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关,韩初凛像变了个人,冷冷地哼了一声,“他什么意思?真他妈晦气。”
雁戎脸上难得涌起了浓烈的烦躁之意,“谁知道。”
韩初凛皱着眉,转而把矛头指向李若辰:“你怎么把他招回来的?”
李若辰老实道:“在电梯里遇见的。”
“你们说话了?说了什么?”
不然雁崇怎么知道李若辰姓什么,还这么好心,说要请他吃饭?
李若辰只好把那几句单薄的对话复述给他们听。
“他说他是雁戎亲哥你就信?不能随便跟陌生人说话不懂吗?”韩初凛的语气严厉得像是要吃人。
雁戎用宛如看白痴一般的眼神看了眼他,韩初凛才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他们兄弟俩外貌的相似程度,脸上的表情终于缓和了些。
他刚才有一瞬间竟然觉得雁崇也看上李若辰了。虽说雁崇交的一直都是女朋友,可李若辰也不能完全算作是个男性,现在又被打扮得这么好看,什么事情都说不准。
韩初凛恶劣地捏住李若辰的脸,“以后看见他,跑远点,不准和他说话,知道没?”
“知道了。”
雁崇的出现,对于李若辰的生活来说不过是个小插曲。放假以后,他大半天都在医院里,跟杨姐一起照顾nainai,闲下来的时候,才会抽几分钟好奇一下,雁戎和他哥哥的关系为什么那么差。
韩初凛和雁戎明显最近很忙,回到家里也是不停地接电话看文件。
有一天晚上,李若辰睡着了,又被雁戎接电话的声音给吵醒。他睁开眼睛,从窗帘的缝隙里看到雁戎正站在阳台上接电话,只穿着睡衣,高大的身影被月光笼罩着。
他已经压低了声音,但难掩怒气,语速很急地和那边说着什么,声音隐隐约约地传过来,说了几分钟才挂掉电话。
雁戎转身的一刹那,李若辰连忙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他上床的动作很轻,李若辰能感受到一点点冰凉的露气扑过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若辰又快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雁戎突然从背后抱住了他,一手占有性地圈着他的腰,这时候他身上已经没那么冷了。
第二天。雁戎就离开了。
他走之前,还压着李若辰在沙发上做了一通。他做得非常凶狠,简直像是在发泄些什么,掐着李若辰的大腿把他摆成大张的姿势,露出来还没完全shi润,两片花唇拢在一起的小xue,粗暴至极地用手指插进去,扩张了几下,Yinjing就捅了进去,Cao弄起来。
“不要……呜……轻点……!好疼……呜……”
李若辰疼得仰起了上身,小腹紧绷着,小逼被磨得近乎发烂,rou壁红肿成shi漉漉的嫣红颜色,他哀哀直叫,雁戎的手从他的上衣下摆钻进去,找到自己亲手打下的印记,确认,揉搓。
雁戎就这样压在他身上,挺着腰不断凶悍地Cao干着窄嫩的逼xue,像是用性器把他钉在了原地。这是李若辰最害怕的一种姿势,每次颀长的rou棒都是带着男人自身的力量重重地捣到最深处,要把人肚子干穿了干烂了,他一点也逃不掉。
雁戎把他Cao得疼哭了,稍稍平静了一些,射Jing之后还埋在rou嘟嘟的xue里头,手上摸他额头的动作是和刚才野兽般行径截然相反的温柔。
“在家里乖乖的,我给你带礼物。”
李若辰已经没太多力气了,微撑着眼帘,感觉雁戎似乎是穿衣服离开了。这时候韩初凛刚好从外面回来,看到李若辰仍旧是裸着双腿躺在沙发上,小逼都肿得没了原样,逼缝合不拢,正汩汩地冒出浓白的Jingye,顺着大腿往下蔓延。
这个场面太勾引人了。韩初凛过去亲了他一下,手指顶开sao红的xue口插进去,里头shi得全是水,紧紧地又裹住了手指。
“不是刚被Cao过吗?sao逼,怎么这么sao?”
韩初凛直接又插进来,开始干他,鸡巴摩擦着肿烂的嫩rou,花径里头的Jingye不住往外喷,混合着yIn水发出剧烈的水声,李若辰哭着,身体似挣扎似晃动,要被jian坏掉了,最后累得半昏睡了过去。
雁戎不在,李若辰少应付一个人,生活顿觉轻松了不少。
马上就要过年了,韩初凛是不可能留在这边陪李若辰,更不可能把李若辰带回家。想着大年三十,让李若辰孤零零地过怪可怜的,这几天就尽量推了别的事儿,在家里陪他。
李若辰不知道韩初凛觉得他可怜,他早就想好了,大年三十那天让杨姐回家过年,他在医院陪着nainai。
韩初凛逗留到腊月二十八,被他姐催得实在没办法了,才不情不愿地回了家里。
他前脚刚一走,李若辰就收拾东西去了医院。
过年的时候,医院里仍旧很热闹。没有疾病会因为新年的到来而突然消失。
杨姐死活不同意旷工,她说她过年也是拿了加班费的,必须得干活。再说了,她家人也不在本市,回去也是自己一个人。
李若辰只好找护士弄了个折叠床放在病房里,跟杨姐一起照顾nain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