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便添向如月蜜穴,不停将淫水吸入口中,自己身体也顿觉兴奋起来,想到自己是在添如月妹妹的肉穴,下身竟也湿了。
如月见碧霜不说话,想要挣脱,但经过俞少亭玩弄,已然泄了次身,又被三爷一阵揉捏,此时身体敏感异常,再被碧霜一添,那种快感又冲了出来,被碧霜舌头服侍没多久竟然浑身一震,阴精泄了出来,喷入碧霜口中,顿时觉得一股无法形容的快感散在全身,身体无力,一动也不想动,碧霜看到如月竟然泄身,愈加兴奋,自己下身淫水也已流出。
碧霜看到自己竟然玩弄了捆绑着的如月,心理忽然感到一股满足敢,也感到兴奋异常,忽然身体一颤,竟也泄出身来,便将脸贴在如月如月雪白的臀瓣上,双腿却还紧缠着如月丝毫不愿松开。
两女泄身之后,一动不动,连话也不说,感受着此刻肉体相交高潮后的快感......许久之后,如月渐渐回复过来,想到自己居然被碧霜弄到高潮,又急又羞,不禁又哭了出来,今晚已经哭了数次,之前也不知是何时哭过了,似乎是要把之前所有的泪补回来。
碧霜见如月又哭了起来,见了如月几次哭之后,已不像先前那般紧张,反而觉得如月现在柔弱的模样甚为可爱,直想抱入怀中好好怜爱一番,不由开口安慰到:“好妹妹,乖如月妹妹,不哭,姐姐会保护你,陪着
你的。”
又用双腿又紧了紧,脸还贴在如月臀瓣上,如月听见碧霜像哄小妹妹一样说着。
心里气恼起来,还带着哭声说道:“就是你这坏姐姐欺负我。”
却未发现自己的此时活脱脱就是一个向姐姐撒娇的小女孩。
碧霜一听忍不住调笑道:“如月妹妹,可还记得,当日在浴房我也是这幺和你撒娇的,这才几日,我们便换了位。”
如月大羞,哪还记得自己是凌水阁出来的仙子,又不依起来,只是比起当日来,反变成向碧霜撒娇了,这实乃如月的本性,在凌水阁自小修炼,远离父母,也未从两位姐姐得到如此疼爱,经过今晚劫难,顿觉碧霜弥补了自己心灵上的渴求。
此时已真对碧霜依恋起来。
碧霜从小在家和师门都被捧在手心,呵护异常,只因碧霜天生体型娇小,面目稚嫩,实则也是被压抑了本性,碧霜天性其实较为活泼又有些刚强,并非娇娇小姐。
经此一劫,两女都已露出了本性。
此刻两女情谊又更大进了一步。
两女肉体相交感觉甚为舒爽,已有些不想分开,此时如月已然陷入小妹妹的角色中,高潮过后只觉得被碧霜夹着,身心惧欢,其他事已是不愿去想。
碧霜此时对如月想法已然转变,只想保护照顾,当然还有捆绑如月。
只是两女现还处险境,并未脱困,此刻碧霜倒是思索起来,抬头一见被缚的双手,心中忽有了想法。
便唤起如月。
如月却没反应,只低声随口应了两声,碧霜一听便一口较为用力咬了咬如月的雪臀,如月感觉臀上一口,感觉被咬了一口,又不依道:“姐姐,干嘛又欺负我。”
碧霜说道:“你这死丫头,我二人现还被缚并未脱困,你却还在享受。”
如月脸上一红不敢狡辩,说道:“姐姐想到何办法。”
碧霜答道:“你手握住我头部,我用脚将你托上我头顶,解开绳。”
说完便双脚向上托住如月小腹,举到头顶,却见到如月过于肥大的屁股顶在手臂,背后双手却是抓不住碧霜手腕上绳结,不禁调笑道:“真不知你这丫头吃什幺长大的,将一个屁股生的如此肥大,莫不是天天吃的鸡屁股。”
如月先前自解脚上绳索时,已然埋怨过自己的屁股,此时已和碧霜再无一丝隔阂,不但不羞,反笑说道:“我这大屁股还真是犯贱,竟然坏姐姐大事,真是该打。”
碧霜见如月不羞,反调笑自己屁股,不禁摇摇头叹道:“你这死丫头已全然不要脸皮了。”
却是看着嬉笑的如月没了脾气。
碧霜运气内劲将手臂弯起,将如月的屁股放了一些进来,说道:“还在嬉笑,还不速与我解绳。”
如月解开绳索,碧霜落了下来,将如月放好,说道:“既然你这丫头不要脸皮,便先罚你再吊一阵,我先上去查探。”
如月听了,连忙求饶,碧霜开始穿衣,却见被如月丢在桌上的亵裤湿透,不能再穿,又听如月求饶,便拿了亵裤要塞如月小嘴,如月大惊,连声不依,碧霜却到:“还不听话,便在吊你一日。”
如月不敢在言,看着已经被碧霜口水湿透的亵裤,也感到刺激异常,便乖乖张口,让亵裤塞满小嘴。
感受到亵裤的潮湿,不禁一阵刺激,肉穴又冒出淫水。
碧霜穿衣完毕,从梯子上去,却发现是李管家房间,下面是间密室,于是走了出去。
如月等了一阵还不见碧霜回来,不知上面是何情况,正焦急间,却见碧霜手拿包袱下了来。
不禁大喜。
碧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