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五十多岁的人,被祝夫人花径中的玉胆一蹭,没两下便克制不住悉数的射入了祝夫人的宫门。
祝老爷是个生意人,对女色之事并不甚热衷,中年丧偶之后淡漠男女感情,加之祝夫人虽年轻漂亮,但嫁入祝家一直是端庄贤惠,谨慎含蓄,从未曾戏耍风sao卖弄绰约,是以祝老爷娶了祝夫人做续弦后也并未流连床递,对这个比自己年纪小上许多的妻子并没有展露过多的兴趣。
今日忽见祝夫人如此的风情,且祝老爷也是首次体会到大肚女子的Jing妙之处,那祝夫人肚腹硕大,Yin阜被腹中胎儿顶得向外突出,玉壶鼓胀rou感而又不失柔软弹性,紧凑殷实又软绵绵的花径内壁把祝老爷的宝贝紧紧地挤住。
一波过后,祝夫人被周身的快感泄得微簇双眉,凤目紧闭,面色chao红,额上香汗点点,樱口半张着微微呻yin,一双玉峰上的ru尖早已ru汁横流,淌得酥胸之上白莹莹的,双手抱着高高隆着的肚腹不住喘着粗气,更有甚者,那刚刚被泄满浓浆的rouxue还在一紧一收的痉挛着。
祝老爷看着仍在微微扭动粗笨腰腹的祝夫人,揉按着丰润雪白的大肚子出了神,竟然被身下这美妙紧实的花洞夹得又硬挺了起来,按住依然身处圆桌上的祝夫人的身子便又在那美妙的花径中冲刺起来,祝夫人一惊,心道本已稳妥的胎儿可万不要有被折腾起来才是,可随着祝老爷的奋力抽插,她呻yin的声音还是大了起来:「……老……老爷……哦……不可……啊……不可啊……奴……奴家……这……啊啊……这身子……即将……哦……临……临盆……哦……哦……老爷……奴……奴家……啊……嗯……奴家受……哦……受不住……啊……啊……哦……啊……不可啊……不要……哦……啊……」
她抱住肚子想要挣扎出祝老爷的双手,不住扭动着香tun,欲将花xue脱出祝老爷分身的抽插,不了如此一来却偏偏更激发了久未行房的祝老爷的兴致,他一手按住祝夫人的肚子顶端不停按揉,另一手抓住祝夫人一只莹白的玉ru,大力抓捏起来,边抓边道:「夫人与为夫成亲这么多年,刚刚尚且风情万种,现下怎生又害羞起来?」
也不待祝夫人答话,便又奋力插向祝夫人花心,祝夫人双手抱着肚腹不住扭动身子,只觉得祝老爷抚弄得自己周身酸麻无力,花心更是被一下下抽插得酥痒难当,一阵晕眩的快感传来,她香tun紧绷,双腿内夹,肚腹用力上顶,喘着粗气高声呻yin出来:「……不要……老爷……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
一股股热流从蜜xue泉眼中喷射出来,祝夫人粗重的腰身挺着沉重的肚子竟在半空中停了一停,方才跌回桌上。
祝老爷此时仍是不肯松懈,双手抓住祝夫人的便便大腹,又是一阵奋力套弄,这才二度梅开,直直的力道尽数打在了祝夫人花心。
此番激战真是让祝夫人脱力耗尽,一手捧着高chao后更加沉重的大肚子,一首抚着胸口,头脑一重便昏倒在圆桌案之上,只见身前巨大雪白的三颗浑圆不停起起伏伏。
见夫人竟然昏倒,祝老爷才顿时清醒起来,赶忙叫了丫鬟帮手,将祝夫人慢慢的从圆桌上抬到睡塌上,又使个丫鬟用shi毛巾为祝夫人擦脸擦身,清洁身上秽物,擦净之后为她着好睡衫,以手为她轻轻顺着胸口,按摩鼓胀发硬的大肚子,又灌下一碗热汤,祝夫人这才缓缓张开双眼,她想起适才半推半就的被老爷半强行的jianyIn,双手不禁抚上自己浑圆硕大的肚子,疼痛依然退去,想是老爷的Jingye与那玉胆发挥了作用,心中长舒一口气,还好此次腹痛也侥幸渡过,但自己这些时日便当生产才是,须得赶快想法子去找那头陀,好叫他解了这玉胆才好。
她想着,沉重的肚子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她暗叹一口气,轻轻揉了揉自己隆起的肚腹,推着自己的后腰,扶了丫鬟努力的坐起身来,祝老爷见夫人醒过来,忙行至床边坐下,帮祝夫人缓缓推揉着沉重的肚子道:「夫人终于醒了,为夫的适才失态了,夫人莫怪。」
祝夫人抻过一个软枕放在身后,又捶了锤自己酸胀的腰身,抚摸着肚子道:「老爷莫要自责,你我本就是夫妻啊。只是如今奴家着身子太过沉重,诸事不便,还得老爷担待些个。」
祝老爷道:「方才夫人腹痛,不知现下身上感觉如何了?」
祝夫人答道:「老爷有心了,奴家这肚子此时已经不妨事了。」
祝老爷帮她舒缓着沉重的肚腹,望着祝夫人挺着肚子吃力的样子道:「夫人生产在即,身子已经这般沉重,要好生在意才是。」
祝夫人道:「多蒙老爷关心,奴家会小心的。老爷也辛苦了,早些休息吧。」
祝老爷斥退了丫鬟,扶祝夫人腰身帮她和衣睡下,自己年过花甲也体力耗损,上床安躺不多时也闭目睡去。
次日一早,祝夫人便腆着高耸的肚子起了身,叫了丫鬟扶着自己洗了面梳了妆,又来更衣裳,祝老爷此时也醒了过来,只见祝夫人乌黑的云鬓梳成发髻齐整的顺在脑后,还别上了一对梅花簪在发髻之上,面色虽有些苍白却丝毫没有减少花容的艳丽,蹙着的峨眉淡扫,身着鹅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