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山伯先行退下,山伯抚舲着胸口,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送走山伯,祝夫人由于适才被祝老爷推得摔倒在地,肚子又一阵阵的痛了起来,可此时情形不容许她多想,她捂住肚子忍住腹痛,关上房门,挺着肚子走向祝老爷道:「老爷莫要动怒,看英儿此时的身子,恐怕这孩儿便离降生之日不远,若是孩儿生下来,那恐怕咱们祝家真是要颜面无存了。」
一阵腹痛袭来,她皱了皱眉头按紧了肚子,低声哼了一下,「……哦……痛……如今这梁山伯愿意娶英儿……这未尝不是个权宜之策啊。」
祝老爷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巨肚压身的英台道:「梁山伯?把英儿嫁给那个无家无业的穷小子我祝家才是真正的颜面无存呢!刚才文才已经向我提了亲,我已经准备答应他了,文才无论家世背景,都与我祝家门当户对,况且英儿现在这个样子,人家文才不嫌弃还愿意娶她过门,是她的造化!」
躺在床上正自哭得眼泪涟涟的英台听闻要将他嫁与马文才,立时哭得更加凄苦,嚎啕道:「爹!女儿不要嫁给马文才,女儿只要嫁给师兄!」
一旁的祝夫人的腹中却是越来越痛,已经有些压制不住,丫鬟帮她擦了擦额头的汗,她强打Jing神对祝老爷道:「老爷……此事……老爷……可要三思啊……哎哟……好痛……啊……我的肚子……」
祝老爷见夫人此状,不免些许担心:「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祝夫人捧住肚子:「……老爷……奴家……腹中疼痛……老爷……英儿之事……还请老爷斟酌……哦……好疼……」
祝老爷脸色又是一沉:「英儿之事,我自有主张,夫人身体不适,且随我回房。」
说着示意丫鬟扶祝夫人回去,自己也一挥袖子,甩门走了出去。
祝老爷随着几乎站立不住的祝夫人一路走回卧房,听着祝夫人「哎哟」
的呼痛之声愈发高声,进了卧房便问道:「夫人的肚子这般疼痛的厉害,是否是要生产了?」
祝夫人心中一惊,此刻自己这腹痛的确是临盆之兆,如若是按照去年中秋与老爷同房之日算来,自己的确应该这几天临盆,可玉胆尚在自己体内,这胎儿如何能产的下来?须得先想法子安然度过此次临盆后,去寻那当日给自己玉胆的头陀解决此事才好。
但老爷已经年过五旬,与自己同房的时日现下已经少过从前许多,如今老爷又知道自己身体不适……祝夫人想到此处,暗咬银牙,强压下腹痛对祝老爷道:「……老爷请放心……只是肚中的孩儿有些做动……现在……已经……哦……已经好多了……」
祝老爷道:「如此我便安心了,夫人先歇息一下。」
祝夫人的肚子实则是越来越痛,但不敢说与祝老爷,只是强自忍住,她慢慢地移步至圆桌案旁,分开双腿,一手扶住圆桌,一手撑住后腰,挺着肚子,不均匀的喘着,一点一点的坐在了圆桌旁的凳子上,用力的揉着已经硬梆梆的巨大浑圆的肚子,低下头深吸一口气,蹙着眉头,勉力挤出一丝笑容对祝老爷道:「……老爷……奴家这肚子不妨事……哦……只是……啊……还有些儿个痛……老爷……可否……帮……帮奴家……揉……揉上一揉……哦……」
祝老爷倒并未多想,道:「这有何不可?」
便一手抚上祝夫人隆起的肚子按摩起来,他手上力道适中,倒是稍微缓解了竹夫人的腹痛,可祝夫人只是想着与老爷行房,方可真正解了这临产的腹痛。
于是她低下头,喘息着羞赧的与祝老爷道:「……多谢老爷……啊……自从……有了这……一胎……哦……身上……总是涨得……啊……涨得紧……老爷……可否……」
她指了指自己的一双玉峰,羞愧的望了祝老爷一眼,便又低下了头。
祝老爷有些会意,伸手去将祝夫人的外衣兜衣从肩头捋了下来,一只丰满圆润的玉兔顿时跳了出来,蓓蕾上尚带着一滴晶莹的ru珠,看得祝老爷这年过五旬之人也有些失神,他凑上口去吸吮起来,祝夫人一心想着挑起祝老爷的欲火,好让自己平安渡过此次腹痛,于是便继续娇喘呻yin着,「……哦……老爷……恩……啊……啊……老爷吸得……奴家要……忍不住了……哦……」
祝夫人努力挺起一对丰ru,扭动着腰肢和胯儿,雪白高耸的肚子从衣服的前开襟中露了出来,在祝老爷面前晃来晃去。
要知这祝夫人平日里是个庄重之人,少有如此风情,祝老爷有些惊讶,错愕之余经已跌入了祝夫人的诱惑之中,他用力吸着祝夫人的鼓胀的葡萄,一手抓住祝夫人一只雪峰,另一手探入祝夫人坐在凳子上的衣襟下摆之内,去拨弄那丰硕的蜜xue口,不想触手之处,已是Jingshi一片,想这祝老爷也是个有力之人,竟扶着自己大腹便便的夫人从凳子上站起身来,将其慢慢躺倒在旁边的圆桌案之上,随即用胳膊跨起祝夫人一双白嫩滑腻的玉腿,掏出宝贝刺入了祝夫人蜜ye泛滥的玉壶,挎着祝夫人双腿的一双手还不忘去抚摸祝夫人耸立滚圆的玉肚。
祝夫人腹中还有丝丝疼痛,她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