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醒醒!疯了吗你?虞令看他直愣愣盯着自己,一动不动也不说话,伸手在他眼前晃动他也好似看不见,满眼通红仿佛走火入魔一般。
这人怎么这么经不起折腾,这就要疯了?要是疯了她又该去寻谁,谁还能替她挡一挡李术这只甩不掉的癞皮狗。
咬咬牙,一巴掌甩在赵显脸上,细白面皮上立刻浮起五指分明的通红掌印,赵显却仍是一动不动。
她甩甩手腕子,想着要不再打一巴掌,赵显终于有了动静,哭丧着脸一把抱住她。
小令,你不要走,你不要跟他进宫去,皇舅已经给我们赐婚了,我们今天就成亲好不好?
还好,还好,傻是傻点还没疯,虞令长出一气平复了下心绪。
你拿什么成亲,我父亲好几日不出官署了,他不出面你怎么迎亲,还有你国公府敢顶着陛下重病,满朝都在哀思祈福的关头,宴客行礼迎新妇吗?
听完她的话,赵显只觉更加绝望,抱着她不撒手,头埋在她颈窝里也不知是不是在偷偷掉泪珠子。
你先起来,我饿了,吃过饭再说虞令被他一吓,已没心思再作弄他。
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他不信她会坐以待毙,她的小令是那么聪明,可比他强一百倍。
虞令不理他,跳出他怀抱自去梳洗用膳,她要做的事还得费一番气力,不吃饱怎么行。
这也是李术给了她启发,不然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等他登峰造极那一天,逃到哪里去都躲不开他。
赵显看她悠然自在的模样,只得也沉下心来,他好似才想起来,自己一个男子汗将来要为她遮风挡雨的,总不能这么浮躁,小心让她看扁了。
尤其听小厮来报,七王府里和御史府都静悄悄的似乎并未大肆寻找他们,他更加放宽了心,跟着吃了两大碗饭。
他哪知李术昨日在宫中处理事物,忙了一整天,回到虞令小院已是深夜,房里早已熄灯,只模糊瞧见床上锦被隆起一团。
侍人说她今日身体不适,整日都未出房门,膳食也是差人端进去用的。
李术想起她昨夜哭求着一定不要再含着玉势,撒泼耍赖什么招数都使,最后逼得自己主动坐在他身上,摇摆腰肢,将他上下套弄出来,才诱得他点了头。
这几日也是将她折腾了个够,想着他便转去偏屋歇息了,今夜让她好好休息休息,若是跟她同床共枕,难免把持不住。
可连日温香软玉在怀,昨夜冷裘孤枕,总也睡不好。
纵使睡得再晚,他也还是早早就起来了,处理完公务,再去看虞令,小懒虫居然还缩在被子里不肯起来。
几番问候他终觉得哪里不对了,跨进门一把掀起被子,躺在床上的哪里还是自己的心尖尖。
小丫头蓬头垢面,脸色惨白眼圈青黑,显见是在床上担惊受怕苦熬了一宿,牙齿打着颤,哆嗦着身子连回避也忘了,直愣愣的望着他。
此情此景,让李术脑门血管突突的跳,他闭上眼抬手揉揉眉心,揉着揉着便笑起来。
越笑越停不下来,直笑弯了腰,摇晃着似站也站不稳,偏偏倒倒坐在旁边椅子上,清脆爽朗的笑声却听得小丫头汗毛倒竖。
不用猜也知道她必定去寻赵显了,可笑自己处处机关算尽,连最难的皇位都如探囊取物,得来轻而易举,可却总在她身上失手。
她从来都不是克己复礼三贞九烈的女子,自己以为有了权力和地位,又得到了她的身子,就能将她牢牢抓在手中,何其可笑,何其可笑!
吃过饭后,赵显似被虞令沉稳的心态感染,他觉得自己好像找回了干劲,摩拳擦掌,准备驾车回京,调动人脉给李术使点绊子。
却被虞令一只小手轻飘飘的拉扯着回到房中。
四扇门窗都被她合拢关了起来,阳光透过窗棱间隙分洒进来,印在飘动的纱帘上,好像开出一簇簇绚烂的花儿,正随着凉风摇曳着花枝。
脱衣服吧!
直到被虞令推倒在床上,他都还没反应过来,这是要做什么。
他们从小关系亲密,偶尔搂搂抱抱拉拉扯扯,感觉和小时候并没有什么分别。
半撑起身,两颊浮起异样的chao红,眼下这种状况令他不自觉全身热血沸腾。
眼看着虞令将自己身上的纱衣一件一件剥落,露出内里玲珑有致的身躯。
要来了吗?他守着长大开出的花儿,终于要和自己结果了吗?
可是他们还没有成亲,他还没用最盛大的婚礼将她迎进家门,他还没有跪天发誓给她一生的承诺,想着他就问出了声。
这是要做什么?小令?我说过会娶你为妻,我这一生只会有你一位妻子,我我不急的
他一颗心亢奋不已,嘴上还喋喋不休推拒着,身下老二却早已硬得高高翘起。
你还没有看过我准备的八抬大轿十里红妆,我们还没有跪拜天地,结发为誓,我小令我不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