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生气了。
尽管傅云歌不清楚自己做错了何事引得主人的怒火,但主人生了气,便是她的过错,就算是打死她,也是她罪有应得。
艳宫地下一层搭建了一座公开的刑台,犯了错的奴隶被主人拖到刑台上,在众人围观下受到严厉的惩处。君家家主许久没有公开训诫过奴隶,傅云歌又是极受家主宠爱的私奴,消息一传出来,看热闹的观众立刻坐满了刑台四周的坐席。
浑身赤裸的美人趴在长条刑凳上,浑圆肥润的routun承受着藤杖的责打,边挨打边大声报数道:“一,贱奴谢、谢主人责打saotun……”
“二,贱奴……贱奴谢主人管教贱tun……”
……
“二十,贱奴谢过主人……责打sao屁股……”
二十下过后,女人的屁股已是一片烂泥,血rou模糊,看不出原有的模样,里里外外都被打烂了,就算身子康复能力极强的傅云歌恐怕也要歇上几日才能恢复如初。
大部分观众都是来艳宫消费的买家,看到君桓的手段皆赞叹不已,大声叫好,只有一小部分由主人带进来的奴隶大惊失色,恐惧非常。
这样狠绝的杖刑,身子弱的奴隶恐怕当场便丢了性命。
傅云歌疼得白皙的脊背渗出了一层冷汗,但仍旧忍着痛苦双手努力撑起身子爬下刑凳,低下头俯身亲吻主人反光的皮鞋。
君桓冷哼一声,利眸闪过一丝锐气,抬脚踹向女奴柔软的肚子,傅云歌吃疼地痛叫一声,纤瘦的身子翻倒向一边,才受完杖刑的稀烂屁股和冰冷坚硬的光滑台面相贴,疼得女人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头晕目眩,眼冒金星,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仿佛剥皮剔骨一般的疼,又仿佛下了油锅一般的火辣疼痛。
“抬脚。”君桓并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冷声命令道。
傅云歌抽噎两声,不敢反抗主人的命令,忍着身上的巨痛抬起双脚,伸平白皙嫩滑的脚掌。
藤杖换成了板子,毫不怜惜地朝着一双白皙光滑的脚板砸下,那处没有屁股rou多,薄薄的脚板一挨板子便如一道火焰从脚心直冲上太阳xue,疼得浑身颤栗。
“一,贱奴谢主人赏sao脚板子。”
……
美人绵软的嗓音带着哭腔,期期艾艾好不可怜,惹得台下围观的男士们升起了怜香惜玉之心,甚至有胆大地直接开口询问君家家主是否愿意售卖此奴,这一问惹得君桓怒火愈盛,下手愈发狠绝,二十下后,脚底板流了血,深红的血顺着小腿往下淌。
这样重的刑罚并没有完全消减掉君桓的怒火,一双纯黑的高跟鞋被扔在了女人的面前。说是高跟鞋,不如说是凌虐女奴的刑具,前面高达十公分的防水台,后面足有二十公分的高跟,鞋底布满凹凸不平的颗粒,完好的脚掌踩在上面都会疼痛难忍。
“穿上。”无比残忍的命令。
艳宫之主,君家家主君桓,从来不屑于给卑微的奴隶一丝仁慈,在他看来那些yIn贱的人畜不配赢得主人的宽容。
傅云歌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被抽得破皮流血的脚板踩在凹凸不平的鞋底上,系上鞋带,忍着刺骨的巨痛站直身体。
傅云歌双脚分开至九十度,俯下身双手撑住台面,被揍烂的红屁股中间夹着嫩红的菊花。在她的身后,有一根长达二十公分,儿臂粗的按摩棒,按下开关后,按摩棒向前快速移动,顶入翕合的后xue,蛮横无理地插入稚嫩的肠道,在电力的驱使下来回抽插。小巧干涩的后xue被强行撑开,周围的褶皱被拉伸至扁平,白皙的身子在按摩棒的冲击下摇摇晃晃,倘若没有手掌撑着地面,她会站不住脚摔倒了在地上。
然而,这还不是最艰难的情况,皮鞭带着风声抽在两团雪白的ru房上,划过嫩红的ru头,瞬间便留下一条血印,狰狞的渗出赤红的鲜血,疼得傅云歌咬破了嘴唇。
傅云歌头朝下折叠站立,上面挨着cao,浸入骨髓的巨痛一轮盖过一轮,波涛汹涌的快感一浪大过一浪,疼痛与快感交织,地狱和天堂一线之隔。
她高chao了。
在上千观众的面前,顶着被抽到血rou模糊的大屁股,被cao肛门cao到高chao,yIn贱的Yinxue不知羞耻地流出淅淅沥沥的花ye。
“我准你高chao了?”男人魔鬼一般的话语传入她的耳中,吓得纤瘦的身子瑟瑟发抖。
她不知道盛怒的主人会如何处罚犯了大错的她,本就已惹得家主不快,又坏了规矩擅自高chao,就算不死也要去了半条命。
傅云歌头朝下被悬吊了起来,手掌堪堪抵住台面,一双修长的美腿分开呈一字型展开,娇嫩shi润的sao逼冲着天花板,yIn水止不住地从嫩红的逼口往下流。
“求您、求您不要,呜呜……”看清楚男人手中的动物时,面对鞭笞酷刑都能面不改色的傅云歌忽然恐惧地哭喊,声嘶力竭,如同逼入绝境的小兽。
那是一条浑身光滑的细长黑蛇,吐着猩红的信子,虽然被拔了牙,但仍然是一条令人胆寒的冷血蛇。
在女人濒临绝望的目光下,吐着红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