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衫少年此时也感难持,约有一个更次,才听那姑娘(嗯)了一声,身上渐有暖气,但仍木然不动。
由于他吐出真气过多,人亦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睡梦中……白衫少年忽被一阵声音叫醒,只见那姑娘脱身露体,那一身粉肉,有如两座高山,高高直立着,在那光滑的小腹下面,两只伸长玉腿的尽处,一把黑得发光的阴毛,那红似石柳,两片大阴唇,像是晨露滋润样地鲜红可爱,这一切把那白衫少年看狂了。
那姑娘脸上突然比红粉更红,说道:「你……你……」
「姑娘是……在问我?」
「不问你问谁?」
白衫少年又是一呆了,但随即明白过来,道:「姑娘误会了,我是在为你疗伤!」
「疗伤?」
脸上突又飞上一朵红云。
又接着道:「我要你说……说……?」
白衫少年道:「说什么啊?」
「……说……」
姑娘始终说不下去,但脸上却又如潮似涌起阵阵少女的脸红,本来这姑娘长的又娇又白,脸红潮涌,更显得明艳动人。
姑娘似乎为难了好一阵子,忽然一咬银牙,道:「里面!我要你说,昨夜你那……那……有没进到……我……那里面……」
那白衫少年一听,道:「我说过,是为你疗伤,谁又欺侮了你!」
那姑娘想了,忽然喝道:「不许再偷看……」
一转身,进入浴室,一会儿即出了来,那白嫩的脸上,又泛起一阵红潮,声音不但柔和,而且说的更低,更明白道:「我不恨你啦,都是我错怪你!」
白衫少年道:「你记起过去的事来了?到现在我还不知姑娘的芳名呢?」
「我……我叫梅萱,你呢?」
「我叫云中良!」
云中良不明白梅萱态度的转变,又问道:「你怎么知道错怪我了。」
梅萱脸上更红,似口红深远,连脖子也红了 突又啐了一口,充满着娇嗔,道:「不许你问,我不告诉你。」
云中良明白过来,心说:「原来她刚才进入浴室去检查那小穴子了。」
这时,云中良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他似乎忘了身上未着衣物,梅萱恰好面对着,这时把梅萱看得心惊肉跳,云中良那巨大的阳肉正抖动不己。
梅萱心里刚才以为云中良欺侮了她,结果发现她那小穴还完好如初,因之对云中良的救她由衷感激,心中萌生好感。
晨晓,窗外薄露,滴着细细的小雨,使得床上光装的云中良,像浴在梦样的情调中,是那么挺俊,而那涨大的鸡巴又是那么样的诱人。
似刚由大病初愈的梅萱,对云中良一瞬间由误会而了解,再看到那光装的全身,还有那颤动的阳具,突像一头柔弱的熟羊,她那高高的粉肉,雪臀,不由地向床上走了去…………。
床上的云中良亦展开他的双手,迎接着梅萱的到来,一对光装的身体于是在那床上紧紧的拥抱着。
天啊!这么大的东西,顶得人家好舒服,梅萱一面拥抱着,心里一面想着:「假如那鸡巴插……插在我的小穴里,一定快活死了。」
梅萱虽然还是处女之身,然身体的成熟不亚于一个仪态万千的少妇。
梅萱脑子里一想到那事,春心不由起了一阵涟漪,浑然忘我似的,小穴里的淫水也随之流了出来。
而此时床上的云中良,亦摆动着他那健壮的身体,那根火红的大鸡巴亦跟着发抖,好像在对梅萱示意它的神力。
这时,由于云中良那集大鸡巴一抽一抖地在梅萱那两片阴唇上,使得梅萱又好奇又清松,不由得那一双秋水似的大眼睛,向下一看,目不转瞬地,一双大眼睛死在那根特大号的阳具上瞪着,好像看到一餐美好的酒菜,忍不住连口水都流了出来。
梅萱几曾受过这样的刺激,她那心中青春的欲火,如弹药似的爆发开来。
她再也不顾那少女的羞持了,上头用手紧抱住云中良,下头那小穴紧压住那火红的大鸡巴。
过去离家时,母亲的吩咐,这一切均在她脑海中弃之不顾了。
云中良紧拥住梅萱,一面用手无限怜惜地在她那秀发上轻摸,缓缓地把嘴唇送了上来,吻住了梅萱。
两人相视好久,双方似都在饥渴地等待那暴风雨的来临。
云中良把嘴唇缓缓移到梅萱的酥胸吻摩着,然后用左手缓缓地把梅萱那修长的两条玉腿分了开,手指轻轻地在淫水外溢的阴户之上,转动,振动地抚按了起来,梅萱那受过如此的刺激,经云中良如此一逗,全身颤抖得比得了阴塞功还利害,阴户的粉红色淫水有如山洪不断的了出来,而阴道里面更是如有小虫蠕动一般,奇痒无比,刺激得使她不由自主的将那沾满淫水的浑圆肥臀,用力地向上一高一低地挺送着,忽然又转身使劲地拥抱住云中良,颤动的声音,几乎衷求道:「良……你使……使我……好过瘾……你知道……我……我是……经不起……挑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