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逃也似了去了。
林心瑶心下有些慌乱,又对此人恼怒,本想催他快些,已是快忍不住了,又想到,先前忽觉屁股上亵裤被拉下,猛然回头一看,此人正要抓向自身雪臀,便急忙转身,此时甚为生气,如何开得了口,扭头又见,自己一个雪白的屁股露在外面,亵裤被扒了下来,自己双手被绑吊于颈下,无法将裤子提起,扭动一阵只得作罢,不由心下又一阵气恼,想不到自己竟有这般软弱无助的时刻。
经过先前之事,尿意愈加难忍,幸好俞少亭不久便回了,进屋后却不敢看向自己,将马桶放于墙角,又过来抱起自己,放于马桶之上,自己这一尿,甚为持久,二人不出声,尿声清晰无比,脸终于大红起来,许久之后,自己才被抱起放于床上,却见此人始终将脸转过,望向他处。
只是自己此时下身赤裸,连肉穴周围都未擦拭,,想起此人先前有意轻薄,心中羞恼,便咬牙不言,又看了看自己赤裸的下身,竟隐隐闻到一股淡淡的尿味,又不愿开口,只得光着屁股坐于床上,见此人还在发呆,气道:“今晚我不想用饭。”
想出言让此人提上自己裤子,终是开不了口。
俞少亭一听此女口气甚为不好,心知不妙,逃也似的出去了。
林心瑶待此人出去后,便扭身将身体钻入被窝,心
中稍是平静了下,又感觉到臀下床单,想到自己光着屁股被缚,心里终是乱了起来,不知何时方能脱困。
俞少亭出门后心下惴惴不安,便又去厨房研究菜肴,却是心里始终烦乱,想到自己一时忍不住得罪此女,不是如何是好,晚饭也不敢再送过去,只得自己独食,吃了两口却毫无食欲,便躺在床上愁眉苦脸,对林心瑶愧疚难安。
忽又想起红书上所说,血神心法似能控制此绳,俞少亭本甚为聪慧,只是毅力不够,平日未加苦读,方才名落孙山,此时已然想到要解此绳必是要学此内力,心中虽不舍此女离去,但想到自己能和此等仙子相处已是三声修来的福气,如何能配的起人家,娶了此女的念头更是想都不敢想,不如自己学此内功,帮此女解了绳索,也好对先前所为表示歉意。
便打开红书,将最后数页仔细看了一遍,果然如此,需血神内功练至一层,以内力注入方能断开此绳,再用血涂于断口,运用内力便能合起。
心中不由大喜。
数日后,青龙会总坛大殿之上,立着五个人,地上放置着一具尸首,被白布盖起。
除先前三人外又多两人,其中一人便是被云水瑶所擒的江坛主,还一人便是被方吟南拉去偷香的老四。
只见高大男子却未立于台上,而处于尸首正面,另四人分开站于两旁,健壮男子面上盛怒,手捏成拳头响声不断,高大男子双眼紧闭看不出表情,儒雅男子脸上也显出怒意。
片刻后高大男子言道:“老四,你且和江坛主说说情况。”
那老四是一中年男子,面目平常,却脸上苍白,听了此话便说道:“我和七弟于山上伏击那女子,虽用了药,但那女子武功奇高,我却受了重伤方才擒下,便藏于山上先行调养几日,七弟便言先将此女带回荆州,我虽觉不妥,但又无力动手,反是累赘,便未阻拦。,几日后回了江南分坛,不想却见江坛主带了七弟的尸身回来。”
说完竟眼中带泪,手也紧握成拳头来。
那老者接着言道:“我与方坛主秘密回荆州,路线我也选的极是偏远,不想竟遇见凌水阁云水瑶带人堵截,事后我调查得知,有一弟子见云水瑶诸女貌美,前去下药,后被此女寻至本坛,张副坛主被银针迷了神智,将我等行踪说了出来后方令主见不敌竟用了血神功,终被反噬,我等身上中剑,逃出不远便被追上,不敢有忘会主重托,未敢一死了之,便出言稳住云水瑶,回去后已见方令主倒在地上,没了气息,只是万幸车上林心瑶不见踪影,应是被那伙计趁乱带走。此女容貌绝世,那伙计必然要金屋藏娇,且林心瑶行踪一向飘忽,想来暂还不会走露风声。”
高大男子听完,依然闭着双目不言,儒雅男子却问道:“七弟可是用了血神链缚住那女子。”
见那老四点了点头,又叹道:“四弟之仇不可不报,老天也是帮了我等一把,想来林心瑶暂不会脱困,眼下应先与魔门一战,再图凌水阁。”
只听健壮男子喝道:“此仇不共戴天,必要灭凌水阁满门,放泄心头之恨。”
又转身一拳将椅子打得粉碎。
逐五人未出声,静了下来。
沉寂了一会,高大男子终是睁开双眼,眼中神色凝重,似露出决意,言道:“老七阿老七,常言红颜祸水,你任意妄为,终是因女人而亡。大哥却也不能保你一生。”
说完脸上露出萧瑟之意,又道:“我七兄弟结拜数年,不求同生,但求同死,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眼下先破天魔道再说。”
健壮男子怒喝一声:“大哥,我愿为先锋,何时动手。”
高大男子却又闭眼,未答。
儒雅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