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经受过责罚的tunrou正是发滚发烫的时候,随着时间的消逝,rou鼓鼓的屁股肿胀不堪,眼见自己又要挨打,娇养了十几年的小少爷趴伏在床榻上哭的伤心。
只听见木板刮起冷风“唰”一声落在rou屁股上,贺元玉的咽喉发出濒死的惨叫,好疼...受不住了...他真的受不住了...
再打下去真的会死的。
“不要...不要打了...”小猫一般的哭泣又响起,贺元玉鼓起勇气用双手将两瓣烂屁股护好,“求夫君疼疼我...”
新入府的小奴妾不满意自个儿的丈夫,一向只喊“王爷”,言语中大都带着公事公办的味道,只有在床上被cao烂xue的时候才会软着嗓音哭求,如今挨揍受罚的时候倒是晓得搬出这个称呼。
也笃定了王爷会吃他这一套,果不其然,赵玄赫的脸色好看了不少,木板轻轻落在手背上,小奴妾以为还要打,吓得一哆嗦。
“手拿开,最后罚二十板子。”
贺元玉呜咽一声,没想到自己还要被打,他张嘴想要再说几句,却被无情威胁。
“若是再哭求,就别怪爷心狠手辣。”
到嘴边的求饶话语顿时咽了下去,小奴妾委屈巴巴的挪开手背,没等摆好姿势板子就落了下来。
“呜啊——”
赵玄赫也不说教,专心致志为小奴妾的rou屁股添颜色,每一板都落在颤巍巍的tun尖上,很快泛红的tunrou渐渐透出微弱的紫色。
小奴妾的哭喊也从惨叫变得有气无力,他哭的太久了,咽喉干的厉害,从前漂亮勾人的眼眸半垂,整副身子只有在板子落下的那一刻有动静。
最后五下赵玄赫又加了两分力气,钝痛在tunrou上炸裂,小奴妾攥紧手心,额角与后背全是因汗珠。
他越想越觉得委屈,明明自己是世家大族出身的少爷,凭什么要在夫主手心中苟且生活,做错一点儿事情就会招来严苛的责罚。
连他的亲生父亲都没有这么打过他!
泪珠顺着脸颊掉在被褥上,小奴妾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呜呜咽咽,而这一幕正好被赵玄赫看在眼里。
娇养坏了的小sao货,犯了天大的错还有脸哭哭啼啼。
saobi都被爷干坏了还想着出府玩耍,自从贺元玉入府,他每每都是歇息在香梨阁,白日小奴妾含着玉塞子受尽嗟磨,夜里撅着屁股承受他的jian弄。
白腻的Jing团儿糊在xue口,roubi被jian的合不拢,变成一个圆圆的小sao洞。
小奴妾将王爷伺候舒坦后还要按照王府的规矩跪在床头捧着木戒背诵府规,若是记错一条便要遭受十记藤条。
赵玄赫心狠,次次都是往胖鼓鼓的rou户上抽,直到小小的rou户外翻,露出颤巍巍的rou蒂,不管小奴妾如何哭求都不会放过他。
夜里想要上床睡觉就得含着王爷的rou棒子,若是不肯便只能睡在又冷又硬的脚踏上。
木板放回托盘时产生响声,贺元玉以为是王爷还要罚他,顿时吓得磕磕绊绊:“我...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蠢东西,”赵玄赫背手站在床榻旁,冷眼瞧着缩成一团的小奴妾,“在香梨阁好生反省,三日后爷要看见你亲手抄写的十遍府规。”
什么?!
天底下竟然还有如此惨绝人寰的惩戒!他不仅要禁足,还要...还要被罚抄府规!
京城里谁不知道镇国公府的美人小少爷是个十足十的草包,肚子里笔墨没二两,写的了一手狗爬字,念书写字对他而言是仅次于挨板子的痛苦惩罚。
赵玄赫心里门清儿,他就是要磨磨这个小婊子的急躁性子,顺便再让他好生学习府中规矩,免得下次再犯!
小奴妾知道自己即将遭遇的惩戒后,瞬间觉得前路一片黑暗,人人都说嫁入摄政王府可享无边荣华富贵,可是这里对他来说就像是人间炼狱...
又想到被羁押的元竹,他心中更是凄凉无比。
贺元玉挣扎着拉住王爷的衣袍,用尽毕生的力气,苦苦哀求王爷放过元竹,然而却被王爷一把拂开。
出了里屋的赵玄赫站在门外,里头传来贺元玉的哭泣,他沉yin:“李承恩。”
“奴才在。”李公公赶紧上前,王爷这是明显的心情不佳啊。
“传本王旨意,王府的厨房一律不许供给香梨阁糕饼点心。”
“是。”李公公在暗暗吐槽,这难道是玉主子要失宠的意思?
这位玉主子一进府就独得王爷宠爱,日日夜夜养在身边,如今...怕是要失去这份宠爱咯。
月雅苑,姜雾之得知消息后大惊:“王爷将元玉囚禁香梨阁!”
传递消息的小厮磕头:“千真万确,玉主子今日午膳后偷跑出府,是王爷亲自带回来的,王爷发了好大的火气。”
姜雾之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但他一想到皮娇rou嫩的元玉被困在院子里就焦躁不安,王府的下人个个都是势利眼,一旦贺元玉当真失宠,以后的日子真就要难过了。
他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