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歌原以为自己这一回是在劫难逃了,却没想到自己还是捡了一条命。
当她醒来时的第一反应是不可思议——她竟然还活着,第二便是看了看自己的周围——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天花板,透明的吊瓶以及身上堪堪过tun的病号服。
看来她这一回确实伤得不轻,都被送入医疗室疗伤了。医疗室位于艳宫的地下一层,离公开惩戒的刑台不远,若是奴隶被罚得狠了,主人还想留下奴隶的命,便会把奴隶送进医疗室里治疗。
“醒了?”说话的人是一位年轻的男性,站在她床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语气毫无起伏地说道,“和我走。”
傅云歌没什么意外,很乖地下了床,包裹了厚厚一层纱布的脚穿上床边的拖鞋,有些别扭地跟着男人往外走。
若是换作一般人,被那么狠的折磨了一顿,别说走了连站都站不起来,傅云歌却还能正常走路,甚至还能快走几步跟上前方男人的脚步。
前方的男子名为墨子书,是墨家的少家主。墨家世代为君家的家臣,身为墨家少家主的墨子书如今是君家家主君桓的私人助理和管家。君桓待家臣一向很宽和,时常将自己的奴隶赏予他们,墨子书对君桓也很忠心,许多君家家主不适合亲自出面或是动手的事皆是由他来完成。
傅云歌坐着墨子书开的车回到了君宅,此时已经是深夜了,君宅依旧灯火通明。傅云歌跟着墨子书走入主屋,才踏进门,便听到客厅的方位传来鞭子抽打rou体的响声。
傅云歌脱了拖鞋跪了下去,俯下身趴在地上,如狗一样手脚并用地往客厅的方向爬去。
当傅云歌踏入客厅里时,君桓便发现了,他随手扔掉了如浸泡了鲜血一般的鞭子,摆了摆手,立刻便有侍卫上前把被打得半死不活的黑人女奴拖了下去。
“过来。”君桓朝女人勾勾手,深潭似的寒眸难得地带了几分笑意,语气轻慢地道。
傅云歌乖顺地爬到了君桓的脚边,低头亲吻男人白皙无暇的脚面,随着她身子的浮动,病号服的下摆不由地向上滑动,露出还未痊愈的肿胀routun。
白皙光滑的脚背滑过女人柔软的唇,脚趾伸到腿间的嫩红逼rou,顺着窄小的洞口往上用力一顶。
“嗯……”女人发出一声柔媚的呻yin。
脚趾学着Yinjing的动作匀速地抽插sao红rou洞,插得逼rouchaoshi润滑,发sao地吐出透明的yIn水。女人趴在男人白皙的脚掌上,无比sao乱地摇着sao屁股,俏脸chao红,一双杏眸蒙了一层雾气,眼泪汪汪,可怜巴巴地像一只被狠狠欺负了的小母狗。
“主人,主人,别、别玩了……贱奴、贱奴要、要尿了。”实在受不住膀胱的压迫,傅云歌声音娇软地求道。她可不敢尿在主人的身上,污染主人尊贵的玉体。
君桓玩弄女人sao逼的脚掌一顿,下一秒他抽回了脚,把浑身是伤的女人抱了起来,如小孩把尿的姿势一般坐在了君桓的大腿上。
“叫尿奴过来。”
听到主人的话,傅云歌白皙莹润的脸蛋红透了。
君宅总共养了一百多只奴隶,其中有三十几只是如傅云歌一般,地位比较高的侍奴,无一不是性格乖巧,讨人喜欢的女奴,她们拥有陪伴在主人身边的资格,不仅可以侍奉主人的Yinjing,还可以侍奉主人的日常起居生活。还有五十几只是地位次之的床奴,虽不能随时侍奉在主人的身边,但有侍奉主人Yinjing的资格。另有四十几只奴隶是地位最下等的器奴,他们既不能陪伴在主人身边,也不能侍奉主人的Yinjing,他们的用途只是充作工具和器物,比如充作产nai的“nai牛”的nai奴,充作温酒的酒器的酒奴,用来生育下一代奴隶的种奴。
尿奴也是其中一种,是充作主人尿壶的奴隶,若是侍奴讨得了主人的欢心,主人也会叫尿奴来伺候侍奴排尿。
尿奴被身材高大健壮的侍卫用鞭子一路赶着爬进了客厅,那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大约十六岁左右,身材瘦弱,nai子发育得不好,皮肤有几分不太健康的苍白,白皙的脊背上布满层层叠叠的鞭痕。
君桓喜欢nai子大,屁股肥的奴隶,瘦弱得如同小鸡仔一样的奴隶并不得他的喜爱,被分配成地位最低的尿奴也不是奇怪的一件事。
只是尿奴的眼睛太过干净澄澈,让傅云歌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一般成了尿奴的奴隶不是怨怼,便是麻木,能有这般单纯无辜的眼神实在是过于新奇。
“过来侍奉。”
话音刚落,尿奴便乖巧地爬了过来,跪起身来,将柔软的嫩红唇瓣贴上女人柔软的逼rou。
“乖奴,排吧。”君桓在女人的耳边轻声道。
傅云歌听话地尿了出来,淡黄的尿ye一滴不漏地全尿进了尿奴的嘴巴里,顺着喉咙被咽下去。
尿完后,她感觉到尿奴灵巧的舌头舔过她沾着尿ye的rou逼,她努力地压下下身的异样。若是被尿奴舔到了高chao,一定会被占有欲极强的主人打个半死。
尿奴侍奉完了女人,便重新俯下身,安安静静地往外爬,任由侍卫的鞭子抽在她单薄的脊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