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明白,他也是你的夫君,你为何会告诉我这些。”江致然不能理解。
“是呀,他也是我的夫君,可他从未当我为他的娘子,前些日子还宠幸了一个你的宫娥,只是因为她长得像你,他是宠爱你,可是这种宠爱你要吗,为了逼你现身,连你的父母都能杀害当作他的棋子,就是二王爷帮你了一下,接着就被打入地牢中,如果不是你及时求情,你以为二王爷还能活着出来吗?”莫沅芷说的声泪涕下。
可江致然只有震惊,她不能相信口口声声说着最爱自己的人,转身就宠幸了一个宫娥!
他果真那般残忍吗?
“那个宫娥叫沫儿,如若你现在还来得及的话,还能救下她!”
“沫儿怎么了?”江致然也突然发现,自从她醒来后,便再也未见过沫儿了。
“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
“你讲清楚。”江致然跑到莫沅芷的面前,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双臂。
“沫儿要被处死了!”莫沅芷都计算好时辰了,看连老天都在帮她。
“青青,我们快去!”江致然抛下莫沅芷,带着青青往拙晷宫跑去。
“小姐,您慢点儿!”青青险些追不上。
拙晷宫内,滕子渊坐在上位,面如阎罗一般,看着沫儿,“抬起头来,看孤!”
沫儿颤抖着抬起头来,眼睛里尽是恐惧,“陛下!”
“你确实隐藏的够厉害!”滕子渊冷笑,“孤差点儿被你给骗了!”
“陛下,沫儿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沫儿摇了摇头,因为紧张,内衬已经shi透,她瑟缩着肩膀,看起来是那样无助。
“皇后的孩子是你弄出来的意外吧!”滕子渊开门见山。
“不是的,陛下,冤枉!”沫儿连连摇头,吓得脸色苍白。
“阿年,看来她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滕子渊眼神狠戾,“上刑具。”
“诺!”阿年面无表情拿来早便准备好的夹板。
“陛下,饶命,陛下!”沫儿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弱小不堪。
“上!”
阿年拿起夹板,将沫儿的双手插入。
“说不说?”滕子渊闭着双眼,如同在假寐,淡淡地吐出这三个字,虽似有若无,却如同鬼魅一般。
“陛下,沫儿实在是不知,沫儿冤枉。”沫儿摇了摇头,紧咬着下唇,眼神惊恐,贵妃娘娘传过话了,只要她能挺过一炷香的时间,便能得救,可她虽然不太相信,可这会儿只能将所有的一切压在贵妃身上,毕竟她还不想死。
滕子渊左手手指点了点椅背。
阿年便明白意思,“上刑!”
“啊~”拙晷宫的大殿内传来女子凄惨的叫声和哭声,她忍着剧痛,颤抖地说,“陛下,沫儿……不知!”
“上刑!”
“啊……”沫儿在心中想怎会这般痛,她的手指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说不说!”滕子渊站起身来,高高的俯视倒在地上的女子,她的手指已经红肿不堪。
“沫儿……冤枉!”沫儿倒在地上身体颤抖,实在是太痛了,她的指尖仿佛有千万只虫子在啃噬,锥心刺骨。
“倒是个有骨气的,阿年,上刑!”滕子渊心想,如若她不是敌方的,这般硬气,他还真想收为己用。
“住手!”江致然推开大殿之后,便是看到侍从拉着沫儿,她的双手渗出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她素白的裙子上,触目惊心。
阿年被这声呵斥吓到,不敢乱动,“娘娘!”
江致然走近,看了看沫儿,她昏迷在地,脸色苍白,“滕子渊,你太可怕了!”
江致然仿佛不认得眼前的男子,他的眼神狠戾,这种酷刑不会让他的眼睛眨一下,果真冷路无情。
“青青,扶好沫儿。”江致然吩咐青青。
“诺!”青青也从未见过这等刑具,解开的时候,双手颤抖,只是看看她都觉得自己的手指疼痛不已。
带着沫儿往月熙宫回,安置好之后,便让青青传唤太医,她来照看沫儿。
她虽然心中有点儿膈应,可是她不愿因为这点儿膈应耽搁了最佳救治时间,女子的双手珍贵,怎可弄成这样。
喜脉
青青匆匆茫茫赶到太医院的时候,韩愈正在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晒着草药。
看到青青的样子,韩愈心中便有不祥的预感。
“韩太医,您快收拾收拾,娘娘着急。”青青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他就说,只要娘娘在宫内,他就没有清闲的时候,“娘娘怎么了?”
“不是娘娘,是沫儿姑娘,娘娘请您去包扎。”青青想了想这样应该简洁明了。
“包扎哪里?”韩愈边收拾,边问。
青青张开自己的双手,“手指!”
“那我这个小徒儿就可以啦!”韩愈一听既然不是娘娘,又是包扎,让自己的小徒儿练练手也好,“桑桑,你跟青青姑娘去月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