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刃上套着的一圈软韧细毛刮过敏感至极的内壁,直接抵进了xue心深处。谢宁哆嗦着地瘫软在地,浑身都在剧烈颤抖。
疯狂缩紧的女xue箍紧了插在里面的阳物,烫软shi滑的内壁收缩咬紧,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吸,一阵阵痉挛着将青筋直跳的柱身吮住。
李策喉结重重一滚,险些没被直接吸得射了出来,连忙往外抽了几寸,死咬着后槽牙才险险克制住。
这一抽,原本顺伏着趴下去的羊眼圈又重新倒张起来,剐蹭着扎进红腻的嫩rou里,带来一阵钻心的麻痒,酸胀至极。谢宁哆嗦着倒抽一口气,腿根发颤,眼泪又开始无意识地往下滴,微肿的嘴唇半张,微微张合着,只能无力地发出几声轻喘,勾人得要命。
李策感觉到花xue里又是一阵紧窒的痉挛,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恨不得立刻大开大合地撞进最深处,把谢宁彻彻底底地Cao坏Cao哭。
原本嫩粉色的小巧花户早就不复之前羞涩粉嫩的样子,洞眼大张,插着一根粗热狰狞的阳物。xue口的嫩rou被撑开到了极致,朝两边鼓起,像是一只近乎成熟、汁水饱满的桃子,边缘绷得近乎透明,艳红花瓣被迫朝两边张开,顶端的殷红软豆瑟瑟发抖。
谢宁身前的玉jing并没有随着被插入垂软下去,反而更加挺硬几分,深粉色的柱身微微弹动,顶端吐露。李策伸手碰了碰,感觉到软xue里又是一阵紧缩。
李策看着这幅兼具双性之貌的身体,一眼不眨,缓缓朝外抽着rou刃,清楚的看着了两团雪tun是如何摇晃轻摆,随着自己的动作往上一抬。腿心嫩rou被带出一截shi红软rou,仿佛不舍rou棒抽走,饥渴地抽搐夹紧。
谢宁的身体微微发颤,哼出几声软软的鼻息,眼里盈着一层薄泪,失神地盯着屋顶。
他脸上的yIn乱痕迹被泪水冲掉了,犹如镜湖初开,江南絮雪,说不出的清冷甘冽,五官越发显示出一种清晰明秀的美感,偏偏鼻尖和眼皮又带着一层薄红,像是雪里桃花,既清且艳,让李策忍不住想要踏雪寻花,做第一个攀折的人。
他的太傅,他的丞相,端庄稳重,神姿高彻,扒开层层叠叠的衣裳,打开双腿,却是这样一幅rou欲横流、不堪入目的身体。
李策心里控制不住地升起一阵怪异感觉,被萦绕不散的情欲催促着挺腰提胯,把rou刃往里推入几分。
他一动,shi软xuerou立刻舔吸着裹了上来,谢宁的手指瞬间收紧了,吐出一声混杂着痛苦和愉悦的绵长颤音。
李策自己用手纾解过,和此刻的极致体验近乎云泥之别。他忍不住地想,怪不得前朝有皇帝沉湎于男女欢爱失去江山,原来情事是这样令人发疯的极乐。
“妖Jing,”李策把人抱了起来,呼出一口热气,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声,用手搓弄着谢宁柔腻的双ru,“丞相何必往我床上塞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要是早知道你下面长了个逼,朕天天射给你,说不定皇子都生几个了。”
“啧,”李策往里抵了抵,又问道,“你能生孩子吗?”
像是被言词刺激到,谢宁喉咙哽咽着发出气声,修长双腿被迫往两侧撇开,以一种可以称得上柔顺的姿态靠在李策怀里。
姿势的改变让他吃不住力地往下滑,全靠李策的手和插在rouxue里的阳具支撑住身体。烫热的gui头蓦地抵住了深处的软rou,挤压磨蹭。李策稍稍往上顶胯,难以抵抗的强烈刺激就顺着脊椎攀附而上,直冲脑髓。
谢宁的腿猛地踢动了一下,所有动作却被李策的手掌牢牢制住,无法逃离,被迫地承受着连绵的快感激涌而上。
他喉咙里发出“嗯嗯”的低喘,却硬气地咬着牙,不肯发出任何呻yin。
“怎么不吭声?”
“叫出来。”
李策冷冷地命令道,急促的呼吸喷在谢宁颈侧,火热气流烫在汗津津的皮肤上,若有若无地撩拨着。
谢宁指尖都被羞耻烧红了,就是不肯叫,只会发出一点细碎的呜咽。
像是惩罚他的不驯一样,小腹深处的那根rou棍突然往外一抽。才从高chao中平息的媚rou本就敏感,被阳物上的青筋和羊眼圈一寸寸梳弄戳挠,就像被无数细小的鞭子抽打在神经末梢。
xuerou在一瞬间绞紧痉挛,抽搐得不成样子,两片花唇猛地一张,从深处喷出一大股sao水,淋在铃口怒张的阳具上。
“哈……”
谢宁的身体弹了一下,发出了破碎的尖叫,身体反射性蜷起。
腰眼酸软到了极点,他被快感鞭挞着,几乎无法呼吸,脸上因为缺氧浮起一层chao红,只觉得仿佛有无数虫蚁钻进了后xue,在里面爬动啃噬着。
谢宁被逼得几近发疯,有一瞬间甚至想要摇着屁股,将雪tun往皇帝身下送,让那根火烫的阳具深深地插进女xue深处,很快又清醒过来,仰起脖子,用粉红舌尖抵住齿根,艰难地维持着理智,像一只落入陷阱的鹤,小口小口的喘息着。
李策却突然掐住他的腿根,就着交合的姿势由半跪起身,站直了身体。
“嗯……”
泛粉的指尖揪