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已习成第四重,血神内功也大有进展,便一咬牙,运气冲击奇经八脉,二日后,这任督带冲四脉丝毫未有松动。
但阴阳维二脉却有些成果,心中大喜,咬牙忍受酸痛,日夜运功,至第七日时已将阳维脉冲开,确实属不易,少亭经脉本已初步定型,若非天剑心法霸道异常,以眼下功力极难成功。
七日已过,少亭和如月的婚礼未再有波折,此刻李府大厅内,众仆人欢坐一堂,媒人媒婆坐于高位,二人拜完天地,碧霜扶如月入了洞房,少亭便和众仆人高饮谈论,众人知此人已是李府之主,自然争前恐后拍马祝贺。
喝了几杯终和这些下人无话好谈,便去了洞房,推开房门,见碧霜正和如月低语,表情略有些兴奋,如月头盖红帕,身着红衣,坐在床边。
碧霜见少亭进来,便起身笑道:“你二人还未独处过,我先行回房,今晚夫君切勿冷落了如月妹妹。”
少亭答道:“夫人之命,自当遵从,如月如今已是我的人了,我哪里会冷落。”
碧
霜听了吃吃笑了起来出门反手将门关上。
少亭缓缓走到床边做了下来,想开口却又一时不知从何说起,二人虽拜了天地,却从未有过交谈,这几日更是连饭都未一起同用,换做二年前,只怕对着这女侠已是唯唯诺诺起来,只是时隔三日,刮目相看,眼下少亭哪有一丝的紧张,想起如月美臀,心中一热便要去掀头盖。
却忽听如月幽幽叹了口气,言道:“半年之前我一气之下将鹿镇这伙山贼杀的一个不留,乃是我首次大开杀戒,事后心中甚为不安,想来这里面许多人还罪不至死,果真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后来中计被你等擒住,现又嫁与你这山贼为妾。”
少亭听了不禁微微一怔,如月这次归来表现的如一个久处深闺的害羞女子,少亭口中虽时时称其云女侠,实则早已把如月当成一个娇弱女子了,此时听言不禁回想起往事,想到二人首次相见月光下那个威风凛凛云仙子,也不禁叹了口气,心想这世事却是无常,那时如何能想到今天。
便轻轻揭开了如月的盖头,只见如月脸色虽微红,眼中神色却还清明,仔细打量片刻心中暗赞如月实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自己却总是想着那个肥大的屁股,二人相互打量片刻,少亭忽笑了起来,言道:“当日那个云女侠何等威风,你我初见时,我便被你差点打段了腿,现在想来还隐隐作痛。”
如月惊道:“当日你竟在那三人之中,如此说来,这伙山贼我倒是先见了你。”
又见少亭只是盯着自己发笑,不由有些气恼说道:“早知当日便取了你的性命,今日也不会低声下气被迫嫁与你。”
少亭听了丝毫未动怒反笑道:“若如此只怕今日你也寻不着你碧霜姐姐了。”
如月听了想到少亭对自己实有大恩,又想起这几日碧霜对自己的教导与吩咐,心中顿时有些害羞,如今与此人已拜了天地,也只得强忍羞意言道:“夫君请勿动怒,妾身方才一时有些心结,言语多有冒犯,还请切勿告之姐姐。”
少亭言道:“我怎幺会因此而生气,你与碧霜坎坎坷坷,你二人之情颇是不容于世,想必你定是被你姐姐多有责怪吧。”
如月看着少亭不禁想起了姐姐,见如今少亭气质甚为不凡,想必姐姐也应会一同嫁与此人。
又想起一事,脸上愈红,不禁略嗔道:“那日被夫君你等擒往密室,却非如今这般神态,眼神甚为色欲,还将如月好好轻薄了一番,我这身体你便是第一个享用的,那时我将你恨个半死,后来我身体敏感方才在碧霜姐姐面前失态。”
少亭听了又笑道:“但你其后却射了我一箭,乃是要取我性命,丝毫未有留情,如此便应抵消了,现我让你姐妹重逢,说起来你还亏欠与我,今晚不知云女侠却要如何补偿。”
如月听了其言字字在理,一时找不出话来说,想起碧霜今晚准备,终于大羞起来,脸色通红,少亭见了又想起美臀早已食指大动,便伸手去拉如月小手,一摸之下只见袖中空空,又抓去另只也是如此,见如月头已是低得不能再低,略一思索便反应过来,如月定是被碧霜缚起拜堂,这嫁衣极为宽大,从外看不出异状。
只听如月声若蚊蝇说道:“请夫君替妾身宽衣。”
少亭哪里还忍耐得住,便将厚大的嫁衣脱掉,只见如月未着内衣,身上只穿着肚兜亵裤,双手被缚在身后吊起,绳索在双乳上下缚了一道,将颇为饱满的两个奶子挺起,隔着肚兜一眼望去甚为动人。
脱衣时已让如月起身,又从后望去,只见其小腹上捆了一道绳索,又在大腿根部一直缚到膝盖,如此便只能迈着小碎步行走,只见一个肥大无比的屁股隔着亵裤被上下绳索勒得极是圆大,无比诱人,不禁心中火起,肉棒已是含怒欲战。
正要替其解绳,只听如月说道:“夫君暂且停手,你我二人在那密室有过肌肤之亲,妾身想在此与夫君欢好,碧霜姐姐早已准备妥当,未知夫君意下如何。”
其声越说越低,显是已然羞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