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气候宜人,到处莺飞草长,也是人们一年的好时光。在南方,气温合适,阳光温柔,更是万物生长的好时机。我奉“父命”到安排给我“承包”的地里去锄草,我才十四岁,还贪玩,干一会玩一会,什麽时候干完就算完;干不完,父亲也会帮你干,最多说你几句。农村有一句俗话:懒牛屎尿多。我干了一会,想屙屎,就跑到河边的竹林里去解决。屙好在竹林里又是抓鸟抓虫的玩了一会。当我玩够了要回地里时,好像有什麽声音。我寻着声音方向找,没走多远,发现有人站在大水牛的後面。我仔细看看,原来是我们村的哑巴老头,弯着腰,屁股一拱一拱的。爲了弄明白他在干什麽,我偷偷的悄悄的走近他,但方向不对,只能看到他的背面。我又蹑手蹑脚的走到他後面,调皮的伸手抓他的肩膀,同时大声的喊“哑伯伯!”他吓了一大跳,我自然的伸脑袋往前看,他把什麽东西往裤裆里塞好,手刚好伸出来。我又大声的叫:“您搞什麽,让我看看。“他摇摇头,脸发青。我再看看,大水牛吃饱了趴在地上休息,尾巴下的那个东西,粘了些泡沫。我突然想起人家说的“Cao牛”故事,难道哑巴刚才是在Cao牛?再看看哑巴的裤裆,还撑得挺高的,更证实了。我伸手去模他的裤裆,同时说:“您老不要脸,还Cao牛呢!我要宣扬给村里人都知道。”他急得头猛摇,啊啊啊叫。把我的手拉开,顺势把我抱起来。我的脚一离地,拼命猛蹬他的腿,嘴里还骂他老不死,不要脸。他没法子,只好放我下来,一手抓紧我的手,拉我走了几步蹲下来;一只手拿了一根竹枝,歪歪扭扭的写“不要…你要什麽…我给你。”我知道他怕了,得寸进尺的说:“不要你的臭东西,你要好好的Cao给我看。”他更急了,头猛摇,嘴里啊啊啊的猛叫,又在地上写:给钱。我说不要,他急得脸红红的写:打。一看,我怕了,他要是打我,非给打死不可。因爲他是村里有名的大力士,别看他快七十岁了,能一口气挑160斤的稻谷走三公里,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好劳力。他见我的表情,立即露出凶像,举起像葵扇大的巴掌要打,但还是收了手。我看他打不下手了,就耍起赖来说:“要我不说给人家知道,你的鸡巴要让我玩个够。”他一听笑了,还抱起我坐在地上。我掏出他半硬的鸡巴,开始拨弄起来。
其实,哑伯伯是个大好人,也是个可怜人。听大人讲,他一生下就是个哑巴,到会爬的时候,狠心的父母把他弃在山坡上,是他好心的养父路过捡回来的。亲生父母是谁,在哪,从无考证。这样,就由他养父母养大成人。由於哑巴,其他兄弟都读书识字,他没读书。但他很聪明,小时候经常在学校门口玩,再听兄弟读书,他能识常用的字,基本能看懂报纸和布告。由於家里穷,更主要的是哑巴没人要,他的养兄弟都成了家,就是他没结婚。听说他父母都费了很多心机,但就是没有人愿意嫁给他这个哑巴。他很能干,不管什麽农活,他都是村子里人人夸的好劳动力。兄弟们都喜欢他,谁都争要和他过。养父母在世时,他跟着老人过这轮流的生活;养父母死了,几个兄弟都争要他,他还是这样跟原来一样过日子,只不过改了,由原来一天一家改爲每十天过一家,在那家过就爲那家干活。他从小就很听话,懂事勤快,六、七岁就天天放牛,大点就什麽农活都做。练就一身好农活,也锻炼出一身好身骨。个子高大,肌rou结实。他性情耿直,爲人好,不但家里人喜欢他,连村里的人也一样,因爲他喜欢帮别人。我早已知道他的来历,但今天是第一次与他真正的接触。
我坐在他的大腿上,好奇的玩着他的鸡巴,他图方便,乾脆连裤子也脱到大腿上。整个身子除了裤衩印,其余都是棕色的。比我这个刚刚涉世的大孩子,黑白是天地之别。Yin毛跟她的头发一样有些白了,很长很密。鸡巴硬得像擀面杖,上面绕着几条像蚯蚓的经脉和长着稀稀拉拉几根毛。我用手一量,比我中指到手腕还长出一个gui头多。Yinjing又长又大,我在河里洗澡见到的人,没有一根这麽大,这麽长,是棕色。gui头大得像个鸡蛋,顶不还缺个口;冠状突出,沟和Yinjing一样大小,是紫红的,gui头和冠状沟一圈更突出gui头很大。搭拉在地上的大春袋布满皱纹,也是棕色的,也长些毛;我手摸摸,卵蛋大大的,在里面滑动。我揉了又揉,捏了又捏。他的鼻孔猛出大气,吹得我很不舒服,我推开他头。过一会他用舌头舔我的脸和脖子,哑巴还发出嗯嗯嗯的声音。我自己的小鸡鸡也自然的硬起来,拉他的手,把他的大拇指含进了嘴里,轻轻的咬住。玩玩他大大的gui头缝流出黏ye,手指一粘,还带丝,我对着他耳朵问:“是什麽?”可是他不会说话,在地上又写不出来字,他干着急。用手比划比划我又不懂什麽意思,他只好在地上写:….听话…..给钱!我知道他的意思:你听我的话,我给你钱。我习惯的说:“你要我干什麽?说吧!”他又比比画画,我才想起他不会讲话,随便点点头,表示同意。他把我抱开,站了起来,手比划要我坐在这里等他。他自己跑去把大牛拴好,周围看看又回来。在我跟前脱得光溜溜的,再把我抱到大腿上。卖命的舔我身体的每个部位,两手模我胸部,捏捏我的nai子,手伸进我裤裆里捏春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