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得他说不下去了,抱起我的脑袋,胡乱地吻着我的脸……
鹏哥似乎想起点什麽,吻我的动作慢了下来,「克,咱俩就这样,一直到老……」
「那还用说!做梦都想这样!」我抢着说,毅然决然,没有丝毫迟疑。
「咱们都会慢慢变老,要是有一天……」
「鹏哥!你这话说到哪去了……」我着急了,急於争辩。
「克!」鹏哥不容我继续说下去,「听我说,这辈子,哥拥有过你,你对哥又那麽实诚,把心都掏给了哥,哥知足了!要是有一天,你不再想跟哥在一起了,提前
打个招呼,哥保证不拖累你……」说着,鹏哥的神情有些凄然,黑暗中,两颗晶莹透亮的东西从他的眼睛里滚落出来……
「鹏哥——!」我急切而又激动地堵住他的嘴,声泪俱下:「鹏哥!……永远不会有这一天!我的心、我的人、我的灵魂永远属於你!……」任凭热泪在脸上滚流
,我搂抱着鹏哥,脸紧紧贴住他的脸,声音颤抖、哽咽着:「我李克的生命并不算是多麽珍贵,但命运却给我赐予了无比丰厚的礼物,是我做梦也想像不到的,那就是你,鹏哥!是你为我平
凡的生命勾勒了最为辉煌的一页,有了你,我的人生无比充实,你给我巨大的生活勇气,没有你,无法想像我的人生道路将怎样继续走下去,为了哥,弟情愿去死!即便咱们岁数大了,可咱
们的感情生活会变得越来越丰富,咱们一起去打猎、踏青、滑雪、游泳、……鹏哥,你不知道,……兄弟我,是那麽离不开你,那麽那麽地爱着你……无以复加……」
止不住的泪水汩汩而出,好似幸福的甘泉,肆意地流着,我深深地陷入这带有几分悲壮色彩的情感激流当中,不能自拔……无限柔情地亲吻着我的鹏哥,而鹏哥,
则以更加有力的狂吻来回报着我……
我们的鸡巴重又粗壮挺拔,坚硬地竖立起来。鹏哥抚摩着我的屁股,轻柔地对我说:「……克,哥还想……要你!」不由分说,挪动着我的身体。
默默无声地,我顺从地转过身子,扭过头,望着强健无比的鹏哥将他粗壮滚灼的大鸡巴插入我的体内……
这种情感就像奔流的江河一样源远流长,而情感的表达却像山洪爆发,雷霆万钧、乾脆、利落,没有丝毫的缠绵、扭捏,不折不扣的男人风格、军人作风!
激情迸发、粗鲁爆烈的过程结束了,两颗年轻火热的心贴着心,热血交融,身体扭绕在一起,久久不能分开……直到外屋的光亮和老爸的一声咳嗽,才使得精疲力
尽的我们瘫软到床上……
五十
直到大河开着一辆面包车过来,停到单元口,「嘀嘀」地按喇叭,才把我俩从香甜的睡梦中拽出来。这一宿,我们实在是太兴奋、也太疲劳了。爸妈也没叫醒我们
,只是为我俩准备好早饭就出去了。
将大河让进屋,见我俩赤身裸体地,大河调侃道:「我说你们哥俩也不怕冻着,光出溜地,卖大块儿哪!(北方俚语,意思是身强体壮、不惜力气)我操,也别说
,你们俩要是不参加健美比赛,还真可惜了这一身疙瘩肉哇!我看那健身房的教练都不如你们俩结实!……」
也不便解释什麽,我俩只是支吾着,胡乱地洗了把脸,然後招呼大河一起吃早饭。建平、关勇他俩也来了,简单地收拾一番,我找出我原先的休闲衣裤,让鹏哥换
上,鹏哥说,军装穿惯了,穿便装别扭。建平也嚷道还是穿军装酷,我也就打消主意,一身迷彩上路了。任志波、战捷他们在家门附近等着我们,凑齐了,我们便驶出城区,直奔西部山区。
车开得很快,一个多小时便到达玉翠坨,因为这里开发时间不长,所以游人不多。我和鹏哥建议大家走小道,这样更清幽、安静,更富有刺激和挑战性,大夥同意
了。只是战捷犹豫,建平跟她说:「怕什麽?老K跟鹏哥他们搞侦察,地形比这复杂得多。放心吧,有他们哼哈二将在,保你轻松!……再不然,他们俩把你往胳膊肘底下一夹,……哈哈,咱
们的小妹妹飞上天喽!」引得我们都大笑不止,而战捷在一旁脸红红的,又说不出来,只看见她的眼睛狠狠地剜了建平一下。
「得了,得了,再笑就没劲上山了!……哎关勇,赶紧把相机拿出来,准备拍!」我招呼着大伙。
比较起来,北方的山区棱角多些,峻峭些,而东南沿海的山区则浑圆些。但南方山区的清秀、郁郁葱葱,以及那清澈的水流,都使北方山区显得稍逊一筹。可崎岖
的山路所带来的那份刺激,却又补偿了鹏哥我俩内心当中的那一点点索然。我俩打头,大河、志波殿後,爬得蛮有趣味的。
虽说不上是披荆斩棘,可毕竟这里没有现成的路,我和鹏哥一马当先,查地形、选路线,俨然又回到了部队,带领人马进行侦察。後面建平、战捷他们又开始不住
口地夸起来:……看,这当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