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世界一样,那种幸福感、满足感是没法用言语来描述和形容的……
鹏哥仰面朝天地躺着,两只手抱在脑後,强健的臂膀上突鼓着大馒头般的肱二头肌,在月光映射下,硬朗、粗犷、质感。宽厚结实的胸腹层次分明地反着白光,凸
起的两大块胸肌上,乳头周围那几根毛拖着长长的黑影……鹏哥不管处於一种什麽样的状态,总是那麽性感,那种雄性的美、阳刚的魅力,总是给人不尽的刺激……
「鹏哥……」我撑起臂肘,侧过身,嘴唇在他胸肌、乳头间轻轻地亲吻着。那曾刚劲凶猛、如狼似虎、斗志昂扬的阳具,此时像一只温顺的绵羊,静静地趴在他小
腹上。忍不住,我的手又攥住它,拨弄着。
眼睛盯着那双注视着我的、黑暗中晶亮明澈的眸子,我的脸贴在他两大块胸肌间深深的凹沟上,来回地蹭着,问道:「这爱情是不是排他的,……很自私?」
沉吟片刻,鹏哥扬起胳膊,两手勾住我的脖子,嘴唇探过来,在我的脸颊上吸着,反问道:「拥有世界上最美的事物,谁不想独自享受?这就是占有慾。……你想
,我有你这麽个好兄弟,会把你拱手奉送给别人、而自己一点留恋都没有?这可能吗?……除非你在我心里一点位置都没有!」他猛地吸住我的嘴唇,拚命地吻了起来。而後他又松开,几分
诧异地问:「怎麽?又想起什麽来了?」
「鹏哥,不知你还有印象没有,」我的臂膀紧搂住他宽厚的胸廓,幸福而又神秘地微微笑着,将脸贴到他脸上,喃喃地耳语:「过年咱们演出,你还记得那个大胡
子导演吗?……省电视台的,……对!……当时我跟他说话的态度不太客气,你们挺纳闷,对吧?知道怎麽回事吗?……其实也没什麽,可就是见他的手在你身上摸来摸去的,心里不是滋味
,特反感他,甚至有点仇恨。莫非,这就是你所说的那种心理?我的确见不得别人跟你用这种方式亲密,你是我的,不是大家的。……这算是小心眼吗?」
「完全正常。就像昨天咱们修淋浴器的时候,建平搂着你动手动脚的,我的心也咯登一下子,好生别扭了一阵,咱俩的心思是一样的。过後想想也没什麽,你们哥
们这麽长时间了,也该亲热亲热。嗯——」说着,他的嘴唇就凑过来,解气般地亲起来。
「鹏哥,咱们团里,无论从外貌、形象、气质,还是从为人、品格、作风上,即便不是唯一,你也算是出类拔萃的。在部队呆了也有了三四年了,那麽多人打夥计
,……你就没花过心?我观察过,二连的那个文书,叫什麽来着?……啊,薛德禄,不老是跟你套近乎吗?这个人长得可不赖!」口气故作轻松,其实,我心里开始弥漫出一种「情绪」。
「好啊,你小子,搞起侦察来了!」鹏哥咯咯笑起来,抱起我,作出要掐我的样子:「要说他呀,比起你来,还差点。他的文化素质比不上你,军事素质就更别提
。不错,前一阵他是净跑到我那里,你知道他干嘛去了吗?……找材料!演习总结写不出来,变着法地搜集,咱们连的成绩突出,材料搞得也不错,所以他跟我软磨硬泡地缠,想猎取点什麽
,结果都让我给绕开了。你可倒好,瞎琢磨!死拉死拉地干活!」
「哥哥饶命!」我吐吐舌头,耸了耸肩膀,跪起直立,「敬礼!」那点「情绪」顿时化为一缕青烟,飞得无影无踪。
「哼!」鹏哥大手狠狠地拨拉了我耷拉在裆间的大鸡巴一下,丁零当啷地,我故意「嗷」的一声倒在床上。「怎麽了,克!对不起……」鹏哥侧过身,关切地看着
我,把手放到我阴部揉着。
我爬起来,抱住他的肩膀:「没事,逗你玩。怎麽,鹏哥,生气了?你对我还不了解?在什麽事上小心眼过?」顿了顿,望着他,我深情地说:「越是珍贵,就越
怕失去。……鹏哥,除了父母,在我心里,你是独一无二的。对於我,你就像生命需要阳光、空气、水一样,成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是我生存的条件一样,时时刻刻也离不开你!鹏哥,我
真心爱你!……什麽海枯石烂、地老天荒,说起来庸俗,可在我心里,这些话我说了成千上万次了,但还是不足以表述我的心境。我……我怎麽说呢?……唉!」一向口齿伶俐的我,竟找不
出合适的言语来了,憋得我晃晃脑袋,一头紮到鹏哥的怀中。
「什麽也不用说。老弟,你的心哥全明白。」鹏哥抚摸着我的头,压低他那苍劲的嗓音,和缓地对我、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呢?跟你在一起
,我就有说不完的话;跟你在一起,浑身就有使不完的劲;跟你在一起,多坏的心情都会变好;跟你在一起,吃饭、睡觉都香;跟你在一起,甚至连脑瓜都变聪明了!有时我都会暗暗地感谢
老天有眼,赐给我这麽一个好兄弟,我真有福气!我经常独自祈祷,愿上苍保佑我和你和美长久,永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