴起来。
事实难料,先前走出山寨时,如月怀抱着眼中带泪的碧霜,又在车内替碧霜穿衣。
此时走出密室却是碧霜怀抱眼中带泪的如月,又替如月穿衣。
两女药效刚退,又被吊绑一夜,尤其如月又被凌虐,高潮。
即便内力全复,也大感吃力,双眼放困。
便在碧霜床上挤在一起,和衣而睡,下午方才起身,都还感睡意甚浓,匆匆去
密室提出三贼尸首交由下人埋掉,李碧霜又借口宣布李管家已回他乡,不会再归,将一可靠家丁提上管家。
晚饭后,两女去浴室好好梳洗,碧霜当不会放过如月,其中场景自然如月娇喘不断。
洗完过后,两女却已坚持不住,相拥而眠。
两女直昏睡到中午方才起身,已觉精神气爽,忽下人来报,有一女子来寻如月。
两女一听便知是云如雪来了,双双迎了出来,碧霜一见,一个长相和如月一模一样,身着黄衣的女子立在门外,如月连忙将姐姐请入。
三女坐定,碧霜细一打量如雪,只觉相较如月,脸色平静,眼中露出冷意,气质甚为高雅冷淡,已知如同如月妹妹所言,如雪性格冷淡。
和如月坐在一起,碧霜一时看呆了,本身已对如月有了捆绑欲望,此时一见直觉得是好一对姐妹花,眼中目光不由望向如雪胸部,只见似乎比如月略大一些,衣物包裹也看不甚清楚,又眼光向下看向臀部,只见坐在椅上的臀部曲线比起如月来,却还小了许多,心中一乐,想到:如月这丫头的屁股把姐姐也比了下去了,莫不是平时真喜吃鸡屁股。
碧霜打量两姐妹,眼光却多有看向如雪,因两女长相一般无二,不禁也生出捆绑如雪的念头,后竟生出把两女一同捆绑的念头,想到如月如雪被一同捆吊在身前的情形,不禁身体发热,小穴似已湿了。
如雪并未多注意碧霜,打量了妹妹,只觉脸色有些红晕,神色间似露出柔弱之态,觉得妹妹有些奇怪,但神态却还正常,便未加多想。
如月将来鹿镇后,所发之事同如雪说了一遍,说到李管家动手迷倒自己却有些羞意,不想开口,如雪一见如月羞态,想起先前异样,知必发生了何事,心里关切,连忙追问,如月愈加害羞,不由望向碧霜,此时竟已对碧霜颇为依赖,碧霜一见如月柔弱之态,便开口同如雪说了经过,只是略过俞少亭和自己挑逗如月肉体。
如雪此时冷淡平静的脸上,终露出一丝焦急,拉起如月双手,弯起双袖,只见手腕上一道道被紧缚的绳印直向手臂而去,知如月内力颇深,绳印却还如此之深,知道定是被虐绑的甚狠,心下不由疼惜,抚摸着绳印,看着低着头的如月,不禁责怪到:“自小你便不喜医道,如若多用些心,怎会受此劫难。”
此时的如月早已不是当日进鹿镇的云如月,昨夜什幺丑态都露在人前,被碧霜引出了真性情,在碧霜面前都已把自己当成柔弱的小妹妹了,平日就一向有些畏惧冰冷的大姐,此时听了大姐的责怪,心中更加有些恐慌,想到所受屈辱,又感到有些委屈,不禁低声哭了出来,如雪一见如月竟哭了出来,知她心中受创甚大,便不言,用手摸着如月头,如月不禁扑进了姐姐怀里,如雪见状想到:不知上次如月扑在自己怀里哭是何时了。
心下一软,将如月抱在怀里,轻抚后背,好一会才平静下来,碧霜便唤下人送上饭菜。
三女用过午饭,又在叙话,如雪说道:“妹妹所说之事怕与大姐召集我们之事有些关联,最近江南忽然有数名女子被人虏去,其中竟有两名颇有些侠名的女子,都生的美貌异常。却不同于一般的采花贼作案,大姐探查一番发觉出手之人甚不简单,似乎与青龙会有些关联,大姐聪慧绝顶,定然不会看错。”
如月尝过苦头不由惊到:“青龙莫不是想对大姐下手。”
如雪摇摇头说道:“定然不是,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