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军人大致如此,随着军旅的延伸,对军人的内涵会有更深、更准确的理解。
天色黑下来了,窗外劈啪的鞭炮声打断了我的思绪,也惊醒了班长。许鹏猛地坐起来,抱着我的肩膀,脸上洋溢着笑意。门「咚」的一声被欢乐的战友撞开,他们扶着我俩,摇晃着走出禁闭
室。我们对着冷峻的夜空齐声高喊:「过年了----」
九
在部队里过年,气氛火爆热烈而又不失军人风格。团里组织了威风锣鼓场地表演竞赛,舞龙,踩高跷,灯谜,文艺联欢,把个军营搞得热火朝天。即便是再想家,也不会不受到这种气氛的感
染。战友亲如兄弟,就像一个大家庭。
我们部队属野战军,军区决定,在四月份举行一次大规模的军事演习,负责牵头的就是我们师。因此,从过年之後,我们就开始了紧张的训练,随即,又从新兵连分配到各个连队,随同老兵
们一起进行更加严格的演练。
说来真是幸运抑或是巧,分配时我竟然又被分到许鹏的班,班长仍然是他。无论是他,还是我,对这个结果都非常高兴。记得,在次之前,有一次训练间隙,许鹏问我:「结束後分我班来吧!
」「那敢情好!」我答得十分痛快。今天的结果使我们如愿以偿了。
师里要求,演习前的演练要参照演习,模拟实战环境。於是,团里决定,在三月底到洪湖进行一次抢滩登陆实战演练。我以为,这下可有刺激感了。班长给我泼了一瓢冷水:「别想得那麽幼
稚,演习就是演戏,没什麽好玩的,真要打台湾,这两下子还差点。」
准备上路了,我把常服作训服绒衣绒裤被子一股脑地塞进背包,惹得班长他们咯咯笑:「你这是去观光吗!?这是去拉练!知道麽?快把常服绒衣绒裤抻出来!」我一脸狐疑。可看看班长他们,
一身军绿秋衣裤,加上一套迷彩服解放鞋。「到了你就知道了。」
紧急的哨声惊醒了我们,凌晨三点,我们就出发了。坐在军车里,乏困得我倒在班长的肩上,随着军车的行进,又睡着了。
一阵剧烈的颤抖,把我晃醒。这时天已微亮,我发现自己已经躺到了许鹏的怀里,头枕在他的腿上。班长的眼睛正专注地盯着我看,眼神挺柔和,又有些异样……反正特亲密的感觉。车外发
亮的天色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显得粗糙、质感,很让人心动。我也专注地看着他,他不好意思地把头转向了车外。我颇为幸福地动了动头,深情地呼吸着班长躯体散发出的男性特有的、
带有一丝汗酸的健康体味。
我的右脸颊有些异样的感觉,班长的档部鼓鼓的、硬硬的。我的天!他的鸡巴……怎麽为我?……难道他对我也……我不敢想了。
偷偷地瞄了他一眼,表情不那麽自然,但眼睛仍望着车外。我斗着胆子,把头再往里拱拱,啊!我的嘴唇触到了一个我朝思暮想的、强壮的棒小伙的雄性器官!就隔着薄薄的织物!我不露声色地
、然而却又是激情勃发地用嘴唇触吻着。在这意想不到的时刻,在这意想不到的地点!
班长在我的刺激中更加坚挺了。我的嘴唇感到他的鸡巴更加灼热、更加凸硬了!他紧紧地闭着眼睛,嘴唇紧绷,表情僵硬,呼吸急促而又沉重。甚至,他有几次往上欠了欠屁股,似乎在强忍而
又急欲发泄些什麽。我的哥,你也有这样的时候啊!你知不知道,弟苦等、忍耐了多少年了呀!!!
我的手触到了班长的手,被他有力地攥住。两只粗糙的大手紧紧握在一起,有力地、动情地抚摩着,我的另一只手搂抱住他的腰,揉捏着他宽厚脊背上结实的背阔肌。滚烫的血液通过皮肤、
通过相互接触,让对方感觉。这中间传递的内容实在太多了!太丰富了!让我几乎晕厥!
一个急刹车,还有指挥员的喊话惊醒了所有战士,也搅了我和班长的爱场。许鹏眼睛炯炯闪亮,一个激灵站起来,扶起我,利索地用手把硬直的鸡巴往裤裆上部一推,歉意而又无奈地看了我
一眼,飞快地跳下车,指挥战士们集合列队了。
我也跳下车厢,心头不是滋味。几分懊恼,几分惆怅,几分遗憾。
十
正式演习开始了,地点在鄂西北山区。经过上次的演练,我们团的技战术水平有了很大提高,从中我们也发现了不少平时训练难以发现的问题,单我们班,就向团演习指提出了几条战术改进
措施,团长因此就十分器重三连一排一班,也就是许鹏带领的我们班。在班里,我自然就成为许鹏最得力的一位干将。论军事素质,我小有名气,与班长相比,差距不大;论头脑,我的机智
和灵气,早就让班长竖过手指。许鹏就说过:「兄弟呀,将来你肯定会超过哥哥我!」(如今的我们已经亲密无间了!)
铁甲飞驰,跨堑跃壕,军车向西北山区行驶,走了快一天了。路况不好,颠簸得非常厉害,扬起的尘土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