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罗质软,入手却是坚实的触感。李策将锦带从地上拾起,解开袋口红色抽绳,里面的东西便一览无余地露了出来。
视线扫过那柄玉尺,李策神色微怔。
先帝临终时,曾经赐给谢宁过一柄玉尺,言御赐之物犹如遗训,可笞少帝,可策群臣。谢宁大权在握,对刚刚登基的小皇帝却格外严格,稍有错处,就拿着玉尺一下下抽李策手心,指责他不肖。
这把御尺一直被谢宁挂在腰上,直到皇帝近侍因为私带赌具进宫,被活生生打断了腿。李策第一次反手抓住了挥下来的尺子,恨恨地看着谢宁,说不需要丞相教朕当皇帝。
李策伸出手指,正要取出玉石,就感觉锦带下端被扯了扯。
谢宁从昏沉中回了神志,艰难地仰起头,抓着锦袋不放,乌润的眼睛里噙着水光,被咬肿的嘴唇无声地动了动。
还我。
手上力道一松,玉佩从袋子里滚出来,发出一连串脆响,停在李策的衣摆上。上面清晰的凤凰纹饰被烛火照亮,细腻质地上流淌着温润的光彩,成色极好,应当是被拿在手中,细细地把玩温养过许多年。
这块玉佩是和阗的贡品,原来是一对,龙纹的那枚李策见过,已经跟着先帝葬入皇陵,凤纹的却不在先太后、也就是曾经的皇后宫中。
原来给了谢宁。
就这么喜欢。
就要这样护着?
李策垂着眼,只觉得一股难言的滋味顺着肺腑迅速弥漫到了口腔,又苦又涩,很快变成了腾腾的怒火,一路灼烧着血管往脑门上冲。
“何以结恩情,美玉缀罗缨。”一片沉默中,李策突兀地发出一声笑,嗓子哑得厉害,“父皇对丞相,真是情深意重。”
他再也说不下去,闭了闭眼,试图忍耐,余光里,谢宁葱白秀颀的手指痉挛着前伸,极力去抓那块玉佩。
一股控制不住的恨意突然从心里升起,心口郁气凝滞,逼得人发疯,就在谢宁堪堪要够到玉佩的瞬间,李策将玉石劈手夺过,狠狠一摔——
玉石重重撞在墙上,羊脂般的碎屑四下迸溅,发出一声惊心的脆响,谢宁眼睛蓦地睁大,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发不出声,难以置信地散落一地的碎块。
李策呼出一口气,扯着他的头发往上一拖。
皇帝的脸迅速放大,灼热的吻落到了脸上,火热的唇齿烫在了微凉的唇瓣上,粗热的舌头撬开淡色嘴唇,长驱直入,在谢宁的口腔里肆意搅弄。
“唔……”
谢宁如遭雷击,浑身僵死,几秒之后才意识到皇帝在干什么,呼吸陡然急促起来,挣扎着把李策往后推,却根本挣不脱。大脑里嗡嗡一片,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被喘着粗气的李策放开。
谢宁的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脸色苍白,浑身颤抖起来,嘴唇哆嗦,发出几声抽气声,敬称都忘记使用:“你——你疯了。”
皇帝笑着,挑衅般看着他。谢宁浑身上下衣衫般半褪,全靠腰上的腰带维系着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尊严,在皇帝的目光中却像彻彻底底被扒了个干净。他瑟缩起来,顾不得去解绑在腿上的绳子,只是匆忙地拉住前襟,想要把胸前的一对雪ru遮住。
李策看着他的动作,轻轻笑了一声,伸出一只手,将谢宁的腿往上压,另一只手摸到了地上的玉尺,举起胳膊,重重地往下一抽!
“啪”地一声脆响,谢宁尖叫出声,只觉一阵刺疼窜至尾椎,夹杂着几分难言的快感。雪白腿根瞬间紧绷,浮出一道鲜红痕迹,腰tun控制不住地往上弹起,左右轻摆,晃出一圈yIn乱tun浪,接着落回重重叠叠的衣摆中。
谢宁身量纤秾合宜,四肢骨rou匀停,唯有腿根和屁股显得稍微rou感三分,肥软饱满,像一只熟透多汁的蜜桃被掰成两瓣,稍稍一碰,就会被蹂躏得汁水横流。
李策感受着掌下肌rou起伏,温软的皮rou微微颤动,伸出手,强硬地将谢宁并在一起的双腿分开,重新勒紧绳子,露出红腻鼓胀的花户。深粉色的xue口被之前的那一巴掌扇得肥嘟嘟发肿,正一息一息缩合着,将淋漓汁水从深处挤出。
李策抬起手臂,拿着玉尺又是狠狠一抽——
“哈啊!”
冰凉尖锐的触感瞬间炸开,像无数朵烟花沿着脊椎炸开,直接刺入脑髓之中,谢宁呼吸一哽,含在口里的半口气还未呼出,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困难地吸着气,发出一声甜腻含糊的喘息,浑身一弹。
女xue瞬间抽紧,缩成了一枚深粉色的小巧rou花,空虚地夹弄着,酸软不堪的快感和灼人的欲念同时灌入小腹,让谢宁蜷紧了身体。
shi泪不自觉从眼角流出,打shi了他脸颊上逐渐变干的白浊。泪蒙蒙的视线里,谢宁刚看清了皇帝手中拿的是什么,玉尺就带着风再次重重落下!
“不要……唔啊啊!”
皇家的东西Jing巧至极,极尽奢华,玉尺顶端缀着硕大的红色宝石,冰冷华贵,坚硬残忍地碾过shi软肿大的红蕊,将软贝般shi软的花唇东倒西歪地挤开。尺面深深陷进腿心的软rou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